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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炘残!」
「也就是说有得磨了。」如果是落花先看上他那还好办;但倘若是对方先看上她,那就有得拖了。
「至少不会不了了之。」
冷艳扬眉,对秦冽的话很有兴趣。
秦冽知道她对这话题感兴趣,但这似乎不在他们的工作范围内,便特意岔开话题。「你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你呢?」
「一样。真想知道有谁能治得了那两个人。」
他口中的那两个人指的是流云和镜筝。
「流云是很难说,但是,镜筝有可能吗?」治得了她们的男人,目前这世上似乎是没有。
「谁晓得。」世事难料,谁说得准。
冷艳亦有所感的颔首。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落花早日有人要,我们就早一日轻松。」
「这可难说。」
「是啊!」
两人不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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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带我回你家做什么?」被雷炘残置放在沙发上的落花开口问。
「好让你赖着我不放。」他似真似假的说。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落花轻声回道。
「你想喝什么?」对于她的话,他不置可否。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秦冽知道该怎么找到她。
「牛奶。」她现在正努力要补充的东西。
「等一下。」话毕,他便丢下她走进厨房。
落花则乘机打量客厅的摆设,那次夜访来去匆匆,且还是在幽暗半夜中进行,哪有时间好好观看打量。
「怎样?」雷炘残将牛奶放在她面前。
「什么怎样?」她接下他手中的牛奶。
「喜欢这里的设计吗?」
「还好。」太冷清了,几乎感觉不到人气。
虽说跟在她身边的人大都喜欢冷着一张脸,但是,至少还有人气的感觉,不像这里那样冷清。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她明知故问。
「嗯。」
接下来就只剩下沉默。
半晌后。落花先行打破沉默,「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想我该回去了。」
「不行。」
「咦?」又是一句令她愕然的话。「雷先生,我不想打扰你。」落花客气的道。
事实上,她并没打扰到他什么,就两个人一直沉默不语的情况来看实在算不上打扰,真想不透他为何要带她回这里。
「你没有。」雷炘残斩钉截铁的回道。
「是吗?可是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落花淡淡一笑,并不深入去想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雷炘残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理由留她,也想不透为何自己会想留下她,只知道……
啊!他突然从怀中拿出莲心炼,冷不防的在她身前蹲下。
「喂,你做什么?」落花不知他这举动的目的,反射性的要缩起脚来,然而,她没受伤的左脚却被雷炘残紧紧的抓住。
雷炘残没有理会落花有点惊慌的问话,迳自将手中的莲心炼戴上后,才满意的看着她白皙的脚踝。
「你……」落花真想一脚踹开他。没事干嘛又将那玩意套到她脚上,看起来真的很像要锁住她一样。
「这不是你家的东西,怎么又把它套到我脚上了。」落花没好气的问。
「一我喜欢。」
「啥?」这人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他说的话,她总是听不懂。
看着绕在她脚踝上的莲心炼,他突然恍然大悟,体认到这阵子的烦躁是为何而来。
「送给你。」
「不用了,请你快点拿回去。」不是她不喜欢这东西,再怎么说它也曾陪伴她走过十多年的岁月,多多少少都有着割舍不了的感情,可是,此刻不知为何她就是直觉的想反抗,而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拿得下来,我就收回。」
他这回答无疑是在刁难她。
「你……」她已经很努力在抑制自己的怒火了。
「这链子的名字叫莲心炼,是我家的传家宝之一。」
之一?他的话成功的分散了她的怒气。
雷炘残没想到这么简单能就分散她的注意力。「除了你脚上的莲心炼外,还有紫云镯,它是个白色的手镯,上面布满云状的紫色云朵;以及心泪,那是个红色泪滴形状的耳环。」
落花这才发觉不对劲。「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应该看过紫云镯和心泪对吧?」他问。
「那又如何?」
「我大哥和二哥在找它们的下落。」
「是吗?」那又不关她的事。她是看过它们,但是戴着它们的那两个人,早就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大概只是浪费时间。
「你知不知道这三样东西对雷家人来说有一个功用?」雷炘残坐到她身侧,手臂则很自然的绕上她的腰际。
「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落花看了眼放在她腰际的铁臂,虽然只要她稍用力即可扳开,但是重点似乎已经开始出现,所以她只好忍下想扳开那铁臂的冲动。
「它会为雷家的男人炼住他心怡的女子,因此这三样东西,也只有雷家的男人才解得开。」雷炘残公布答案。
「你说什么?」她愕然。
仔细想来,她脚上这破铜烂铁确实是经由雷炘残的手,才得以解下来的。而现在……
落花顿时恍然大悟,她瞠大美眸,「你……这--」玉指在雷炘残及她自己的脚踝来回不停的移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