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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真心。
「我的确不专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拿不掉想见你的念头。我总是舍不得,舍不得放开你。你当小白公子胡作非为时,我舍不得离开你,在你恢复女装之后,我一样舍不得放开你,总绕着你团团转。」东方及的胸口涌出宠溺的心情,也把与她认识之后的心境娓娓道出。
白幔瞠目结舌。
他续道:「我想跟着你,你出现在哪里,我就想跟随而至,虽然也曾经想过要抽离,却是办不到。」
她看着他,心窝愈来愈火热,眼睛甚至模糊起来,怎么……怎么又想掉眼泪?怎么眼眶又湿濡了起来?
东方及走向她,说道:「因为你出现,我变得不像我;你也因为我出现,变得不像你了,对不对?」
「对。」白幔无法控制地点头,因为说进她心坎里了。
只是,在点下头的一刹间,一颗晶莹珠泪却从眼眶中掉落下来。
「呀!」她不敢抬头,怕扑簌簌的泪珠掉得更急。
东方及却掬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他。「为什么要掉眼泪?又没发生什么事,只是说出真相罢了。」
只是,这真相对她的煽惑太大太大了!
东方及何尝不是备受震撼?他主动承认自己的无法控制,主动说出他也是念着她、想着她的,两人都离不开对方,彼此都被对方无形的魅力给紧紧牵系住。
倏地,东方及将她拥进怀中,低首开始吻着她,吻着她雪白的额头,啄吻着她的脸、她的颊。
「你又吻我?」白幔一震,却舒服得轻轻呢叹。
彷佛得到了鼓励,东方及吻得更狂烈,双唇由颊鬓移滑至她的樱唇,噙住,开始吸吮着她甜美的唇瓣与粉丁小舌。
白幔残存的理智曾经想过抗拒,但她一动,他便蛮硬地吻得更深,她根本无法招架。
与他认识之后,他便是用他狂霸且坚持的性格攻击着她的硬悍,也让她不曾被击垮过的心墙全面崩溃,但她却不曾难过。
他吻着她,吻着、吻着、吻着……她思绪愈来愈晕沈,藕臂甚至不受控制地攀住他的腰干,与他缠绵个彻底,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聆听着令她安定的心跳声,她觉得自己进入了最安全的港湾中。
东方及感受到她的沈沦且陶醉着,更是彻底地缠吻她,并且一路向下滑至细柔的颈项,加深吮吻。吻印已现,他还不满足地继续往下移滑,继续啃噬缠绵,她胸口的衣襟已被挑开,眼看就要沦陷了。
「不……」她轻叫,阻止他更进一步。失了控的欲望所导致的结果,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
东方及立刻收手,如她愿,不再进一步。
她全身虚脱,气喘吁吁地将脸埋进他胸膛,满头大汗。
他拥着她,平稳心绪后,低哑地道:「最近,你别到处跑。」会急着找她,便是要跟她交代这一件事。
「为什么?」她抬首问,气息仍然不稳。
「冲突即将出现,没有我的指示,你乖乖住在苏州别院,别乱跑。还有,不准扮回男装,那个擅使迷魂铃的苗疆巫师又蠢蠢欲动地找寻起小白公子了。」
「那位苗疆巫师为何要针对我?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他啊!」有人要砍她、杀她,她并不意外,她本来就树敌颇多,只是最严重的武林公敌身分已被东方及消弭,而她所得罪过的人因为「白潇馆」的势力依然存在,也不敢反扑,再加上几乎都是小仇小怨,不该会有拿生命相搏之事,所以这位特意从苗疆前来的巫师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呢?很令人玩味。
「是有位藏镜人特地把西夙从苗疆请来皇朝的,至于这藏镜人的身分,我目前只掌握到了一半,再过几日就能真相大白。倒是那位藏镜人似乎与你结怨颇深,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你可不能大意,一个闪失的话,小命不保。」
「但要我躲起来,我办不到。」她不是遇事会逃的弱者,只除了……面对东方及外。
「我知道,所以才要你忍耐,要你乖乖留在苏州别院,等我把幕后指使者找出来就没事了。」
「要找也该由我自己去找,我的事情哪有让你出面,而我却去躲起来的道理?」她不以为然地反驳。
「你毕竟只是个姑娘家,你终究不是身经百战的武林人士,对于一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你应付不来的。」就是因为知道白幔的强烈个性难以控制,他才急着事先警告。她是那么的强悍与自我,这也是他不放心的主因。「别逞强,乖乖留下。」
她微噘嘴,不置可否。
「不吭声就代表你答应了。」东方及直接压迫。
她只瞅着他瞧。
「就这样了!」他作下决定。
被保护的感觉原来是如此,是挺舒服也挺享受的,只是……她会不会开始变成娇弱楔呢?她会变得羸弱,只能任由强者摆布吗?失去自我的人还有能力掌握自己吗?她最害怕、最痛恨的事会不会发生呢?这疑问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