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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管家在邵叙泱离开之前补上一段话,似乎是要提醒这个唯一的少爷等会儿见到邵孟汹时要注意应对进退。
“嗯。”邵叙泱不甚在意,双手依旧插在裤袋里,眼神扫过凤管家后便上楼。
忠心的凤管家则亦步亦趋地跟在邵叙泱身后。邵家从来不避讳让长年待在邵家的她了解一切琐事和任何家务事。
轻敲实心木门,厚沉的质地让叩门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更加沉重肃穆。
须臾,得到门内的应允声,邵叙泱随即打开父亲邵孟汹的书房。
“爸。”看见背着手伫立在落地窗前注视着墨黑夜晚的邵孟汹,邵叙泱开口喊了声,并没有多余的寒暄。
“上哪儿去了?”邵孟汹开口询问,接着缓缓转过身,脸上有着跟声音相同的正经及不容侵犯的威严。
“到附近走走。”四两拨千斤,邵叙泱勉强地在嘴边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个人?”
“爸,不会连这都要过问吧?我已经二十岁了,不必样样事情都跟你报备。”
“二十岁?你倒还记得自己成年了?”邵孟汹冷哼,双眸像是一双冷剑。“你以为你妈为什么要把你从义大利送回来?你以为我把你送进渥堂只是在开玩笑吗?二十岁,却只有高中二年级的程度,你不觉得汗颜吗?在义大利,成天只会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鬼混,能混出什么名堂!”
“爸,这些我都已经听腻了,你再说我也不会跳级。”
“你!”邵孟汹严肃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失控的线条,额上甚至冒出气到极点的青筋。“难怪你妈急着把你送回你外公一手创立的渥堂,看来你的确是需要好好整顿,简直是长不大、长不大。”撇过头,邵孟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不在这个唯一儿子面前咆哮。
“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渥堂给你丢脸的,我还没这么大逆不道到连外公的情面都不顾。”看到父亲气极的模样,邵叙泱反而凉凉地继续说:“不过,你确定妈妈急着把我送回来纯粹只为了教育的问题?还是她个人的私事?否则,为什么她不跟我一起回来,宁愿一个人留在义……”
“够了,你给我闭嘴!”猛地又再转过身,邵孟汹此刻的表情微微扭曲。
“好,闭嘴就闭嘴。”邵叙泱摆摆手,对于父亲情绪的急转变化习以为常。
“你出去!”现下邵孟汹的口气已经是大声的咆哮,声音大到连凤管家都忍不住打开门,准备像以往一样为这一对每见面必剑拔弩张的父子缓颊。
“也好。再聊下去就晚了,我明天还得上学。”
“你!”
“好了,少爷,请先回房。”凤管家开口介入。
“反了、反了!绫函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简直要气死我!”
听到父亲提起母亲的名字,邵叙泱挑挑眉,本想接话,却在凤管家制止的眼神中硬生生把话收回,接着转身离开。
“真是气死我了!”一直到上了三楼,邵叙泱还隐约可以听见父亲对他的责难。
耸耸肩、伸伸懒腰,所有的话语和怒骂早已从左耳进入、右耳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