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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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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孬样。

“哦。”她放下他,乌亮的眼瞳直盯着马魁。

马魁也看到了他们,快步迎过来。

“七少,你没事吧?”见自家主子站立的姿势有些异样,他很快便发现到是哪里不对了,“你的脚受伤了?!”

“只是扭伤,没啥大碍。”他摇摇头,接着问:“那边情况如何了?”

“已将他们全部收拾。”马魁回答。

“马魁,我要同你比武。”兰若一开口便对马魁下战帖。

“比武?”马魁面露疑惑的望住她。

“没错,咱们现下就开始吧。”

见她说毕,便摆出架式,仿佛非要跟他打上一场不可,马魁连忙抬手阻止她。

“且慢,兰若姑娘,好端端的为何想同在下比武?”总该有个理由吧。

“风朗月说,只要我赢了你,他便拜我为师。”她乌瞳透出一抹兴奋的光芒,跃跃欲试。

马魁吃惊的看向主子,却听风朗月吟笑的说道:“所以马魁,无论如何你可不能输啊。”

他接着对她说:“兰若姑娘,马魁才经过一场恶斗,体力恐消耗不少,这场比武不如约在三天后吧。”

************

清晨,山野空旷之处,展开了一场武斗。

风朗月伫足一旁,见证这场比武的胜负。

对手虽然年幼,但马魁不敢轻敌,凝神以对。

风朗月接着觑向兰若,瞥见她清秀的面容上,那凝定认真的神情,在朝阳之下竟清艳如兰,不由得一时看痴了眼。

须臾,风朗月心头忽然有些不悦。

他不喜欢她如此专注的注视着别的男人。

她那双炯亮的眼神,该看的人是他才对。

这一念闪过,风朗月随即愕然,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见两人抱拳施礼后,便开始交手过招,他连忙收敛心神,无暇再去追究适才那异样的思绪。

刚开始不知对方功力的深浅,马魁与兰若两人只是先出手试探,所以招招之间,还能约略看个明白,后来两人出招愈来愈快,他的目光已跟不上两人身形的移动,他甚至连谁发招都看不出来了。

双方那矫若游龙、迅如闪电的身手,看得风朗月目不暇给,他们过招之间快得让他分不清谁占上风、谁居下风,隐约只知似乎势均力敌。

猛然传来一喝,兰若拔身而起,一拳击向马魁,只见马魁霎时连退七步,这才稳下身子,张口便呕出一大口血来。

风朗月吃了一惊,接着看见兰若急奔过去,嘴里不住迭声道歉。

“对不住,马大哥,我出手太重,打伤你了!”

想他当年可是名震江湖的高手,如今竟被一个姑娘这样说,马魁不知该笑该哭,面露一丝苦笑,启口说道:“兰若姑娘技高一筹,在下认输。”

“你的意思是,我、我赢了?”

“是的。”他颔首,望向朝他们走来的风朗月,“七少,马魁不才,败给了兰若姑娘。”这下,他这位年少的主子,得拜一个比他更年幼的姑娘为师了。

“马魁,你的伤要紧吗?”风朗月关切的问。

“没啥大碍,休养几日便没事了。”

“对不住,马大哥,我一心想胜过你,出手没了分寸,误伤了你。”赢了他虽然开心,但打得他吐血,兰若深觉过意不去。

“是我技不如人,不怪兰若姑娘。”看她一脸自责模样,马魁出声安慰。适才过招间,他便发现她劲道大得惊人,接了几掌后,不敢硬碰,岂料最后还是避之不及,中了她一掌,若非他功力深厚,那掌足可要了他半条命。

见马魁的伤似乎真的无碍,兰若这才放心,想起一事,她笑逐颜开的看向风朗月。

“我赢了马魁,风朗月,你是不是该拜我为师了?”

见她粲笑如花,风朗月修眉微挑,心底万分不情愿,但又不好不认自己承诺过的事,遂沉着张俊颜。

“既然是我亲口答允的事,我自不会反悔,待回客栈后,再行拜师之礼便是。”

听出他话里的愠恼之意,知主子对于他竟会落败之事一定很意外,马魁强忍笑意,说道:“对不住,七少,马魁让你失望了。”

“不打紧。”横竖不就是拜她为师而已。

************

日落时分,绚烂的霞霓染红天际。

兰若跃上屋脊的最高处,伸长颈子朝南边眺看,那里是凤王府大门的方向。

半晌,终于看见一辆马车驶了进来。

她唇边漾起笑靥,耐心的了又等了片刻,看见马车终于在这处院落前停了下来,车上姗姗走下来一名男子。

他甫一走进居住的院落,便听见一声温亮的嗓音叫道──

“风朗月。”兰若居高临下,粲笑着扬手唤道。

风朗月抬首瞥去,见她竟高踞屋顶,他蹙起修眉。

“你站在那做什么?”

“我这就下来。”她顺着琉璃屋瓦疾行而下。

那情景让风朗月看得一颗心猛然提悬到嗓子眼,唯恐她一个失足,一脚踩偏给跌了下来,双臂不由自主的微微举起。

“你小心点。”他话一出口,就见她在他面前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地。

兰若旋即探手扣住他的腕,拉着他便走。“跟我来。”

“要去哪?”天,她力气大得宛若要捏碎他的腕骨,但碍于尊严,风朗月吭都没吭一声。

“练武去。”

“等一下,我今日尚有许多公务要处理,改日再练。”他不动声色的试着想扳开她的手,却发现他的力量相对于她,宛如蚂蚁撼树,无法扳开分毫。

“自我们回王府这七日来,你每日都这么说,要等到何时才得空?不管,今日无论如何,你非要同我练武不可,最多只耽误你两个时辰就好。”

她紧锁着他的腕,令他无法挣脱,风朗月只好妥协。“只能练一个时辰,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那日在山坡下,他确曾一度萌生想随她练武强身的念头,但返京后,这羸弱的身子,光是应付积压了半个多月的公务,便累得无法分心再去想练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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