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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妻子要她别再说了,说得愈多只会招来愈多的羞辱。
“还请秦姑娘能赐予解药,只要你肯赐解药,不论要冥某做什么,冥某绝对为你办到。”冥剑渊不在乎是否会被秦如意羞辱,他要的是满意的结果。
“听,大家都在求我呢J甫行,你怎么说?”秦如意等着皇甫行的回答。
皇甫行已恨得咬牙切齿,快呕出血来了,可解药在她手中是不争的事实,不论他有多气忿,终究得屈眼。
“……如意,请你把解药给我。”皇甫行低声下气地要求着。
“啊哈哈哈……皇甫行,你叫我如意呢!你在求我呢!你们大家听听,高高在上的皇甫行正在求我呢!”秦如意展开双臂,嘴巴在笑,心却在淌血。皇甫行难得对她低声下气,结果却是为了那个即将踏进鬼门关的女人,要她如何不怨?不气?
皇甫行忍着气,任由她嘲笑。
“你我是夫妻,既然你开口要了,我怎么能不给呢?”秦如意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她再次走到皇甫行身前,悲哀地看着她的丈夫,手中赤红的解药置于掌心,缓缓地、缓缓地,她忽然点资甫行的穴道,强迫他张嘴,赤红的解药便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在惊呼声中进入皇甫行口中,让他服下。
“不——”衣婳逸只觉眼前一片黑,只觉所有希望都毁了,一时受不住地昏厥过去,往后倒下。
兰墨尘连忙扶着妻子,不让她倒在地上撞伤了自己。
“老爷,我如你所愿,将解药还给你了,开心吧?”秦如意笑眯了眼,甜如蜜地唤他一声老爷,总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冥剑渊失望地合上眼。最后的希望已毁在秦如意手中,他也无话好说了。
“生死有命,别为我伤心。”衣婳净抚着他的发,柔声安慰。
“哈哈哈哈J甫行,你生气了吗?”皇甫行吞下解药后,秦如意便解开了他的穴道,看着已铁青了脸的皇甫行,她笑得更加得意。
皇甫行不理会她,拚命地想咳出药来,可已吞入腹的解药,任凭他再用力也吐不出来。
“衣婳净,这就是你的命!”秦如意又扬起一阵教人头皮发麻的尖笑声,眼里浮现浓浓的杀意,拾起原先被打掉的刀,凌厉挥向衣婳净。
刀来冥剑渊以背阻挡,刀落血起,冥剑渊噙笑看着怀中惊慌的人儿,将她轻轻按在心口,要她别看、别怕,他就在她身边,一直都在。
“不要……”衣婳净吐着血,水灿灿的眼眸流着冰晶似的泪珠。她不要他死!不要他为她挡刀!不要——
“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是个男人吗?”冥剑渊低头吻去她的泪,他不要她再为他牺牲,已经够了。
“好!你要护她是吗?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杀她!”秦如意打定主意非要衣婳净死在她刀下不可!
冥剑渊不理会秦如意疯狂的叫嚣,他扬着笑,拥着心爱的女人,仿佛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我们一起生、一起死,你说好不好?”冥剑渊低声问着怀中的人儿。
衣婳净既难过,又开心,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能轻轻颔首。好!既然老天爷不让他们快快乐乐地活着,那么他们就一块儿死,到了黄泉同样能快快乐乐地在一块儿。有他的地方,就会有她,不论何方。
“哼!那我就好心地成全你们!”秦如意瞧见他们浓情密意的模样就觉刺目,她要一刀将冥剑渊和衣婳净砍分离,让衣婳净失去心爱的人,让衣婳净尝尝她所受的苦!
秦如意挥刀砍下,兰墨尘拔下妻子的发簪掷出,可惜中了迷药,力道不足,发簪在半途便落下,没能刺中秦如意。
结果,秦如意这一刀并未成功地砍中冥剑渊,反而是结结实实地砍在皇甫行的胸膛上!
皇甫行挺身为冥剑渊挡下这一刀,他并不是要救冥剑渊,他要救的人是心爱的女人。
“为什么?!就算我不杀她,她也是非死不可,你为何还要为她挡这一刀?”秦如意瞪大眼,无法理解。难道他真这么爱衣婳净?明知衣婳净会死,仍是肯为她挡刀,那身为妻子的她究竟算什么?!
皇甫行这一突来的举动使衣婳净情绪激动,狂吐鲜血,再次陷入昏迷。昏迷前,回荡在脑海中的声音是一连串的为什么?她负了他,他大可不必理会她的生死,为何还要救她?可知他这么做会让她更觉愧疚?
她欠他,太多、太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了啊!
于陷入黑暗前,她不断地呢喃着一声声的对不起,更多的泪水洒落颊畔。
冥剑渊也没想到皇甫行会挺身而出,皇甫行这一举动更加说明了对婳净的感情有多深厚,否则不会连他这个死敌也一并救下。但是对皇甫行纵然有诸多愧疚,他仍然不会放手,因为他也深爱着婳净,就算他的自私会让他尝遍世间所有的苦,他都不放手。
“为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不是吗?”皇甫行自嘲一笑,如此明显的事实何须再问?
“啊——”秦如意受不了,放声尖叫。
厢房内的冲突引来兰墨尘的护卫与贺淮生,大匹人马由四面八方闯入,晃眼间,亮晃晃的刀刀剑剑已分别架在皇甫行与秦如意的脖子上,只要他们稍加妄动,随时都会人头落地。
“王爷,属下来迟了!您没事吧?”护卫陈之成单膝跪地请罪,见王妃苍白着脸陷入昏迷,不由得担心起来。倘若王妃出了事,他们所有人都得跟着陪葬!
“我和王妃都没事,她只是受到太大的打击,晕过去了。”兰墨尘非常不快,秦如意让他吃了大闷亏,她倒是跟天借了胆。
“快!快请大夫过来看看王妃!”陈之成立刻发落其他人。
“不急,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若不是确定妻子没事,兰墨尘不会如此镇定。
“庄主,你受伤了!”贺淮生见冥剑渊的背脊流着血,不断地自责着。先前秦如意漾着笑脸找上门来,他心想秦如意一直以来都是明理之人,或许她可以劝皇甫行收手,便让她进来了,哪知竟会引狼入室,平添事端!
“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快让人请风清过来,快!”冥剑渊朝贺淮生吼着。他不把背脊上的伤放在心上,他担忧的是婳净的情况。
“是!”贺淮生也见到衣婳净的情况不对,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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