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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附上维妙维肖的画像一张
知悉东方及出身、底细、事迹者,于十日后在「白潇馆」相聚,白家主人将凭重要性以及正确性给予赏金,以一两黄金起算。
告示一贴上,十天后,京城已聚集了一堆报讯人,有的甚至早早就在「白潇馆」大门排好队伍,准备跟白家主子禀告东方及的大小事情,实在是赏金的诱惑太迷人了。
一两黄金耶,够一家老小舒服地过三个月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小少爷,你醒了吗?门外已聚集了百来人,等着要来向你做报告。」管家敲着房门,把睡梦中的白幔唤醒。
白幔从屏榻上坐起,搥了搥酸疼的肩膀。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继续找寻大哥的下落,另一件事情就是把东方及的祖宗八代给挖出来,劳心劳力之余,整个人也跟着疲惫许多。
「好,我梳洗一下就去大厅见他们。」她回道。
「那我先去安排了。」管家赶紧去大厅整理「听讯」事宜。
白幔深吸口气,下榻后,又喝了口热茶,逼自己提起精神来。「东方及呀东方及,你每次都偷偷摸摸地冒出来,让我抓不到你,这回变了,换我主动出击,把你的底细给挖出来,让你躲无可躲!我再也不想吃闷亏了!」
她穿好男装后,迅速穿过阁楼,走过花园,再进回廊,来到「白潇馆」的大厅前。
「哇,桌上摆着的那一盘黄澄澄的东西是……」
「是黄金呀!」等着报讯的人口水直流,眼睛亮晶晶的,桌上推砌的金山好亮、好美哟!
「我想要黄金啊……」众人脸露垂涎,连白幔踏进大厅都没有感觉。
白幔人未到,已听见各种尖叫与惊呼,他不禁对自己的聪明感到满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用钱买消息果然是最快也最有效的。
「来吧,一个一个跟我细说东方及的事迹!但是,如果是胡说八道的,一经我查出,不仅会收回发出的赏银,还要加数倍还我以做惩戒。」白幔坐在太师椅上,耀武扬威地威吓道。
「是!」众人连连称是,不敢扯谎。
「好,开始吧。」白幔挥了挥手,管家立刻主持报马大会。
「东方及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三天前他曾出现在我的相思茶楼,不过离开后,我就不知道他的去向,派人跟踪也被甩开,我的茶楼位在离京城三百里的东石县。」一名茶楼老板禀报道。
白幔没好气地撇撇唇,道:「赏一两黄金。」
「这消息就只值一两黄金啊?」茶楼老板大失所望地直搓手。
「是只值一两。三天前出现在你茶楼之事已是过去,本来一毛钱都不该给你的,但看在你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句话形容得极好,我才赏你一两黄金。」东方及常常来无影、去无踪的,虽说总是出现在她危难之时,而且总是适时地救了她,不过她并不想感谢他,尤其当他伤害大哥之后,她已视他为敌人了。
「喔。」茶楼老板只好走人。
「下一位。」管家叫唤着。
……
叽叽喳喳、天花乱坠,各种关于东方及的事迹一一传进白幔耳里。
白幔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有价值的,赏个几两黄金;没意思的,扫地出门。但听了一整个下午,还是没有让她「眼睛一亮」的讯息。
「……东方及来自贼船屋。」怯懦的声音震开白幔快眯起的双眼。
「什么贼船屋?」她立刻坐直身子,追问着渔夫装扮的年轻男子。「贼船屋是什么东西?你快点说清楚。」
渔夫第一次来到京城,还进了富贵世家,心里的不安让他不断发抖,声音发颤,但为了赚绕金,他得把所知一五一十都禀告出来才行。「贼船屋……贼船屋是一支在海上称霸的奇怪派门,是近两年……才被人知悉的组织,现今沿海省份的百姓们对贼船屋可谓是又敬又畏,因为江湖上流传出许多关于贼船屋的传说,虽然传说有好也有坏,但因为贼船屋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无法掌握内情,所以知晓贼船屋之事者都是用着敬畏之心在聆听讨论。」
「那你怎么知道东方及来自贼船屋?」白幔反问。
「那是因为……因为我表兄极喜爱登船出海探险,但在半年前他不小心翻了船,被贼船屋的人所救,还登上贼船屋船队,所以看见了统领贼船屋的主战船跟山一样广大而且豪华,还有、还有……救他性命的恩人就是东方及,跟您画在告示上的画像一模一样!虽然我表兄也只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被带进船舱里,换小船送回岸上,但因为是救命恩人的关系,所以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然后白公子又贴出告示,那画像上的人我表哥一眼就认出是他的救命恩人。」
「好好好,这底细挖得太棒了!赏他一百两黄金!」
「哇,一百两黄金?!」缺钱的渔夫简直要乐翻天了。
「这条消息太棒了,让我知道东方及来自何处。」她总算知道东方及为何生性飘泊,又为何难以捆锁了。
「是喔……」渔夫怯生生地说道:「能帮上公子的忙我很开心,只是……您相信我的话?」京城的爷儿们不都是很精明也很懂算计吗?怎么他只提供一条线索,他就信了?
「我相信你的话。」东方及一定是来自海上,才敢玩露水姻缘,自由惯了的人,才会不懂得专情。「你领赏吧,如果还有贼船屋的任何消息,记得来京告诉我,我会再给重赏的。」
「好、好!如果再有贼船屋的消息,我一定来报!」渔夫乐不可支地应诺。
「你可以走了。」
「是、是!」
「下一个。」
一个像是青楼老鸨的妇人扭腰摆臀地走进大厅,向白幔行了个礼后,神秘兮兮地报告道:「白公子,您告示上的男人,就是叫东方及的那位公子呀,他昨夜才又去了美人楼哩,而且还被当是采花贼……」
话突然被白幔打断。「赏她一千两黄金。」声音沈又冷。
「啥?一千两黄金?!一千两?!」老鸨以胭脂抹红的双颊立刻发青,被一千两黄金给吓呆掉了。
「怎么,你不要?」白幔睨看她。
「不是不要,而是我……我搞不懂为何能得重赏?我话都还没说出来呀!」
「你说了,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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