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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却纹丝不乱的头从车上探出。
“卢二叔!”乌贼胆战心惊的叫道。
一个年近老年却不显老态的男人从车上走出,他什么也没说,手中也没有任何武器,可他却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冰冷,从脚底到头顶。二叔向前走一步,拿着武器的众人就往后退一步。
阿义借此挣脱掉按住他的几名彪形大汉,拉起泪流满面的惜涟走到二叔的后面。
“阿义,受伤没有?”二叔问他。
“还有你们及时赶到,没有什么大的伤害。”阿义答道,嘴角仍淌着血。
“乌贼,你这是做什么?”二叔的声音不大,乌贼身旁的一个徐混却吓得丢掉了手中的木棒。
“没种。”乌贼斜瞅他一眼,低声骂道,事已至此,乌贼索性摆出一副无赖模样,“二叔,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这么晚出来,兴师动众的。就为了这么一个小姑娘,长的还不怎么的,传出去,不怕毁了您一世的英名么。”
“乌贼,跟谁说话怎么放肆!”二叔身边一个人训斥道。
“今天,幸好阿义和他的朋友没事,否则,你跟本不能活着回去,”二叔还是原先的不急不缓的说,随后他掏出一部手机,“邢老大,教好手下!”字字有力,铿锵。
然后,又象来时一样,坐进那辆黑色庄严的车内。
一个戴白手套的男人穿过乌贼的手下,走到原先惜涟和阿义开的那辆车中,打开车门,旁若无人的坐了进去。几个徐混愣了一下,反应快的,立刻跳进自己的车中,将挡在那辆车前的车退后。
惜涟坐在阿义的身边,心有余悸的问阿义,“二叔他们怎么会来?”
“我下车时,把联络机打开了。”阿义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指着身上的领带夹子说一行车就象来时那样,急驰而去。
乌贼看车走远了,冲着地上狠啐一口,冲着周遭的人发泄的大喊:“还不快走。”
卢非易看到惜涟衣冠不整的样子时几乎要发疯,他紧紧搂壮中啜泣不已的惜涟,发誓般的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乌贼。”
“不,非易哥,杀人要偿命的,我不要你做牢,何况今天乌贼也没有对我做什么,算了吧。”惜涟忙去阻止盛怒中的非易哥。
“绝对不能这么算。”卢非易的绅士风度不见踪影。
第二天。卢非易的书房中。
“你要杀了乌贼!?”二叔,阿昌,阿义听了卢非易的话都大为震惊。
“易哥,这会与邢老大结下大梁子。”阿昌劝说道。
“难道我们现在就与邢老大没过结吗。”
“这会把事情闹大的,邢老大一定会追查我们为什么会为一个普通员工而杀乌贼,如果真察到惜涟与您的关系,并把这事告诉给罗小姐一家,会影响东南亚的项目。”阿义认为这样就会劝阻住卢非易。
“我就不能为我的头号保镖出口气吗?”
“非易,不要忘了我们当时为什么资助惜涟上学,还没到最关键的时刻,不要前功尽弃,清楚你在做什么,大局为重,不要感情用事。”
二叔的话让卢非易沉默了。
“我知道了,二叔,但我们绝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此时的卢非易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但不给乌贼一个教训是无论如何不成的。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邢休才的声音是那么刺耳,“二叔,春心不老呀,听说泡上一个小秘书。哈哈哈,乌贼不会坏您老的事的,我这就代他给您赔礼来了。”
“要赔礼亲自来才有诚意。”
“是,没错,本来乌贼想亲自来的,不过,他最近正忙着追舞厅新来的一个妞,长的跟昨天晚上的那个挺象,不过功夫要强许多。二叔要不要来,还有阿义,昨晚受惊了,我请客,看上哪个就带哪个出场。”
邢休才狂妄至极,旁边明显的传来乌贼与一个,不止一个女人的浪笑声,不堪入耳。
“邢休才,我们可不想得艾滋病。”
能与利天集团抗衡的只有邢休才的万娱门,原先邢休才只做色情生意,倒也井水不犯河水,但自打邢休才参与泰国的白粉生意并抢了利天集团的大供货商“白骨精”之后,渐渐成了老大,常常不把利天放在眼中,尤其是最近。
放下电话,四人一对视,不言自明。
敢如此惹利天的人,没有。
从前有过,但也很快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因此,没有敢如此惹利天的人。
圣诞节前夜,惜涟亲自为卢非易整理书房。这些事情本来是叫佣人做的,但卢非易喜欢整洁,同时也是怕有人借机窃密,总是事必亲为。甚至自己擦书房的保险柜,和地板,挂壁,他能允许惜涟为自己整理书房,是表示他对她最大的信任,也是让惜涟感到最自豪的一件事情。
“这个非易哥,昨天又熬通宵了,”惜涟柔情的说着,将卢非易的书桌上的空咖啡杯端起刷洗的干干净净,这个杯子是她为卢非易亲自己挑选的,那天她失手打碎了卢非易的杯子,然后就去陶吧亲手做了一个杯子,在杯底环写着“FY”的字样送给他。
“你亲手做的?”当时卢非易拿着这个杯子不相信的问她?
“是呀,非易哥,好不好看?”她看着他翻来覆去端详着这个杯子,紧张的问他。
“当然好看,象你一样。”
“好看在哪里?”写在瓶底的字虽然小点,扭曲点,但他还不至于看不出来吧。
“哪里都好看,象你一样。”卢非易笑着回答他。
“具体点嘛。”惜涟几乎要晕,老天,他不是真当花纹了吧。
“一样嘛,白白的,胖胖的。”
“我哪有那么胖呀!”惜涟马上就要晕倒。
“好看的要命,我现在就用它冲一杯咖啡,一定不用再加糖了,因为里面有惜涟的味道。”惜涟想,这可好,他更没机会看杯底的字了。
看着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卢非易专心致志品尝的样子,惜涟是不指望奇迹发生了。要知道,她练习时用掉的陶土,够做十口大水缸。
“味道好极了,要不要尝尝?”卢非易把杯子伸到她嘴边。
“好苦。”对于她来说,确实很苦,从里到外。
“哎,我有事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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