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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不要勉强,就算不搭台子也可以抛绣球的。」危炜安担心她求好心切,给自己太多量力。
「放心,这点小事交给我就好,明天绝对有一个豪华的抛绣球舞台。」花蕾信心满满地拍胸脯保证,「走,我们去吃晚饭吧。」她轻松地挽起危炜安的手臂,走出学生会办公室。
这个黄明雅真是个大白痴,想陷害她,总得要知道她家是做什么的吧?
也不想想她家就是建筑公司,什么没有,建筑师傅最多,搭一个台子,不用几个小时就能完成。
想整她?哼,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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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你有认识的建商吗?」隔天一早,危炜安看到比预期还高耸坚固的豪华高台时,惊讶地问道。
起码要两个工作天的工程,竟然能连夜赶好,一定有特殊管道才能办到。
花蕾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家就是做建筑的,搭个台子只不过是牛刀小试。」
「这个高台做得真牢固。」他用力拍拍台子,高台晃也没晃一下。
「当然,我家的建筑工人是最好的。」对于自家员工的好手艺,她可是满意得很呢!
「哈……」他就是喜欢她爽直的个性,有话直说,好可爱,可爱到让他想吻她。可是看看周遭,到处都是人,根本没办法做「好事」。
啊……有了。
「蕾蕾,我们去学生会办公室。」这个时候,学生会办公室一定没人,刚好可以「为所欲为」,嘿嘿……
「干么?」
「我想好好吻你。」他贴在她耳边说悄俏话。
她娇羞地瞪他一眼。「别闹了,这里还有事要忙……」
「交给别人去做,学生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他随手招来一个干部交代剩下的工作,急切地拉着她往办公室跑。
他可不想当众演出亲热戏,就快毕业了,总不能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吧,要留点名声让人探听嘛!
他推开办公室门,还来不及关上,就准备吻上花蕾娇嫩的唇瓣,没想到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竟扫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明依?!」她还来做什么?他紧急煞车,呆愣地瞪着站在眼前的黄明依,表情只有错愕,没有惊喜。
花蕾察觉他声调怪异,纳闷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娇弱的美人,楚楚动人的模样,正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类型。
这个女人是谁?难道是他的前任女友?花蕾聪颖的脑袋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尤其看到他呆滞的表情,更是让她胸口有一把火在烧。
明依?叫得好亲热哪_,等会儿非好好整他一顿不可。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放开花蕾,一脸惊讶地走向黄明依。
「安,我愿意回到你身边。」黄明依冲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眼泪流下来的时机算得刚刚好,看起来非常凄楚可怜。
「我……」听完她没头没尾的话,他有些摸不着头绪。他没要她回来呀!
「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我也爱你。」黄明依趁他头昏脑胀时,又补上极具杀伤力的话。
前一阵子听到明雅说他「另结新欢」时,她很难接受,虽然是她自己先琵琶别抱,跟了别的男人,但她还是很喜欢危炜安,毕竟他不论人品或是长相还有专情,都比小开好多了。
所以,她决定两个男人都要,—个要钱,一个要情。
「我不爱……」他再度被黄明依的话吓到,她到底在说什么?
「我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了……」她再度成功截去他的话,并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让他没有拒绝的机会。
眼前这一幕久别重逢情人拥吻的画面,看得花蕾的心绞痛不已,有如被车狠狠辗过,整个人严重虚脱,几乎站不稳。
「你要跟她复合?!」她的语气带着严重的质询和控诉。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原本还急切地想吻她,结果一看到前任女友出现,就将她冷落在一旁,还当着她的面吻上别的女人,完全忘了她的存在。
可恶的劈腿男!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我没有……」
「炜安,你这样一直来求我复合,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了。」黄明依马上打断他的话,补上可以抬高自己身价的话。「我愿意回到你身边。」
「你一直去找她?」花蕾有种被人狠狠打一拳的感觉,他竟然劈腿!一边求黄明依复合,一边又来纠缠她,真是个烂男人!
「我没有!」
「我不信。」心中原本就有的怀疑种子,现在瞬间长成大树。「你一直就对她念念不忘,就是因为你一直没放弃跟她复合的念头,原来你在欺骗我的感情!」
「我说我没有,你听不懂啊!」一直被栽赃,他也火大了。「你宁可相信她,却不相信我说的话!有没有搞错?」
他向来对感情专一,不可能脚踏两条船,她的怀疑严重伤害了他。
「你一定跟她偷偷来往……」
「我从来不会玩偷偷来往那一套。」
「对,你都是光明正大来往,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什么叫做我不在乎你?」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还叫做不在乎她,那什么才叫做在乎她?
「你就是不在乎我,才会一直抱着她不放。」花蕾的眼睛若是能杀人,他跟黄明依还抱在一起的身体绝对会变成灰。
他这才发现自己还被黄明依紧紧黏着,赶紧扒开她的手。
「蕾蕾,事情不是你看到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说什么?眼睛看的不一定是对的吗?这种话你去骗三岁孝,骗不了我。」花蕾又气又难过,语气越来越尖酸刻薄。「你一定用这种手法玩弄过很多女生吧,花花公子?」
「你根本不相信我。」他的表情很受伤。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难受的表情让她有些心疼,但她强迫自己不可以心软,该说的话一定得说。「你根本就是一个脚踏多条船的花花公子!」
「对,我就是脚踏多条船的花花公子,你满意了吧?」她的不信任让危炜安气昏头,只能失控地嚷着。
如果真的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