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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
「除了我们,就只有你自己。」树的声音冰冷。
「再说也不一定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树的话锋微转。「一旦我娶了蓉微,就会留在英华集团。到那时,他即使变成余伯伯,也未必能再有所行动,而且必然会被揭露身分。我们赌的是他还没有发现他的计画已经败露,赌他将孤注一掷破坏婚礼,不让我顺利娶到蓉微。」
「那蓉微不是也很危险?」余洪涛表情严峻。「你会保护她吧?还有如果让她知道真相,我担心……」
「放心,在这出假婚礼上,我会把她的生命看得比我自己的更重要。事后我也会和蓉微解释清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树的语气虽然淡漠,却又蕴含着不容动摇的力量。
「说得也是,现在不能告诉她,她太单纯了,脸上藏不住事情。总之,你不要让我妹妹受到伤害就好。」余洪涛皱起眉,虽有些不赞同,但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忍下。
「既然我们目前无法掌握到对方的情况,只能实施这个诱捕计画。就算不能抓到LCF666,也能确定我们破坏了他一个大阴谋。」零的声音平稳有力,听起来却又冷酷无情。「接下来,就需要你们的配合了。」
余思远郑重的颔首。「你放心,为了我和家人及公司的安全,要我做什么都没问题。」
四个男人点了点头,达成一致的协议,接下来就是把执行的详细内容再次确认一遍。
从他们冷峻和充满决心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战争来临前的紧张与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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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清煜的朋友?!
余蓉微坐在计程车上,脑中不断反复闪过刚才的情景。
卓清煜带着他的伴郎人选来家里吃饭,那个叫阎硕的男人,同时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
余蓉微一见到那个人顿觉天旋地转,她不可能忘记那张冰冷得几乎毫无人气的脸。他就是那天在SOGO里,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
可是那一天卓清煜和他就像两个陌生人──而且不是她眼花,卓清煜的确给了他什么东西,他们……那种举动算什么?
晚饭的时候她很沉默,卓清煜还是一贯的体贴和温柔。吃完饭后,她就被姐姐和妈妈叫去商量婚礼事宜,卓清煜则留下来和父亲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
余蓉微敏感的发现,阎硕也跟进父亲的书房,还有哥哥。为什么他也要进去?她心里藏着无数问题,但又隐忍着没有问他。
但她直觉最好不要在家里问他,两个人单独的谈一谈会更好。所以入夜时,她偷偷的溜出家,前往他在台北的公寓。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他家门口,刚按门铃,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默涵?」
「蓉微?」
开门的是好久不见的季默涵,这让余蓉微立刻愣在当场。
她走进屋里,诧异的看着季默涵,以前她为何没发现,季默涵其实也是个高深莫测得让人无法看穿她真实想法的人。就像看似温和的卓清煜,让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是来等清煜的吧?我只是来帮他收拾房间,你也知道男人一个人住,总是会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舅舅、舅妈都已经过世了,他在这里的亲戚也只剩下我这个表妹,他要结婚,我再怎么样也要帮他布置一下充当新房的公寓吧!」还没等她开口,季默涵就回答了她心中所想的问题。
「他还没回来吗?」余蓉微只能微笑地看着她。「我想和他商量一些事。」
「那你慢慢等吧,我要先回去了。昨天才刚从国外回来,本来想明天再打电话给你,请你们这对准新人一起吃顿饭……时间真的不早了,再不回去,我老公会担心的,我先走了。」季默涵说完,又如一阵风般的离开。
余蓉微这才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季默涵说,不过看来今天又是谈不成了。她叹了口气,走进屋里去等卓清煜。
这间公寓她只来过一次,干净又整齐,没什么摆设,很适合单身男子居住。
卓清煜说他们暂时就住在这里,等他结束「英华集团」的工作就要带她去欧洲,他在法国乡间有栋漂亮的别墅,不但安静,又很舒适,她一定会喜欢……
她走进厨房,准备烧壶咖啡等他。他是个爱咖啡的人,而且不喜欢即溶咖啡,只爱现煮咖啡的香浓气味。她打开灯,才刚拿起水壶,灯就突然自动熄灭了。
余蓉微有刹那的惊慌,但她立刻想到应该是灯丝烧坏了吧?她还是等他回来再煮咖啡吧……
门外传来开门声,余蓉微放下水壶,转身正想要去迎接卓清煜。
「当说到你和余蓉微是假结婚的时候,你有感觉到什么吗?」一个陌生、冰冷得几乎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起,而他话中的内容更让她僵在原地,无法再前进一步。
「余思远的表情吗?」这个声音她很熟悉,是卓清煜低沉好听的声音。「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这不能代表什么,况且连余洪涛都觉得除了这个计画,我们也不可能再把LCF666给引出来。为了家族和集团的利益,余思远不考虑女儿的感受,也是人之常情吧!」他的声音很冷漠,冷漠得教她不寒而栗。
「所以,你的结论呢?」他们一起走向客厅。
余蓉微依旧静静的站在阴暗的厨房门口,身后的一片漆黑将她笼罩在黑暗中。
他们的谈话好似由遥远的距离传进她的耳里,彷佛电影对白般虚假与飘渺。
[假结婚?计画?LCF666?家族和集团的利益?女儿的感受……]
这些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听不懂该有多好,如果她没有在这里该有多好?
她的身体轻颤着,这个世上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然而那些事却关系到她和他的情感。
此时,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了。
当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人自然也就没有了感觉。
「……不管如何,我觉得他已经相信我们要执行这个计画,也没有怀疑他。」卓清煜的声音再度漂浮在空气中。
「那就按照原定计画进行,树,你自己要小心,最危险的人还是你。」
[树?他在说谁?]
站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