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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修叫你尽快回家,他想安排你进入集团工作。”
傅雅妍瞪他一眼,“多事。”恨恨的转过身去继续她的包装工作。
最好她会乖乖回家,除非她自己愿意,要不,谁都不能代她作决定。
虽然已经打算结束营业,还是有几张订单得赶在今天交货,尽管只是少量的购买,可是如期交货的信用还是很重要的,她忙着把切成方块的香皂精致的包装起来,冉用泡棉纸小心的包裹妥当。
“谢谢你帮我送手机回来,你可以走了。”需要专心工作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想看到毕飞宇,因为那非但让她无法静下心,还会延误她的工作进度,况且出货后,她还得把这里彻底收拾打包呢!
对于她下的逐客令,毕飞宇置若罔闻,“我不知道你会做手工香皂,我可以挑几个吗?”他捡了一块翠绿色的,凑至鼻尖嗅着……不浓烈,清新的香气,就像一壶回甘的茶,隽永爽冽。
“当然可以,不过,记得请付款买单,本小店不接受信用卡服务,只收现金。”她口吻尖锐的说。
“雅妍……”
“到底有什么事?我很忙。”她企图关闭对话管道。
“你昨晚睡得好吗?”
“好,好得不得了,一觉到天亮呢!”傅雅妍头也不回的说。
“是吗?我睡得不好,我一直想不透,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没有为什么,就只是说再见的时间到了。”
“雅妍,我们都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毕飞宇,如果你是来闲聊的,很抱歉,我没空,想要几块香皂随便挑,当我今天跳楼大拍卖好了,然后挑完就马上给我离开。”她态度火爆的瞪着他。
不好,她睡得不好,昨晚她哭了一整夜,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更不懂为什么毕飞宇和她的距离会这么遥远,爱情为什么要涉入责任?难道她不值得被单纯的去爱吗?
为什么要怜悯她?那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有多可悲,感受不到任何欣喜。
场面尴尬,他们各据一方的凝视着彼此,眼神交会下,太多的情绪凌乱的穿透两个人的身体。
气氛是窒闷的,直到一旁的传真机响起了机器的声响。
“都要打包吗?我帮你。”毕飞宇卷起袖子,帮着把这些香皂逐一放入纸箱里。
她没有吭声,转而去抽起传真订单,盯着上头的数字,计算着香皂的存量。
她也不想对他凶,可是一见到他,心就不由自主的急了起来。
难道他们真的不行吗?她真的该放弃吗?
“飞平刚刚问起汇款的事情,那是要做什么的?”
放松的神经突然紧绷。该死的笨蛋,毕飞平这个大嘴巴该不会走漏消息吧?
瞪着毕飞宇,傅雅妍激动的追问:“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他就挂断了。”
傅雅妍松了一口气,“应该是婚礼会场的租金、喜宴的订金和礼服、戒指、场布……虽然结不成婚,可这些依然得如数支出。”她尽量表现得自然。
他扫来锐利的一瞥,“飞平呢?难道他就不需要分担这些费用吗?”拳头捏得死紧。
“这本来就是我单方面承诺要支付。”
毕飞宇狠狠的捶了下桌面,“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自己承担?为什么要这么委屈?如果婚礼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为什么你却要拒绝我?”他一把扳过她,“单据呢?”
“什么?”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我说那些支出的单据呢?”他大吼。
“在……在抽屉,你要做什么?”
“这些钱我会全数付清,我不许你出面支付任何一毛钱。”
“为什么要由你来付清?”思绪一转,傅雅妍脸色难堪的道:“呵,我懂了,因为你是毕飞宇,你要负起责任,你觉得你们毕家上下都亏欠我,所以呢,银货两讫,你打算付钱买走我的清白和我在婚礼上被飞平抛弃的羞辱吗?”
“你不要总是擅自解读我的用意!”天杀的,她怎么会这样以为?
“要不呢?你干么要替我支付这些费用?说穿了不正是这样吗?”
“就当作我买下这里所有的手工香皂不行吗?”他抓起其中一个,强势的说。
“可以,你当然可以,问题是我已经没有足够的香皂存量可以卖你。”她把他手中的香皂抢了回来。
“那你就做,现在马上去做,直到你完全交出我订单的数量,你才可以离开!”他失控咆哮,双眼通红。
够了,真的够了,他这阵子被折腾得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曲解他的每一个决定?难道她不能明白吗?
可笑的是,毕飞宇突然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工作合约,至少直到交出货量之前,他可以肯定傅雅妍不会随便消失,也不可以消失。
“你──”
“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他往前迈了一步逼近她。
她避开他灼热的注视,“工作室租约到期,我要结束营业了,所以……恕难从命。”
“那就续约,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好,我马上帮你找另一个地点,直到你亲手做足所有的香皂为止。”
“毕飞宇,你到底讲不讲理,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这是我的工作、我的人生,你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我不要你帮我做主。”
所有的愤怒在这一秒钟被引爆,怒火汇聚在他的双眸,毕飞宇恶狠狠的锁定她,不敢相信她会这样说。
从那一晚开始,他们之间切割得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语调冰冷,他怒不可遏的望着她。
下一秒,他伸出手臂,迅雷不及掩耳的拉过傅雅妍,惩罚的吻旋即封住她的小嘴。
“唔──”
她惊慌的推拒着他。
她不曾见过这样失控的他,他总是那么的拘谨严肃、不苟言笑,他人生引以为傲的就是那过人的道德观和自制力,除了那一夜在酒精的作祟下,她趁机蛊惑了他,要不,这辈子别奢望毕飞宇这个圣人、君子会这样深深的吻她一回。
可是,她骇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