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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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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心兰气得说不出话来,便哭了起来,“我跟你在一起时还是处子,你怎么可以不承认?”

“我承认那一夜你是处子,但你那么风骚浪荡,我怎么知道接下来这两个月,你有没跟别的男人搞上?”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不能确定这孩子是他的,这两个月他俩可真是狂乱至极,夜夜春宵,甚至连白昼也不放过。

只不过他有点腻了。原本她若乖顺一点,他是会为了肚里的孩子接她回国,但相处过后,他发现她个性蛮横撒泼,要他娶她,他可受不了。

而且,他也不愿让他的皇帝表哥知道他的风流帐,所以只好死不认帐!

“你!”心兰啪地一声,赏了他一巴掌。

赵王没料到她竟敢打他,来不及躲,便结实的被打了一记清脆的巴掌。

“你敢打我……”这女人真是太凶悍了,他没要她果然是对的!

“为什么不敢!你太可恶、太可恨了,我还想杀了你泄恨!”

“哼!你以为我会再留在大理吗?”

一听到他说要走,心兰顿时呆住。

不!不行!他走了她要怎么办?

“不!你不能走!”

“我不走,难道要留着让你来杀我?”越是贪恋享乐之人,愈是怕死,生怕一死就再也享受不到人世间的乐事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爹啊!”

“你拿掉不就没事了?”

“你──你存心玩弄我!”

“是又怎样?”

“我杀了你!”心兰抓起头上的发簪就往赵王刺去。

“来人啊!抓住她、快抓住她!”赵王惊慌大喊。

“大胆!我是心兰公主,你们敢抓我!?”

这驿馆内的人几乎都是赵王随侍,没人会听命于心兰。

“赶出去!将她这疯婆子赶出去!”此刻的心兰完全像个发疯的女人,平日的高雅娇贵已不复存在。

“不!我不出去!死也不出去!”

一番拉拉扯扯,心兰被侍卫拉开,抬了出去,心兰不顾脸面,硬是在驿馆大门外哭喊。

李锦充耳不闻,匆匆整装从后门离去,临走前还留下要大理增加岁贡的诏书,让大理连讨价还价的机会都没有。

太后听闻,病了。

因为丑事不能外扬,于是她做主要心兰拿掉孩子,并将她嫁给自己的侄子巩宏,毕竟,除了自己人,心兰还能嫁给谁?

这天,在紫霄殿上是大婚的两对新人。

一对是月茶和段玄祯,他俩是高高兴兴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对是心兰和巩宏,他俩是凄凄惨惨的被硬凑成堆,他俩怨恨的是同一个人,那就是赵王李锦。

大婚完成后,两对新人被送入喜房。

在干元宫的寝殿内,一对龙凤花烛火光冉冉,一室灿烂的喜气。

只见月茶已除去身上的凤冠霞帔,换上一袭贴身的红色绣袍,低首垂眸,在龙凤喜烛的照映下,美得令人眩目。

“月茶,你好美!”

月茶低笑,忙着拨开他正在侵袭她身体的毛毛手。

“玄祯,有件事我要问你。”

“什么事?”

段玄祯不太甘愿地收回欲罢不能的手。

“如果当初我真的被毁容了,你真会如当时所说之言,对我不离不弃?”

“咦,你听见了?你不是被制住穴道昏睡吗?哦,原来是想测试我呀!”

“方姨也是为我着想啊!现在我是变美了,但是将来我要是老了,变丑了,又该怎么办?”

“你担心什么?我大你七岁,到那时候也又老又丑了。”他故意不回答,谁叫她老不相信他的真心。

“你老了、丑了,并不表示不能风流啊!”

“唉──你又钻牛角尖了,我得想法子让你……”

“啊!”月茶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段玄祯压至身下。

“我还没说完呢!”月茶的脸蛋因羞赧,已是红扑扑的,娇嫩可爱。

“洞房花烛夜你还这么爱说!”说着,便吻住月茶,探舌进她甜美多汁的口中肆掠,让她无语。

段玄祯热烈的吻着她,并将她身上的绣袍除去。

一丝不挂的月茶,柔美的体态没有任何掩饰,胸前的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

一时间,他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亢奋的在月茶身上啜吻。

月茶的情欲被段玄祯一番挑逗激起,她重重的喘了口气,神情难耐的呢喃着。

段玄祯也吻得心神激荡,迅速将衣裤褪尽,两人赤裸相对,情浓难解,已非拥吻所能抑制,月茶躺在床上,胸口起伏波动,喘声娇柔,望着段玄祯,只等他行动。

段玄祯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方才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

“我要进去了。”

“嗯。”

两人再一次深深地交吻,段玄祯腰身慢慢下沉,探入她湿润的秘处,强烈的快感席卷着月茶,将她带进天旋地转的欢愉中……

激情过后,月茶娇柔无力地仰卧在床上,香汗淋漓若雨后娇花,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段玄祯轻快地吻了一下她的樱唇,柔声道:“月茶,我爱你。”

月茶露出恋慕的微笑,柔声道:“我也爱你。”

“怎么啦?为何叹气?”眼见月茶好似闷闷不乐,段玄祯关心地问道。

现在月茶这副模样,别人若不知,还以为昨晚洞房花烛夜他不够努力。

“不知道皇姊她幸福吗?”她已拥有了此生最大的幸福,但在享福之际,难免挂心心兰。

“巩宏是她自家人,她嫁给巩宏,就可以一直骑在他身上继续骄纵任为,怎会不幸福呢?”以心兰的个性,只适合去嫁给一个怕她、凡事都听她的人。

“你怎么这么说皇姊嘛!”

“我哪说错了?”想到玄祺差点出家当和尚,他就气!

“你没错才怪呢!你手上拿着一块糖,让那个孝以为糖是要给他的,他欢天喜地等待你的给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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