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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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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似乎看到新婚时,恩爱的两人曾经美好的过去。

他在她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她迷茫的抛弃了理智,任由他摆布。

灯架上的烛火闪烁着缠绵的光。

他柔润的唇,一口一口吻遍她颤抖的肌肤。

「婉约,乖,待在我身边,永远待着……」他把请求透过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送进她口中。

她乖顺的承受着,整个人如被束缚。他给的甜蜜从嘴里一直延伸到她心底,激荡起绚烂的涟漪。

婉约情不自禁的点头,「会的,在我仍然喜欢你的时候,我会守着你,哪也不去。」

***凤鸣轩独家制作******

翌日清晨,唐谨思叮嘱了婉约不要再去寻找宝儿,她没答应。

等他进宫面圣,婉约立即准备出门找人。意外的是,她正要离家,宝儿竟自己回来了。

「小姐……」数日不见,宝儿憔悴许多,回家见了婉约也不主动说明她为何消失,只是跪坐在婉约跟前发抖。

「你去哪了?」婉约急忙拉她到面前仔细端详,盯着宝儿青黑的眼圈,婉约忧心的问:「你是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小姐……」宝儿像受到惊吓,口齿不清,话也说不全。

婉约一问她事情,她就掉眼泪。

「你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婉约不由得往坏处想。

宝儿不敢答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婉约心一紧,抱住她,承诺道:「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做主。如果我办不到,我去求谨思帮你,他绝对不会让你平白无故的受人欺负。」

岂料她一番担保,非但没让宝儿安心,反倒令失踪多日的丫鬟更加惶恐。

「小姐,我没、没什么事……不对,我是,对不起,我只是被人骗出城,好不容易等那些人没发现,自己偷跑回来的,小姐,您不必为我操心了。」宝儿慌乱的解释,语无伦次,像在搪塞。

婉约疑窦丛生,感觉宝儿在敷衍她。「是哪些人骗你的,他们是人口贩子吗?你可记得他们的长相?我们去报官!」

「不必了,小姐,事情已经过去了,是我自己不谨慎,而且,那些人都跑出京城了,恐怕也找不到。小姐,这事您就别在意了!」宝儿苦苦哀求。

婉约因她不合理的态度,有些愕然。「我怎能不在意?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能坦白告诉我吗?」

「小姐……」宝儿跪在地上,揪着婉约的裙角,乞怜的望着她。「请小姐不要再问了。」

婉约苦叹。宝儿究竟有什么话不能向她说明,需要这样瞒她?

「罢了,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婉约忍住烦恼,让宝儿先去休息。「这两天你不用照顾我。我会找大夫为你看看,你先回房去歇着。」

这个丫鬟与她情同姊妹,不曾蒙骗她,更不会隐瞒她任何事情……婉约目送宝儿离开,凝望宝儿如履薄冰的样子,她忧虑渐深。

屋外,天边吹来冬天第一股寒风。

今日的黄昏格外短暂,娉婷在夕阳西下之时,来到唐家拜访。

婉约刻意回避,把妹妹留给婆婆招待,自己则领着下人外出。

京城内,人多拥挤,尤其在傍晚,每条街道都被行人堵得水泄不通。

婉约坐在轿内,让下人漫无目的带她到处闲逛,最后心思一动,选择了回娘家一趟。

她不想在唐家,不想等唐谨思回来后,目睹他与娉婷亲近的情景。然而,一离开,她整个人就虚弱得如同一具空壳,不知该到哪去填补心上的缺口?

轿子抬进锺家大门,婉约下轿,纵目一望,视线正好对上一个刚要走出门的妇女。

「姑母?」婉约打量妇女的脸,有些讶异的出声呼唤。

那妇女睁大双眼,端详了她一阵,倏地,又惊又喜的叫道:「婉约,好些年不见了,听说你嫁给了朝廷大官。」

婉约慢慢靠近面色欣喜的妇女。「您有许多年没来了。」

「你爹不喜欢见我。」姑母无奈的撇撇手,紧接着又高兴的拍手,「能见到你可真好。我本有事来请你爹帮忙,他推辞了。这下,若你能伸出援手就更方便了。」

婉约愣了愣,「我……能做什么?」

「你家相公不是高官嘛?能不能请他帮我找官府通融一下,把我馆子里的几个人放了。」

婉约茫然不解。

姑母继续道:「我馆子的人被欺负了,结果还被冤枉,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关进牢里,实在是没天理!」

一听到「欺负」二字,婉约无端的想到了宝儿,婉约心有不安。

这时,尖锐的叫声从门内的花厅里传了出来──

「小姑,你这是在做什么?」

放眼一看,就见婉约的娘大步跑来分开婉约与姑母,如同在画分楚河汉界似的,不客气的瞪着妇女。

「嫂子,你不要着急,我又不会带坏婉约……」姑母苦笑。

婉约赶紧低声告诉姑母,「您有空闲到唐家,届时我们再详谈。」

「婉约!」娘亲闻言,不认同的瞪了女儿一眼。

那露骨的表情让姑母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识趣的告辞走人。

「娘,您太失礼了。」等姑母走远了,婉约不认同的看着母亲道:「那是爹的妹妹,您这么排斥她,实在伤人。」

「你知道什么,往后别靠近她!」母亲拉着婉约进内厅,义正辞严的告诫,「虽说我们家是做生意的,可她嫁给个不干净的男人,开了间……唉!叫人怎么说,总之就是经营那种下流的馆子,你可别跟她来往,免得遭人非议。」

「下流的馆子?」婉约思索了半天才明白,母亲说的是灯红酒绿的风月之所。忽然间,她想起姑母临走前的那抹苦笑,一时竟觉得心有戚戚焉,于是回母亲道:「若是男人们安分,不去光顾,那种馆子又哪里生存得下?」

「你不懂,她那里都是些败坏风俗的人!」

母亲鄙夷的神态令婉约无言以对。

「总之,你要懂分寸,别行差踏错,败坏了门风。」

婉约站在母亲身旁,一声不响,听着母亲的叮咛,心里清楚母亲只是借口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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