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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明知故问。
“你不是魔君吗?不忙吗?”赶紧走。
“不是,不忙。”不走。
是我记错了吗,拂月想。简烛他,不是魔君吗?
“你……”
“换人了。我懒得管些闲杂的事情,有人愿意管,我为何还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简烛喝了口茶,说。
是谁?拂月还未问出口。
“是个危险的人,你很好奇吗?”简烛抬眼看她。
拂月连忙摇头。危险,从简烛口中说出的危险之人,拂月没有胆量好奇。
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听得清楚。
咕~
拂月一脸尴尬。
“来人,备饭。”
“是。”
拂月叹气,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其实可能自己可以绝食表示反抗,这样他也不会饿死自己,不然自己死了,白辰也就不能常来了。
“你,能出去吗?”
拂月杀了那老头儿,不知自己何时会开始像第一次那样死去,她不想被简烛看到。
“不能。”
“我讨厌你。”
“我知道。”
“简烛,你可知我被封印的事。”或许,他会知道。
“不知。”
“……”
拂月被简烛盯着无奈地吃完饭之后,再次说道。“你能出去吗?”
简烛站起来离开了。
留下拂月在原地目瞪口呆,拂月不想让他待在这里是因为,她怕他看见自己的弱点,尽管他知道也无妨,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无助的样子。
有些无聊,拂月走来走去翻动着这个房间的东西,每一样都很熟悉,没什么可看的。
拂月这次的感觉就像是个等待行刑的犯人,却不知那结束自己生命的一刻何时到来。陌非,自己还想再见到他,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熟悉的疼痛感袭来,拂月蜷缩在床上,咬唇忍痛。这次比上次更加剧烈,拂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滴。拂月紧紧抓着床单,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那床单不知是质量不好或是拂月的指甲太锋利,竟被轻易撕开。呲啦~~~裂帛声想起,拂月连忙松开床单,差点叫出声来。
在快要失去直觉的时候,拂月恍恍惚惚看到有个人朝她走来。
青丘。
白辰正在看那些无聊的卷轴,桌上燃着蜡烛,突然那蜡烛一阵剧烈地晃动,灯火摇曳,白辰皱眉。
“这丫头,就如此不让人省心吗?”白辰放下卷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