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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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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

“名字?”谢希梅思索一下,沉吟道:“若没有记错,应该是姓李,名镇。”

对他算命的准确性还抱持一些怀疑,穆咏喜提醒自己,若武官放榜之日,就知道他算得准不准了。

像瞧出她的心思般,他打蛇随棍上。“我这半吊子的功夫不适合当人家的师父,你还是另请高明。”说完转身就走。

一直一声不吭的孙睦立刻跟了上去,这样的戏码一天要演好几次,他早就习惯了。

“不!师父算命最厉害,无人能出其右,徒弟说错话,该死……师父,你别走呀!等等我,师父……”

这人怎么老是这样,只要提起拜师这话题,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也不瞧瞧她诚心恳切的态度而稍微软化。

穆咏喜下由得跺起脚来,但生气归生气,脚步还是紧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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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勾银箔般的新月贴在天幕上,柔和蒙胧的月辉,优雅地照着山林河谷,使一草一木染上甜蜜温馨的诗情。

客栈房内,晕黄透过雕花窗棂流泄进房,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等一下,不要走啊——”原本在睡梦中的穆咏喜,嘴里突然爆出一句梦话,手臂笔直伸向空中,像是要挽留什么。

被自己猛然的动作惊醒,她双眼圆睁,看清楚自己所在的环境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怎么又作了这个梦?”梦境的内容千篇一律,都是她来到这个时代所遇见的第一个人。

当时她从昏迷中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河边,坐起身来就看见一个手提鱼篮的古装美妇,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她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是一片荒郊野外,这里很明显就只有她们两人。

“请问这里是哪里?飞机还有其他人都去哪了?”

“这里是宋朝临安城近郊。其他人并无大碍,仍在原来的世界,不过你有未了的姻缘,必须来此走一遭。”

不会吧?她怎么这么走运,就这样一路“飞”到了古代,而且照这位妇人这么说,自己是不是从此回不去了?拜托,谁要待在这种没有网路、没有汽车的地方啊!

“这位……仙姑,我想既然你知道这些事,身份应该不是凡人,一定有办法带我回去二十一世纪吧,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妇人浅笑着回答,“要回去倒也不难,你只需找到一项名为‘爱的真谛’的物品。”

“爱的真谛?”穆咏喜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要到哪里去找这个东西啊?”

“千里姻缘一线牵,你自然会得到它。”妇人说话的同时已转身离开,温润悦耳的声音随着距离变远而飘散在风中。

当她正要追上去问个详细时,才发现对方竟是走在河面上,不一会就到了河的另一边……

在那之后,她就以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四处打零工过活,只是这样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实在太辛苦,搞不好还没找到那个什么鬼东西,自己就先饿死了。

现在好不容易巴上谢希梅这个“名嘴”,有机会学个一技之长,谁知道他竟然死活不肯收自己为徒。

不管她如何死缠烂打就是不收,还说他从未收过徒弟。

睁眼说瞎话,明明身旁那个孙睦就是他的随从兼徒弟,还说不是!

孙睦有什么好的?

她识字,他有些字还不认得;她的头脑聪明又机伶,而他呆头呆脑的,这样笨手笨脚可以当徒弟,为什么她就不行?!

可恶!真是可恶。

可恶的还不只这一点。

为了避她,谢希梅每日卜三卦的生意全部取消,让她想偷学卜卦的机会也没有,否则相信依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看过几遍就可以学到一点点技能。

蓦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穆咏喜盛怒的情绪骤然停歇,黠慧目光牵引着嘴角上扬,一个计画在她脑中形成。

就不信经过明天,自己还不能见到他神乎其技的算命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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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月光,谢希梅站在窗前,迎向天空中的月色,一丝流云飘来,仍掩不住月的风华。

他的心有如天上的月娘,有朵云彩在他心头横亘着。

这几天不论如何刁难她、笑她,甚至在墓地露宿,或者连续徒步好几十里,她都甘之如饴,执意要拜他为师,这份骨子里坚忍不屈的韧性,让他心底莫名感动,愈不能平静的对待她。

他算尽天机,却算不出自己的心。

“小睦,有没有缴她的房钱?”赶了那么多天路,他心里微微过意不去,只好投宿较好的客栈,让她好生休息。

在不知不觉中,已对她衍生一份疼惜。

“缴完了,公子。”一切都照主子吩咐做了,但他有好多疑问闷了好几天,若不问出来实在很难过。

孙睦犹豫了半天,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公子,我能不能问你一些问题?”

“你问吧?”小睦想要问什么,他心里有谱,却不想阻止,毕竟他也想找个人一吐为快,顺便厘清自己的思绪。

“公子,你为什么不收他做徒弟?”孙睦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我从不收人为徒。”性别是最主要的开键,但他不想对他坦白告知。

“公子,可是你收我为徒。”这正是他百思不解的地方,若不收人为徒,为何主子却愿意教他。

“小睦,我从来不把你当作徒弟。”若要找,也会找个聪颖的人当徒弟,“你跟我这么多年,我有让你叫我一声师父吗?”

这倒没有,可是……

谢希梅瞧他张口欲言,立刻说道:“我事务繁忙,身旁需要人伺候,只有闲来无事才会向你指点二一,这跟正式收徒差距甚大。”

原来如此,他这下了解了。

被人当作仆役看待,他心中一点也不难过,毕竟在他内心深处早就把公子当作主子、恩人了。

即便主子吩咐他只能叫公子,但他还是偷偷在内心叫他为主子,并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公子对自己的好。

“既然公子不收徒,为什么还对他那么好?”经过那次湖边事件后,姓穆的不论住宿、吃饭都由主子买单,这就是他想不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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