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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问了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雨轩从来都不会骗我。」她说了违心的话,在逐月面前她绝不会让自己的气势倒下去,只有这样才能更有力地打击到对手,「否则你以为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和一个陌生人跑到宫外来?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很奇怪,你对他这么穷追不舍,难道是因为你想做东辽的王子妃?」
逐月突然抬手,将面前的茶盘猛地扫落在地,她的暴怒,让她向来维持的优雅风度荡然无存。「别和我说什么公主!你以为公主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可以就此高我一个头?公主在我眼中,是最不值一提的大笑话,你们就知道吃穿享乐,甚至还比不了街边卖花丫头来得高贵!」
「总比你高贵点。」赵蝶衣无视她的愤怒,甚至还有意激她,「明明不是公主,却偏要成立个什么追云宫,人前人后让大家都要叫你宫主,你这么想当公主,要不要我把你引见给我的父皇,让他认你做干女儿呢?」
逐月怒极,如旋风般冲到她的面前,啪的一声,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赵蝶衣从没被人这样打过,她本要一跃而起,但是转而一想自己眼下的处境,敌强我弱,只得吞下这口气,面露讽笑,「你不敢杀我,所以只能打我出气,我现在不和你计较,这一巴掌,我会在日后还给你的。」
「只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逐月冷笑着,从身边拿过一个小瓶子,倒在杯子里,递给赵蝶衣,「喝了它,你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欧阳雨轩。」
「是毒药?」赵蝶衣眨眨眼,「你以为我没喝过毒药,想拿这个吓唬我吗?」
「你喝过?」逐月依然冷笑,「你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地生在皇宫之中,怎么可能喝过毒药?不要磨蹭时间了,赶快喝了它!」
「你让我喝我就喝?」赵蝶衣也不畏惧,「你知道杀了我的后果吗?」
「你想说天雀国会报复我?」逐月眼中的恨意又深了许多,「求之不得,我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我是说,你若杀了我,恨你一辈子的是欧阳雨轩,你最想得到的不就是他的心吗?」
逐月哼道:「不要总拿欧阳雨轩来要挟我,他一再地辜负我的心,我对他已经全无留恋,你死了,看着他为你痛苦,我不是更开心?」
「你若真的会开心,就不应该让我死。」赵蝶衣继续与她斗嘴,「你这么想让我死,说明你心中还是对我和他的事情充满计较,这代表你对他余情未了,念念不忘,表面上咬牙切齿地恨他,其实心中刻骨铭心地爱他。」
「我如今最恨的,是你!」被说得恼羞成怒,逐月一把抓起赵蝶衣的肩膀,痛斥道:「我最恨的是你这种人!只要你死了,我就会真正的开心!」
「为什么一定要我死?」赵蝶衣喃喃地问,在逐月的眼中,她看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那不仅仅是因为情敌而有的仇视,还有某种让她说不出,却读得到的嫉妒。
嫉妒?逐月嫉妒什么?嫉妒她和欧阳雨轩情投意合?
「因为你们其实是姊妹。」
船内的人,无论是侍女也好,逐月也罢,谁也不曾听到有人逼近的声音,但是欧阳雨轩的出现却是如此真切地让她们全部震惊住。
逐月反应最快,一手抓住赵蝶衣的肩膀,将那瓶毒药抵在她的唇边,沉声喝令,「退出船去,否则我现在就让她死在这里!」
欧阳雨轩站在船舱的门口,他直视着逐月,黑夜衬得他更加耀眼,让他犹如从天外世界来的精灵,优雅而高贵。
他一手扶着船舱的顶框,低低地笑着,「火气不要这么大,我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何必对你的亲姊妹下这样的毒手呢?」
「谁和她是姊妹!」逐月怒喊,「你不要胡说八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她的身世,我们就不能知道你的身世吗?」他看着还在震惊与疑惑中的赵蝶衣,说道:「这件事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艳娘大概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明白。当年你父皇逃难时丢弃下的已经怀孕的妃子,并不止你母亲一人,还有逐月的母亲──月妃,」
「住口!不许你提我娘的名号!」逐月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音。
赵蝶衣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后滴下几滴水珠,湿漉漉的。身后的这个女孩子,是她的「姊妹」?
「荒谬。」她喃喃地苦笑一声。真正的公主原来流落在民间,而她这个冒牌的却成了鸠占鹊巢?
逐月误会了她的意思,怒道:「怎么?知道我的身体里也有着和你一样的鲜血,觉得玷污你高贵的身份了吗?」
欧阳雨轩虽然表面轻松,但其实眼睛一直盯着逐月的手,虽然她倒药的速度未必能快过他以轻功抢夺的速度,但是他必须全力防范,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悄悄地蓄力着,随时准备飞身过去。
为了不让逐月发现自己的意图,他继续漫不经心地和赵蝶衣讲述着关于逐月身世的故事,「她和她母亲是被一位你父皇身边的画师救下,战乱之中,那画师一介文士,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养活她们母女?只得藏身于青楼之中,以为青楼女子画肖像为生,而她们母女就一同住在青楼之内。
「战乱平息之后,你父皇悄悄命人四处查访当年走失的嫔妃,终于查访到了逐月和她母亲。但是,身在青楼多年的她们,如何能让天雀皇帝的密使相信她们还是清白之身?皇家又怎能容忍这样的丑闻贻笑天下?于是……」
「当年他不负责任地跑掉,造成这一切祸端,他不肯承受这后果,却要将我们母女逼上绝境!世间还有天理存在吗?」逐月愤怒癫狂地对着赵蝶衣的耳畔大喊,「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当上公主?是因为你踩着我们这么多人的血泪和肩膀,才爬了上去!」
「该是你的,就一定会是你的。」赵蝶衣很想揉一下自己快要被震聋的耳朵,「当公主有什么好的?你看我不是已经离开那里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逐月警惕地问。
「意思就是……其实你是公主,我不是。」
没想到赵蝶衣居然会当着逐月的面说出自己身世的真相,欧阳雨轩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逐月果然愣住,半晌后,怒道:「你骗谁?」
「战乱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既有你这样的落难真公主,为何不能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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