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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角笑着,脸上有着促狭的表情,阴霾的神色一扫而空。
「喂,我看到她了,可是……」有人在大叫着,只见好几道眼睛往她的方向射了过来,从来没有如此多人注视过她,樊砚婷顿时手足无措:心扑通扑通地猛跳。
「砚婷,你干嘛穿成这样?」终于有人提出疑问,「你背后那两个人又是谁?」大刺刺的语气显得粗俗无比。
樊砚婷顿时觉得几百万瓦的投影灯都射了过来:「我……」
葛拉瀚接到尼沙巴德的目光,立刻上前解围,自我介绍:「这位先生,我是翻译人员。樊小姐因旅馆作业疏失,在我们所包下的层楼住了下来。又因为我们主子……有养一只宠物,不小心咬了她,导致她这两天来一直发烧无法出门,让你们担心真的很抱歉!」
他果然细心,连这方面都考虑到了。樊砚婷终于知道,在电梯内,他们两个人叽哩咕噜,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不知在说些什么,原来,他们就是在谈论要如何掰个说辞,让同事对她的疑虑可以消除。
同事们深吸一口气,赶紧问道:「被什么咬到,会不会传染?」中东地方给他们的印象又脏又乱,现在国际间不知名的怪病又那么多,万一感染什么疾病,她们不就会被连累至死吗!
瞧他们一脸又鄙夷又厌恶的神色,樊砚婷心中感到不快。
这么自私的同事,连问候一番都没有,真令人心寒。
葛拉瀚脸色末变,似乎早已经知道会有这种反应,缓缓说道:「这不会经由空气或唾液传染,只会接触传染。」
「接触传染。」大家不约而同一起尖叫。
难怪她的身体会包成这样,原来……原来使有病在身。
「快走快走,回去房问休息!你不要在出入公共场所,这是公德心,你知不知道!」她的课长像赶苍蝇般,急欲想把她赶走。
「还不快走!」他吆喝的语气令人嫌恶。
「给我闭嘴。」他生气了,竟然有人对她如此讲话他,双眼闪烁着狂妄的光芒,神情更加暴躁。
「你又是谁?」课长的语调嚣张得要命。
当他对上尼沙巴德的眼睛、迎上他阴沉的的表情,好像有几条大蛇在背后爬着,惹得他背脊发凉。
好可怕。他缩了一下,眼睛马上垂了下去,不敢看他。
不只他有这样的感觉,其他的同事亦然,望着他阴郁的脸孔都不敢作声。
葛拉瀚走出来赶紧打圆场:「他是我们国家的医生,樊小姐被我们的宠物咬伤,理当由我们负责照顾。」
原来如此。大家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对葛拉瀚的回答非常满意,只是……只是……
医生不是要和蔼可亲吗?这人如果是医生,病人一定会被吓死!
葛拉瀚又继续说道:「这次的旅游,樊小姐可能无法跟你们一起去玩,你们有任何行程就自己参加,她不陪同,免得你们国家的疾病管制局将你们列管,你们就当作这次旅游少了一个人好了,若造成麻烦,就请多多包涵。」这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他只是照本宣科说了出来。
「不会,一点都不麻烦!」大家异口同声说道。
同事们乐得翻上天,差一点拍手叫好,不必担心有个瘟神在身旁,担心病毒莫各其妙传给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但樊砚婷无法置信耳朵所听见的话--他竟然正大光明地把她纳入版图,而这荒谬的举动,却没人起疑心。这……他瞻大又妄为行动,简直像个恐怖份子,霸道得要命!
樊砚婷想开口抗议,但才张嘴准备说话,此时插进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
「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我已经叫美国警察过来,相信他们一到,砚婷的下落就可以知道了。」有人摆脸弄嘴一直在做表情,袁凯庭转身一看,「砚婷你在这里,你干嘛穿成这样?不舒服吗?我找你找了好久,这几天你到底去哪里?害我一直担心……」每一句话都在阐述他的关心。
众同事看到他手就差一点就碰到她的衣物,封维君大声尖叫出来:「把他拉回来。」有人听到,眼明手快地将他拉了回来,尖锐的声音频频溢出,震得每个人玎膜都发疼,「她身上有传染病,会死人的。」他可是她的意中人,不得有任何闪失。
同事们的表情昭然若揭,不等着千金大小姐将话挑明,非常有默契将他围住,免得他到高危险的疫区--他可是未来的董事长女婿,不好好保护怎么行!
樊砚婷白眼一翻:她什么时候得到会死人的传染疾病?才说出去不久的话,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多,简直不可理喻!再看看眼前的阵势,她不禁感慨万千。
「你们在做什么?走开,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袁凯庭发怒,急欲想拨开那一道道的铜墙铁壁,赶到他心上人身边。
「凯庭,你不能过去,因为她……」大家七嘴八舌将知道的消息讲了一轮。
尼沙巴德嘴边噙着冷笑,眸中掠过一抹冷酷,表情也跟着阴沉起来。他像幽灵似的贴在砚婷耳边:「这就是你们台湾的教育,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能说什么,事实胜于雄辩。
「真庆幸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瞥到她的肩膀,想到刚刚袁凯庭差点就搭上她肩膀,尼沙巴德嘴角的笑容僵了起来,表情随之阴沈。
「走吧。」趁着混乱的时候,他拉她往电梯走去。
「去哪里?」怎么会这样?
他一时之间用力过猛,她娇小的身躯猛地撞到他的后背。
尼沙巴德恼怒着自己的粗心大意,他只顾到自己的情绪,却忘记她是多么娇小,根本无法跟上她的步伐。
他不发一语、不顾众人眼光,揽腰就抱起她,连葛拉瀚也吓了一大跳,楞在原地。
「放我下来。」
「小声一点,大家都在看你。」尼沙巴德抛下眼神,葛拉瀚立刻停了下来,不跟他们一起进电梯。
果其不然,樊砚婷发现好几道眸光往这边射了过来,焦急地说:「放我下来。」
尼沙巴德不以为然,「这样比较快一点,又安全。」
呃,安全?未免太醒目了。
她扭着身体,却发现徒劳无功,她无奈放弃,「你要做什么?」
「洗干净。」他脸上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