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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红,他什么也不要,就要星亚那女孩。
唉,爱情啊!
男女间只要扯上感情,可就万般复杂啦N况这一对更是恩怨纠葛、扑朔迷离,他算是唯一的「见证人」吧,确实该担负起开导的大责任。
摸摸鼻子,游东飞语气尽可能轻快地说:「星亚不问,表示她信任你,这样不也挺好的吗?被信任的感觉真好呀!」
「放屁!」再倒半杯烈酒,咕噜又是一大口。
「耶?」要不要这么不领情啊?
无奈地摊了摊手,游东飞甩开额前故意染成银白色的一缕发,沉吟了几秒。
「要不咱们换个说法。就说,星亚那女娃儿其实想问得很,想得头晕目眩心痒痒,但毕竟你是她认定的大恩人,她是你的……唔,别瞪人,这句话你最爱对她说了,你讲那么多次,我总会不小心听到几次吧?总之,她认定自己是你的所有物,你就是她的主人啦,主人的生活就算有多么荒诞不经、淫秽不堪、多P、恋童、奸尸……唉唉,这是打比方,你咬牙切齿想干掉老子啊?」略顿,假咳几声。「她都不觉得自己有权利过问。所以,你不能怪她。」人是谁杀的,够清楚了吧?
钟爵抿唇不语,踱步至窗边,眼神阴郁。
凝注着五彩缤纷的堤岸,一瞬也不瞬,好半晌后他才出声。
「这就是问题所在。」
「什么?」
异常洁净的玻璃上映出一张性格酷脸。物极必反,气到极点后,张狂的火气突然灭掉大半,眉宇间只留深邃的郁色,让人不禁联想到「泄了气的皮球」。
「她不觉自己有权利过问,她允许我以任何一种方式伤害她……她其实并不快乐。」他囚困了她。
原来,他的怒气自始至终全是针对自己。
两年前允她落脚在那个城市,也只不过是一场「假民主」。
他困住她,从没真正去探听她心底的渴望。
勾唇,钟爵嘲弄地对玻璃上的映影举杯致意。
***凤鸣轩独家制作******
梦。
她知道自己在梦里,梦境深远,有股力量将她牢牢扯住,她无法醒来。
底下是虚浮的,她放弃唤醒自己了,试着踏出去。
突然间,由她白得泛青的足尖延伸出一条幽暗而斑驳的长廊,尽头有一扇门,隐隐约约,似有若无,淫靡的腐味像丝般穿荡在空气里。这气味,她并不陌生。她记得这条长廊,记得那扇门,她记得的……
妈妈……声音低回,弄不清是她唤出的,抑或有谁在她耳畔低语。
那声轻唤扯疼她心脏,她喘息,腿软得想跪坐下来,又是那股不能抗拒的力量,猛然把她卷到尽头那扇门前。
门自动开启了,里遗的景象全然呈现——
「叫大声点!没吃饱啊?老子付了钱的,就喜欢听女人被O得哀哀叫!叫得越响,老子越猛!叫啊!叫啊你!」
「唔……她的嘴正在忙,没空叫啦!啊啊啊……好、好爽!真爽!不行了,要泄了,我不行了……啊啊——」
榻榻米上,两个赤身裸体的日本男人压着一个同样光溜溜的小女人,进行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活动。
妈妈……究竟是谁在低唤?
她眉眸轻掠,看见同样倚在门边、怯生生的十二岁小女孩。
她知道小女孩那年十二岁。她看见自己,十二岁时的她。
妈妈没有回答她,妈妈忙着赚钱,没办法跟她说话,甚至无法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心好痛!痛得她终于支持不住地跪倒在地,女孩迷蒙的脸离她好近,她想抱住那具瘦小身子,想使倦身力气搂紧小女孩,要她别怕、别哭,想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没事的……她伸手过去了,拥抱却如此虚无,她无法碰到那具发颤的小身子,因为跨过时空梦境的她,就如一抹虚无的魂魄,不具实体……
她哭了,瑟瑟发颤,心痛得无以复加。
泪水蒙胧了视线,她展袖抹去,再抬起脸容时,眼前景象已全然不同。
日式榻榻米房间变成极度奢华的空间,所有的摆设大气又豪阔,落地窗环成半个圆,远远的还能瞧见富士山。
跷起二郎腿、霸占腥红色沙发中央位置的日本男人抚掌大乐。
「干得好啊!哇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看你赛那一场,用不着女人,我都兴奋得翘得半天高了!」
「……小子,要不要跟着我?在我底下做事,包管往后没谁欺负得了你!你干爹欠下的三千万日币当然就一笔勾销,你自己呢?有想要的奖赏吧?说,我让你吃红!」
脑子昏昏胀胀,背脊窜起麻冷,这滋味她尝过,许久、许久前的那时候,她感领到十四岁少女的惶惑忧惧。
不要害怕,我爱……我心爱的、可爱的人儿,不要怕……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本能搜寻着,那抹瘦小影儿就缩在角落,把自己抱成一团的臂膀彷佛一折就断。
她蹲下,对着少女柔喃,泪水再次濡染双眸,十四岁的她表情如此空洞,像是与世隔绝了,他们不晓得……她其实害怕得连心魂都在颤抖。
「……她?你要她?我没听错吧?这女孩今天刚带回来,生嫩得很,她妈死了留下一堆债,讨不到钱只好抓她回来抵。小子,如果想开荤,我可以安排最赞的酒店公主给你,要几个都行喔……」
「……哈哈哈~~还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你就要她吗?好啊!一个干瘪瘪的女孩我难道给不起吗?今晚庆功宴结束,我让人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去你房间,怎样?」
她回眸瞧去,有一瞬间,以为端坐在那儿的少年察觉到幽荡在梦境的轻魂,他的眼锐利深沉,像是与她四目交接。
不。他看的不是她,而是缩在她身后、十四岁的她……
胸口温烫,那热度驱逐了背脊的麻冷,她感觉血液也温暖起来。
想哭,好想、好想哭……
流泪不为悲伤,而是心动,每颗眼泪都该珍惜。
我不怕……我不怕、不怕的……我不怕啊……
牢牢扯住她的力量突然消失,她腾飞起来,像是一股空气猛地打入胸肺,把轻无的魂魄也打出梦境。
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