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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您该出门了。」白焕宸走进来,打断关颂竺欲启口的话。「车子已经准备好,请您出发吧。」
「噢,时间到了吗?抱歉宝贝,爸爸该出门了。」关祖耀抓起餐巾拭拭嘴角,连忙拉开椅子起身。
「爸爸,这件事很重要——」
「小竺,改天爸爸有空再听你说,现在我真的得走了。」关祖耀抱歉地对女儿笑笑,随即快步走出餐室。
这个「有空」,不知道又是多久以后的事。
关颂竺哀伤地看着他的背影,却阻止不了他离去的脚步。
「关小姐,再见。」白焕宸离去前,礼貌地停下脚步与关颂竺道别。
「哼!」关颂竺气呼呼地别开头,瞧都不瞧他一眼。
这个可恨的程咬金,每回爸爸难得在家与她共享天伦之乐时,他就半途杀出来破坏他们父女谈心,真是气死人了!
见她一张嫩红小嘴翘得足以吊三斤猪肉,白焕宸知道自己又惹恼她了,只是自己为什么得罪她?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她不理他才是正常的,如果哪天她突然转性缠着他,他才该害怕呢,因为天八成下红雨了。
他耸耸肩,立即转身离开,不再自讨没趣。
不甘心白天想说的话,没来得及告诉父亲,傍晚关颂竺来到父亲位于仁爱路某巷弄一楼的服务处,想把那件「重要的事」告诉他。
「关小姐?」看见她走进来,服务处的职员很惊讶,因为关颂竺很少来这里。
「你们好,我爸爸在吗?」她站在入口处,眼睛左顾右盼,有点紧张地拉扯包包的背带。
每次来到这,她总会精神紧绷,因为这里的气氛和这些职员认真工作的态度,总带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好像自己是走错地方、误闯其它国度的人。
「委员目前不在,和白主任一起出去了。」某位职员毕恭毕敬地告诉她。
「噢。」她就知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个……我们不是很清楚。不过委员晚上也有行程,我想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喔,是吗?」又一次失望!关颂竺垂下头,说服自己她已经习惯了。
「关小姐要不要进来坐一坐、喝杯茶?」几位职员热烈地招呼道。
「呃,不用了。」
「关小姐?」这时,有道窈窕身影从里头的办公室走出来。
她是服务处最有分量的女助理,名叫秦琬娴,长得很漂亮,毕业于国外知名学府,合身的白色套装,使她看来就像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
「秦助理,你好。」关颂竺礼貌但疏离地朝她点点头,和白焕宸不一样,秦琬娴与她几乎毫无交集。
「关小姐,真是稀客,怎么有空过来呢?」秦琬娴熟络地招呼道。
「我是来找我爸爸的,但他好像和白助理出去了。」说完,关颂竺连忙强调:「我正好要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多心,她总觉得秦琬娴似乎不是很喜欢她,过去几次碰面,秦琬娴对她说话总是夹枪带棒、明嘲暗讽,让人听了很不好受。
她知道白焕宸也瞧她不顺眼,可是他从来不会用秦琬娴这种口吻对她说话,好像她是混吃等死,半点用处都没有的废物。
「呵,既然来了干嘛急着离开呢?请进来坐吧,我泡咖啡请你喝。」说完,秦琬娴不待关颂竺回答,径自转身走向她和白焕宸共享的办公室。
关颂竺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点都不想跟秦琬娴喝咖啡,但又不好意思调头离开,犹豫地站了一会,想不出推辞的借口,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
「那个,我可能没办法待太……」
「来!咖啡泡好了,快过来用吧!」
人聪明伶俐,连泡咖啡都泡得特别快,秦琬娴将两杯咖啡端到会客区矮桌上,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好整以暇地斜放双腿,以拍照般优雅的姿势,开始品尝咖啡。
「……谢谢!」关颂竺僵硬地站了片刻,没办法,这才走向另一张沙发,坐在离她最远的一角。
「关小姐,你真幸福。」秦琬娴放下咖啡杯,笑吟吟地道。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委员很疼爱你呀!他总是给你最好的,买最昂贵的东西给你,就怕你受委屈。」秦琬娴轻蔑地,扫过她一身时髦新潮的名牌服饰。
「喔,是吗?」关颂竺不安地扭动身体,觉得秦琬娴不屑、打量的目光就像刀片,将她的皮肉一片片划开。
「不但委员疼你,就连白主任也很关心你,除了立法院和服务处的公事两头忙之外,还得兼顾你的事。」
秦琬娴的口气听起来很酸,显然对于白焕宸被当成她的私人褓母、保镳,感到非常不以为然。
莫非她喜欢白焕宸?
想到这个可能性,关颂竺有点讶然,她以为没人会欣赏那种冷冰冰、死板板的男人。
「是我爸爸老爱麻烦他……」她呐呐虚应。
她也不愿意啊!如果秦琬娴能替她说服她老爸别再让白焕宸盯着她,她反倒会买份大礼来酬谢她。
「所以我才说关小姐幸运啊!有个这样有权有势的父亲疼爱你,还有个像白焕宸那样出色的男人帮忙照料你。」
「我没有拜托他照料我——」
秦琬娴像没听到她的话,依然自顾自地说:「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谁不羡慕呢?
吃得好、住得好,衣着用品都是名牌货,甚至不用外出工作,每天只要逛街购物、跟朋友上夜店玩就好了,简直幸福到了极点。天哪,我真是嫉妒死了!唉,我想你一定都没有烦恼吧?」
秦琬娴夸张地叹口气,好像恨不得化身为她似的,但语气中浓浓的挖苦,任谁都听得出来。
秦琬娴暗骂她只会逛街购物跟上夜店玩乐,还嘲笑她脑袋空空,连烦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关颂竺就算再能隐忍,也认为自己没必要忍受这些冷嘲热讽。
她非常非常不高兴,霍地起身,冷冷地说:「你错了!我当然也有烦恼,我此刻的烦恼就是——为什么我要听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讥讽地评论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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