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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你现在才跟我说!如果师兄也出了什么事,我就拿你祭他!」
「……冷公子,您别生气,徐罪该万死,可您得保重身体……」
「……滚。」挥开了徐,冷雁智起身下床。
看了看手上的丝带后,把它放在怀里,就要出门。
「……冷公子……冷公子!」连忙挡在了他面前,徐颤声说着。
「您想上哪儿去?您的补没养好啊。」
「我去找他。」
「您……您晓得该去哪儿找吗?」
「回孤山去,把孤山镇翻过来找。」
「好,那您等我,我这就把行李……」
「不用了。」冷雁智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
「你这就自己走吧,放在你那儿的银票我也就不拿回来了。」
徐的脸泛了白。
「冷哥哥?为什么徐姐姐不跟我们走了?」跟着冷雁智坐马车,靠在冷雁智怀里,玄英有些担心地问着。
「她有自己的事,怎会一直跟着我们。」轻轻抚着玄英的头发,冷雁智低声说着。
「……喔……」
「舍不得?还是你想要徐做老婆?」冷雁智挑起了眉。
「哇!你说什么啊!」忙不迭地捂着冷雁智的嘴,玄英连忙说着。
「怎么?不是?」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有点不习惯,徐姐姐人这么好……」
「哼……」冷雁智只是轻哼一声,却是什么都没有继续讲了。
直到马车驶回了孤山镇,冷雁智订了本来的那间房后,玄英才开始觉得奇怪。
而在冷雁智问起客栈老板有关于六天前的事情时,玄英才恍然大悟。
「冷哥哥,您在找叔叔他们吗?」
「当然,我没说过吗?」是没说过啊。
玄英歪了歪头,怎么也想不透,然而,看着冷雁智往官衙的地方走了去,也是连忙跟着。
「这具尸体,大概是六七天前,在官道旁发现的。」指着棺木,捕头皱着眉头。
「两道致命伤,都是剑伤。一道脖子,一道左胸。奇怪的是,看他背的剑鞘,应该是他自己的剑。这人好狠,用他自己的兵器杀了他。」
「不至于吧。」冷雁智看了看那把细长的剑,却是不置可否。「那要看他做了什么事,不全然是凶手狠心。」
「……这位兄台可认得被害人?」
「不认得。」
「……他是不是叫做宝玉?」玄英却是低声说着。
「啊?」冷雁智跟捕快都望向了玄英。
「我看过这把剑,那天有人要我偷它。」玄英对两人说着。
「喔?是什么人?」捕头连忙问着。
「一个畏畏缩缩的人,等下我画来给你好了。」玄英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那把剑。
「这人是不是长得很丑,一张脸好像被火烧过一样?」闻言,想起了一人,冷雁智也是沉思地看着那把剑。
「……事实上,是面具。」捕头沉吟着。
「一个好好的人,却戴着这么丑的面具,我怎么样也想不通。而且,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几个线报都说,这人七天前就已经在江南城了,怎么可能飞回来让人杀死。」
「……冷哥哥……」
「啊?」
「……冷哥哥,不要再笑了啦。」
闻言,望向了玄英的冷雁智,嘴边的微笑还没有消失呢。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你笑到连那个捕头都在怀疑你了。」
「唉,你不懂啊。」随意摸了摸玄英的头,冷雁智只是继续笑着,向前走着。
「我见到的不是两个师兄的尸首,就表示出事的不是他们。我心里头的大石头,这时候才放了下来啊。」
「……喔。」玄英其实还是不大懂,尤其是并不了解到底他们师兄弟的感情是好还是不好。
「走吧,我们去江南吧。」
「啊?」玄英还是疑惑地看着冷雁智。
「既然大家都在江南等我,我不去,似乎就太不给面子了。」
「很多人在等你吗?」玄英疑惑地问着。
「是啊,想来不少。」微微伸了个懒腰,冷雁智说着。「既然他们处心积虑地想要我去江南,我就去会上一会。」
「……他们是想要对你不利吗?」玄英惊呼。
「当然了,毕竟我是罪大恶极之人啊。」冷雁智说着的时候,并没有难过的意思。
「为什么?」
「因为我引大军灭了玄武帝的王朝。」
「……那你还去!不要去了啦!」玄英连忙说着。
「为什么不去?我去了也许就能见到他啊。」冷雁智说着。
「你到底是要见谁啊\危险的!」
「……就是带你回来的人啊。」
「……你找他做什么?道谢吗?」
「……是啊。」
「……他一定在那儿吗?也许他不在啊。」
「……他不在那儿的话,我再找就是了。」
「……等一下等一下……冷哥哥,你怎么不先确定一下就去了!你刚刚不是才说过那儿很危险的!」
「……玄英,我跟你说。」总算停下了脚步,冷雁智有些无奈地跟玄英说着。
「我总不能躲一辈子,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了,就算我找到了师兄,难不成要他跟着我躲吗?」
「……不行吗?」
「嗯,不行。」冷雁智继续走着了。「我不要他难过。」
「就算你得赔上一条命?」玄英拉住了冷雁智。
「……嗯。」冷雁智的回答,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随便的语气。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玄英气急败坏地说着。
「你在为我担心吗?」
「废话!」
「……玄英,也许,有一件事情你不晓得。」
「……什么事?」
「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男人就算受了伤,也不会觉得痛的。」华清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