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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有蹊跷,不觉有人暗中相助吗?」原本以为白幔经历了武林凶恶后,会打退堂鼓,岂知他却打死不退。
白幔愣了下,言下之意是他在暗中协助?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总是能在凶险中脱困……
东方及的目光往下移,停在白幔的前襟处,白幔的衣袍前襟因为闪躲逃窜而凌乱松开,露出雪白的肌肤,甚至还有一点点白色布条露出……白色布条?为何会有布条缠束他的身子?而且还是束缚住胸部这么敏感的部位……
白幔一心想掩饰被救的窘迫,趾高气扬地叫嚣道:「原来你偷偷跟着本公子,还出手帮我,这样说来,你也清楚武林人士急欲铲除我的原因是害怕我抢走盟主宝座,所以才想要在中途把我杀掉,好消除阻碍喽!」他笑了笑,再道:「这么吧,我算你保护未来盟主有功,我就把前怨勾销,不罚你了。」
东方及又把视线移到他脸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被围剿的原因吗?」
「我清楚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原由?」
东方及闭了闭眼,这位小白公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武林大忌。「是迷魂香。你使用了武林禁忌迷魂香,迷魂香让你成为武林公敌,没想到你还浑然不觉,继续往危险里钻。」
「有这种事?」白幔眨了眨双眼,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
「你连怎么死的都弄不清楚,还想当盟主?」事态会变得如此严重,肇祸于他在客栈使迷魂香一事,虽然大部分的中毒者在清醒后根本就忘掉了此事,但其中却有两名武林高手仍残存有片段记忆,于是乎,消息就传开了。
白幔依旧逞强,说道:「我当然可以当盟主!迷魂香是我花了三天三夜才想到的绝妙好计,只要我能抵达武林大会,迷魂香一使,所有人都将拜服于我,宝座手到擒来,我没道理放弃。」他大哥与苗疆人认识,因此有管道可以取得一些奇特的药物,他只是加以利用而已。
「天真又疯狂的想法证明了你不适合在武林上生存,而莽撞无知更证明了你终究只是个异想天开的小姑娘。」东方及不再跟她绕圈,况且他得行动了。
「小姑娘?!」白幔宛遭雷劈,傻在当下。「什、什么小姑娘?!谁是小姑娘?小姑娘在哪里?」
东方及瞳仁一回,直视她的前襟处。
白幔循着他的视线向下一望──
她一直觉得胸口处凉凉冷冷的,却没发现原来白色衣袍的前襟已敞露开来,而里头的单衣也在翻滚追逐间破裂,束胸的布条早就外露!
「哇!」白幔又摀住胸口处,挡住雪白肌肤继续外露。
「来不及遮掩了,在下又看见了。」他绽露笑颜。
「你看见……看见又怎样?本公子只是肌肤比一般男子白皙些罢了──啊!」白幔挡在胸前的双手被抓开。
东方及凝视着她惊吓的脸庞,道:「只有白皙而已?」
「是……是啊……」
「我摸摸看。」
「什么?!你怎么能摸?」白幔惊叫,想挡住他的手,然而她的皓腕却被他紧紧箝制住,根本抽不出来。
「……滑嫩细致呀……」东方及右手食指点上她胸前玉肤,又滑抚过。「这么柔软的肌肤、这么滑嫩的触感,哪个男子可以拥有这种体态?别告诉我你是个太监。」
白幔全身颤栗,整个人都快炸开来了,唇瓣张又合、闭又启,却是挤不出话来。
「还有,你胸口缠着的布条是要掩盖什么呢?」东方及兴味十足地逼问,他的怀疑总是需要实物来印证,此时此景正是绝佳机会。
「我……我受伤……我受伤了……我上药,所以用布条缠住伤口,以免露出恶化了……」白幔继续做最后挣扎。
「喔~~原来是受伤啊!但胸口受伤居然还可以行动自如地强抢盟主位,真是厉害呢!可否将布条拆解下来,让我瞧瞧你是抹了什么神奇药水助你神功盖世呢?」东方及以食指勾住布条,预备扯掉。
「住手!」白皙玉肤下的青筋跳动,她快厥过去了。
「怕什么?你若不是小姑娘,与我同为男人,何必扭捏,不让人看胸部?」
「不准!总之就是不准你看我的伤口!」
「你在怕什么?」他俊容欺近白幔,深邃眸子直视他,散发出尖锐的压迫感。
白幔满脸通红,呼息急促。「……我不是怕……我是……是……」
「是什么?」东方及指尖一挑,布条裂开来,松了。
「啊──」白幔惨叫,双手挣扎而出,紧紧按住布条以防掉落。「你太放肆了!仗着武功高强,随便碰触我的身子,你该死!」
「男人的身子不能碰吗?」
「不能碰!我是……我是……」
「是什么?」
「是……是……」她支吾着,觉得快疯掉了。
「你是姑娘家。」东方及替她回答。
「……」
「你终究是女子,所以袒胸露背之事还是做不出来,就不必再否认了。」东方及的磁音沈了。
白幔愣了,心儿怦怦乱跳,沈默许久许久后,心绪才慢慢稳定了点。「你对我的姑娘家身分毫不惊讶。」白幔不再与他争辩,她清楚已经瞒不过他了,倒是对他的镇定感到好奇。
「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便有所觉了。」东方及回道。
「怎么可能?我隐藏了那么多年,除了少数几位亲信家人外,没人知道我是女儿身,就连老是盯着我的京城百姓也不曾怀疑我是女子,你依据什么来识穿我?」
「你的男子打扮是很成功,再加上蛮横、狂妄、自以为是的性格,完全迥异于一般女子的作为,的确成功压下了猜疑,让京城百姓不敢亲近你,即便有人觉得你偏女相,还是不敢怀疑你、调查你,深怕被你知晓后,要被你踹到地狱里头去。」东方及正是因为她惊世骇俗的思考方式,比男人还疯狂的行径,才会「黏」住她。
「偏偏没有骗到你。」白幔气自己没骗过他。
东方及扬眉,再道:「我碰过你的身子,就算你曾故意掩饰,但自然散发的女性馨香还是极好辨认。」
闻言,白幔指着他的鼻尖斥道:「你果然是头色狼!摸我身子、闻我气味,就能知我性别,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