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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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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衣遮不到的大大小小瘀青。可以想见昨夜她背着他回集贤楼,一路上跌倒了多少次。

薄唇带着万分怜惜,小心翼翼地轻触每一处瘀痕,唇瓣感觉到她因他而起的战栗。

「怕么?」怕他这么对她?

「我怕。」她老实点头,但不是他所猜想的事,「好怕你就那么消失在这世上,幸好你没有,平安无事,还活着。」就算被他作弄,她也认了。

「我不会死的。」傻丫头。一吻接着一吻,沿着瘀青逐渐往上游走,连话,也是在换气的空档间说出,「我答应过,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

守、守寡?赵柔柔愣愣地看着他吮吻的亲昵举动,咀嚼这话中的含意。

他、他……难道他……她倏地抽臂,抽离他以吻编织、令人屏息的情网。

掌中蓦然一空,范儒鸿抬起头,毫不掩饰眸中炽热的情欲,道:「怎么了?」

「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说啊!」拉回玉臂,她可以继续说话,他也能继续呵怜这双因他而伤痕累累的藕臂,两者并不冲突。「我在听。」

「你这样……我很难说、说下去……」那想吞了她似的眼神让她心跳急促,浑身像着了火,热得直冒汗。

他一向很好商量,「那就这样好了,」抱高她放坐在自己腿上,范儒鸿低头往裸露在单衣外的肩颈进攻。

「这、这样更难、说啊……」

「那就别说,」他一副「本公子很忙,没空理你」的口气。

「不行!」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抵抗眼前同样浑身发烫的男人,「你不听会后悔的!」

偷香的唇终于停下,他抬起头,问:「我会后悔?」

「是的,你会后悔的。」一旦他知道所有的真相,一定会后悔这么做的。赵柔柔趁他沉思的时候,拉拢衣襟爬出他怀抱,躲到离他最远的床角。

说是最远,不过只有一臂之距。范儒鸿叹口气,她以为她能躲到哪儿去?而他,又怎会让她如愿?

「啊!」娇躯被拖回原先嵌进的男人胸臆。

「话在这里说又何妨?」感觉到她背脊绷紧,他伸掌轻柔地安抚。

「你不要再像刚刚那样……」

范儒鸿双掌竖两侧,指尖朝天,「我一向很君子。」话才说完,手掌环抱住她腰肢,摆明不放人。

好个君子!

「范儒鸿……」

「这是最低的限度了。」意即,再讨价还价下去,可别怪本公子摇身一变,由君子降格当小人。

饶是单纯的她,也能从他情欲未退的眸中看出一二,乖乖僵坐不动。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听了绝对会生气、会讨厌我,会……」

「不会,我不会。」墨瞳闪过一丝了悟,临时起意的念头压下逾礼的情潮,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你多心了……」

「才不是,我是说真的,你一定会生气。」

「怎么会呢?」近乎独断地否定她的说法,范儒鸿难得抢口道:「再怎么样你都不可能有事瞒我不是么?就算瞒我又如何?瞒又不是骗,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真的想太多了。」

「骗」字一出口,他立刻感觉到掌下腰肢一颤,薄唇勾起浅笑,表情极为怜宠,「我不介意你瞒,瞒我的事只要你想说,随时都可以说;但就是不许你骗我,我早先说过了,我最恨遭人蒙骗,单纯如你,决计不会骗我对吧?」

「我……」

「嗯?」

「……」

「就知道你不会。」他相当恶意地将她有口难言的沉默当成默认,「好柔儿,你说你有什么事非要跟我说不可的?快说,我等着听。」

「我……我喜欢你。」真话说不得,谎话不能说,赵柔柔只好转移话题,表白自己的感情,「我瞒着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这是实话,但当着人家的面说,总是难为情。

是以,她不敢抬头看他,因此她也看不见此刻将她抱满怀的男人脸上的笑意,那笑除了听见她表白的欣喜外,还夹带了些许的恶作剧。

……我最恨遭人蒙骗,单纯如你,决计不会骗我对吧?

这一句话,让她度过数个难以成眠的夜晚。

独坐在密排丛生的蜀葵花丛之后的石椅,赵柔柔抬头望向天幕,今夜皎月清明洁莹,可惜她无心赏月。

「唉……」她该怎么办?

叮铃~~悬吊在指间、半环状的玉玦逢风发出清响。

蓦然回神,她呆看着掌中青玉,指尖轻轻画过中央的「鸿」字,再度叹气。

这块玉是她十一岁那年硬从他手中抢来的,而他为了安抚她,只好妥协。

忆起那件往事,是怀念,也是气恼,谁教他……

「我说你啊,可别欺负人家小姑娘欺负得太过分。」一道女声突地响起。

吓!由远至近的声音骇了她一跳,急忙把玉玦收进怀里,似怕让人发现。

是花袭人的声音。

「我知道。」回答的一道低沉的男人嗓音。

这个是……范儒鸿的声音?!

赵柔柔缩起身子,藏身在素有「一丈红」之各的蜀葵后头,透过花茎间的空隙看出去,两道身影正在个远处的凉亭,分坐两侧,似是赏月谈心。

没有发觉后院子已有人进驻,范儒鸿与花袭人两人放心地交谈。

「赵姑娘也有好些天没睡好了。」全都是她这个坏心作弄人的弟弟言的。「也不想想自从你受伤之后她对你多好,不是送药就是送饭,可你是怎么对人家的?」

「袭人……」瘘来夜凉的玉扇停贴在主人胸前,显然的,花袭人的叨念打坏他赏月的兴致。「我自有分寸。」

「分寸分寸,你要真有分寸就去跟赵姑娘说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他知道什么?赵柔柔努力竖起耳朵,虽然明白偷听不是一件好事,可现下事关乎她,很难不听。

「嗯哼。」爱理不理的。

「还嗯哼哩!」这男人。「前往长白山取药只是一个引你入瓮的幌子,你既已知晓何必故意让人家这么内疚?你可知这几日赵姑娘的神情有多不安?有多烦恼?」而这些,全只因为一个男人的坏心眼!想来就替赵姑娘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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