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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皮包,瞥了眼搁置一旁的行李箱,她伸手拎起行李箱,但又思索她目前脚痛无法和往常一样行动自如,只怕行李箱会变成她行动的累赘。最后,她决定不带走行李箱,溜出房间。
走到客厅,不经意瞥见搁置在桌上的车钥匙,思索一下,她抓起车钥匙,并从皮包里拿出一张事前填写好的两百万支票放在桌上,然后走出别墅。
发动引擎时她还担心地观望着屋里的动静,生怕引擎声会惊动了他。
当她发现屋里没有动静,脚一踩油门。车子飞也似的冲出别墅。
循着来时的路线回去,潘友竹将车子寄放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并留下他的联络电话,请停车场的员工打电话给他,请他前来领回车子。
接着,她叫了一部计程车,奔回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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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潘友竹突然回来,吓坏了潘家上上下下所有人。
潘友梅半信半疑的披着外套走出房间一探究竟,只见潘友竹正一跛一跛的吃力爬上楼。“友竹?”
潘友竹手扶着栏杆,吃力地踩着楼梯,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回来了。”
人都站在眼前,潘友梅当然知道她回来。
“你不是说要出门玩一个月……”
潘友竹早料到她会质疑,“没瞧见我受伤了,所以败兴而归。”
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她扭开门闪进房里,关上门,隔绝门外所有的疑惑。
她背靠在门上,仰高头重重地吐口气。
这口气……
是要庆幸自己顺利地离开那个牛郎?还是哀悼自己又回到这个不受重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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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汪威伦一个侧身,想抱住潘友竹却扑了空。
咦?
他惊觉地睁开眼睛,身边?!空空如也。
友竹呢?
他坐起身望着搁置在墙边的行李箱,安然地露出一抹微笑,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友竹,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
汪威伦不以为意的穿好友服。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她不在客厅!
汪威伦不由得开始紧张,冲出客厅到外面的庭院。
她也不在外面的庭院!
当他欲要转身之际,突然发现车子不见了,他震惊地张大眼睛,“难道……”
一道惶恐的惊悸窜入他心头。
他转身冲进屋里寻找车钥匙。
车钥匙不见了,同时发现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汪威伦拿起支票,发出冷冷的讽笑,“真把我当成牛郎了。”
他忿然地将支票揉成一团,然后掷至墙上。
汪威伦心烦意乱的跌坐在沙发上,手指爬上正隐隐胀痛的太阳穴。“她会去哪里?”
这时,手机发出来电音乐,若是平常他会觉得这音乐美妙动人,这一刻他却觉的恼人,还特别的刺耳。
他一脸不悦地接趋手机,“哪一位!”宛如冰柱的声音悍然地劈下。
(对不起,请问你是欧禾责先生吗?)对方温和地询问。
“不是!”汪威伦忿然切断电话,“都已经够烦了,还打电话来用……”
蓦地,他顿住足足有两秒。
欧禾责?这不是他骗友竹随口编出来的名字吗?
汪威伦忙不迭地回拨电话。
对方很快地接起电话:(你好,XX停车场。)
停车场?
汪威伦心头不由得一怔,敛起怒气的问:“对不超,我是欧禾责,请问是你打电话给我吗?”
对方客气的道:(是我打的,欧先生,今天一早有一位小姐将一部宾士停在我们停车场,并请我打电话给你,请你来取车。)
什么?
汪威伦迟疑的道:“你是说有一位小姐将一部宾士放在你们停车场,还要你打电话给我?”
(是的,车子的钥匙也在这里,你可以随时来取车。)对方的语气相当客气。
“好,我知道了。请把地址给我。”汪威伦已大致猜出潘友竹离开的情形。
对方报上停车场的地址。汪威伦逐一的记下,“我知道,我会派人过去取车。”
挂断电话,他随即拨了白御龙的电话,请白御龙出面处理。
汪威伦挂断电话,忿然的吼出一声如雷般的狮吼——“潘友竹,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不可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