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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加水煮成稀饭你总会吧?生病的人吃清粥最好。」耳边夹着电话,岳乐音淡淡说道。
「问题就在我不会煮啊。J
「那就去附近的自助餐买,连这点小事也要我亲自出马?我一到那里不就穿帮了?」
「那你帮我煮好,我过去拿——」
「老妹,我这里再过几天就开幕了,你以为我好有空?自己想办法。」说完收线。
「喂!」
无情无义的岳乐音居然真的挂了电话。天哪!乐舞瞪着电话线,一脸惶恐。哇!不会真的那么残忍吧?那现在她要怎么办啊?
电话线路的那端,岳乐音忍不住微笑起来。看来大事底定,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来的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喽。
「这东西要摆哪里?」男人拎着沉重的花瓶进来,半人高的白玉花瓶沉得很,他居然简单提在手上面不改色。
「随便放吧,花瓶也有耐摔的,那个就是。」她笑。周达非万万想不到自己会找一个如此耐摔的花瓶来砸自己的脚,而现在就算发现也已经悔之不及。
男人一听随便放,当真就不偏不倚将花瓶摆在咖啡屋正中央。「接下来呢?」他用浓浓的外地口音问。
「嗯?你没事了吗?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很忙。」
「我有空的时候应该可以来适应新环境先哩。」
「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先来适应新环境,哩就省了。」她纠正。「学学语法没那么难吧?」
他耸耸肩。「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蛋糕。」她拎起一个行子给他。「赏你的。」
他咧嘴一笑,神情很满意。「有空再见。」
挥挥手,虎背熊腰的背影跨出咖啡屋大门。这间咖啡屋如此精致玲珑,装这么个大汉实在有点委屈了,但他不在乎,所以也无所谓。严格说起来他并不算是意外收获,没人知道她老早就看上了他,这一切都在算计之中……只除了以赛亚那群讨歌鬼。
提起精毫小楷,她在帐册上写着:蛋糕一块,免费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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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终于退了,皮肤不再滚烫,气色似乎也稍微好转些,她这才终于放心,才想着出门偷偷去买些食物,他突然伸手拉住她。
「你肚子饿不是吗?我去买点东西吃。」
他摇摇头。
「不饿?」
「饿,但不是那种饿。」
「饿?但是不是那种饿?」乐舞迷糊地望着他。「饿还有分种类?」
他不由得哑然失笑。原来她真的不懂。不懂也好,尽管她的「不懂」更助长火焰燎原,但他素来是极有耐心的人,即使受了伤也无损于此。
「过来,躺这里。」挪动身子让出一个空位。「这几天你也很累了,躺一下。」
连忙摇摇头,乐舞睁大了眼睛,这要求真的很……诡异。
「就当是陪陪我?」他要求,露出可怜的神情。
她的眼睛睁得更大!
「只是躺一下,我保证我会乖。」他微笑。
「呃……」她思索半晌,拒绝不了他那孩子似的神情,只好硬着头皮爬上床。「你受了伤,我怕会弄痛你……」她嘟囔。
听到这双关语,他再度失笑。这女人傻气得真是可爱!突然想到自己的「灰姑娘改造计画」,一步一步走到这里应该算是彻底失败了吧?
「好听吗?」她突然开口问。
「音乐不错,但不知道他在唱什么。」
她躺得极为僵硬,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到最极致,只好开口胡扯,免得自己把骨头给绷断。「这首歌叫七里香。」
「席慕容的七里香?」
「不对,是周杰伦的七里。」她终于笑了起来。「你年纪大了屋。」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迭,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她轻唱。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这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祂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他轻念。
「……好美,也好惨。」
「却是你喜欢的浪漫不是吗?只要深深爱过,就算失恋也能让人变得更坚强,所以就算变成一棵树也无所谓,只要能相逢就好了。」
忍不住侧过身子望着他。「你都记得啊?我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嗯,很糟糕。」
「我说的话很糟糕?」
周达非笑着叹息,也侧过身子凝视她。「不,那些话我全都记得,所以很糟糕。」
这次她没有错过、也没有误会他的言外之意,脸蛋红了起来,眼前全是他,无处可躲。
此刻言语显得多余,他伸手轻抚她的脸蛋,感觉到她的肌肤在掌心融化颤抖,只这轻轻一触,火花已然燎原!他想遵守诺言当个君子,但诺言此刻却已无足轻重。
起先只是一个蝴蝶般的吻,轻轻地掠过她的颊、微凉的肌肤轻贴,感受到彼此热切又谨慎的温度。
再来是一个拥抱,他赤裸的肌肤在她的指尖下紧绷,她好奇而又羞赧,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像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孝。
然后是自制力的全盘崩解。他们遗忘了屋子里的歌声,浑然忘我地探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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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因热度濡湿的发还贴在额头上。原来他是自然卷啊,微卷的黑发贴在轮廓上让他的五官顿时柔和不少,细看之下感觉似乎还带着点孩子气,看得越仔细越觉得躺在她身边的男人跟白天坐在玻璃帷幕里的男人好像不一样。
再看仔细点,她的脸更贴近他些,距离已经近到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每个毛细孔——她的脸红了,这辈子从来没这么近打量过一个男人,她只能以自己是个没戴眼镜的近视眼来解释这反常的举动。
这样看他所为何来呢?再怎么看也不能解释刚刚他们所做的事,再怎么看也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上了这张床……
老天,她浑身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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