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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使亚力惊觉到他们的所在。他突然中止这一吻,强迫自己不去理会他妻子意外的轻声呻吟。他感到她身上那股强烈的吸力,就算真的看见有条链子把他们锁在一起他也不会惊讶的。然后他望入她碧绿的明眸中,无法克制地举起一根手指描摹着她的唇线,再轻触其上的那颗小痣。光是一个微笑她已轻易使他忘记许多事情。
「不能在这里。」他尽全力不理会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失望。而他的感觉更绝非失望二字所能形容的,此时此地使她成为他名实相符的妻子是他最想做的事,即使以干草为床亦无妨──但他们现在是在该死的谷仓里,而贝尔摩公爵和公爵夫人绝不会在个谷仓内苟合。
以多年空虚的生活锻炼出的钢铁般的意志,他驱走他的思绪并朝那头一径摇尾巴、嚼着草料的乳牛点个头。「我们有条牛得挤奶。」
她闻言微笑起来,仰头崇拜地望着他。他怒目回视着她。他不想被崇拜,该死的!
她掉开目光,开始把玩着一根干草。
他态度粗暴,但他是有理由的。他对她的反应吓坏了他自己,因为它不是他用一个命令便能控制的,而且他也无法使它消失。感觉上彷佛她只消看他一眼便能诱他进入她那奇怪的世界一个与他正置身其中的世界同样费解的时空。
一个令人不安的念头陡地出现,这一切是她所为吗?她是不是用了什么法术?这就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她奇特的渴求、欲望的原因?他注视她整整一分钟,仍然清楚感觉到那紧绷的需要。「你在我身上施了魔法吗?」
她微偏着头,脸上有惊讶的表情。「没有。」
「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什么事?」
「每回一看着你我就想就想做奇怪的事。我觉得一定是你在我身上施了爱的咒语,我要你解除它。」他双臂抱胸等着。「现在。」
她眼睛一亮。「爱的咒语?」
「是的,把它弄走。」
「但是──」
「我命令你解除魔法。」
她看着他好半晌,他从她晶莹的绿眸中便看出她的心思正忙碌地在运转着。最后她投降似地叹口气,低声喃喃地念着什么并挥着双手好一会儿。
他等着那感觉消褪,但却没有。她缓缓走向他,眼睛一径盯着他,最后在他面前停下,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地说道:「我得吻你才能解除它。」
他全身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开始吧。」
她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慢慢踮起脚尖,双唇触及他的时双手亦自他的颈子移至他的脸颊。他默念着拉丁文数字,但这办法在她好奇的舌尖掠过他唇上时便失效了。他呻吟起来,她的舌随即大胆探入他口中。他试着用希腊文数数,然后默念法文动词的同根字,所有能抗拒伸臂拥抱她并就在草堆上占有她的冲动的事物。
她终于抽身缓缓退开,深吸口气平静下来说道:「我结束了。」
「它消失了吗?」
她开始要微笑,随即按捺住。「是的。」
他并没有任何不同的感觉。「不再有魔法了?」
「没有了。」她证实道,接着对他露出那种令他将理智抛诸脑后的微笑。
他命令自己振作起来说道:「不许再这么做了。以后你不准再在我身上使用爱的咒语,明白了吗?」
「是的,亚力。」她谦逊地低着头说道。
「那好。我来挤牛奶,J他告诉她,预期着一场争论。「你去捡些蛋。」
她晶亮的眸子抬起来。「噢,好主意!我从没捡过鸡蛋呢,你呢?」
「没有。」
她的反应彷佛他刚给她一件特殊礼物似的,她能在如此微不足道的事中找到快乐令他大感惊异。他不了解这种事或她的人,于是便改而动手做手边的工作,在矮凳上坐下。不久谷仓内唯一的声音便是牛奶注入锡桶中的声音了。
「你做得很好呢。」她没走开。
他抬起头正想命令她去做他要她做的事,但她脸上粲然的笑容却使他心中某个软弱的部分不忍那么做。
「你确定你解除魔法了吗?」
「女巫的荣誉。」她举起一手肃然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准备说什么,但往昔那总能使对方脱下一层皮的愤怒话语却在他望着她娇俏的小脸时,变得怎么也出不了口了。他见过她的快乐消失,而那感觉就彷佛他踢了小猫一脚似的。
「你为什么问呢?」她说道。「你还感觉到吗?」
「是的。」
「噢。呃,也许要一些时间吧。」
他嘀咕道:「最好快点。」
「哎,」她拍拍她背后黏着的稻草。「我还得去捡蛋呢,不是吗?」
他望着她拍过她的臀部,并未回答,因为他脑中正出现喜儿披泻的长发垂下她刚拍过的部位,直达她裸露的大腿后侧的影像。
牛奶注入桶中的速度加快了,他以绝对的专注与深深的自制──那他在极年轻的年纪即已学会而自婚后又常常溜走的美德──做着工作,脑中想着他的产业、议院中的问题,任何能使他忘记他妻子正在哼的那首小曲的事。
「噢,亚力!快来看!我发现了某种东西了!」
「天杀的。」他盯着那桶牛奶低声道。
「快来呀!」
他认命地站起来绕过乳牛,他妻子却已跑过来抓着他的胳臂,拉他朝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去。
「看那边。」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几只板条箱和一个皮箱。
「你猜这皮箱里有什么东西?」她的口吻像发现宝藏似的兴奋。
「无疑是某人不想要的。」
「你的冒险精神上哪儿去啦?我们来打开它。」
她热烈期待的小脸不容他忽视,他只得弯身搬开覆尘的板条箱,打开箱上的铜栓和箱盖,他的妻子好奇的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内。
她惊喘一声。「噢,我的天!看!」她拉出一顶像马鞍那么大,羽毛比舵鸟身上的还多的红色天鹅绒。她拿着帽子像孝检查新玩具似地转来转去,然后将帽子戴上,后退一步扬起下巴并摆个姿势。「如何?」过大的帽子直盖到她的鼻子上,羽毛纷纷自帽檐垂落下来,她将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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