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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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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雪特……痛……」

「噢……痛……」

一大清早,花蕾经过危炜安没有完全关上的房门口时,一阵阵怪异的声响夹杂着诅咒声传透出来,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酌奇地探头进去看。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偷窥」,她只是在做「必要的关切」,毕竟他暂时住在她家,身为主人的她,关怀「房客」是应尽的义务吧。

她探头探脑,就是没看到他,后来顺着声响,才发现他站在洗手间,背对着她,而镜中他的脸竟是血迹斑斑……

「天啊!你的脸!」她立刻推门而入,关心和焦急全写在脸上。「怎么啦?有人闯进来吗?警铃怎么没有响?警卫呢?我去报警……」

他赶忙拉住她的手。「蕾蕾,你冷静一点,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

「呃……」他尴尬地举起左手的老式刮胡刀。「这是我刮胡子弄伤的。」

他知道自己的脸看起来很惨,起码有十道以上的血痕交错,胡渣还没刮干净,东一块、西一坨,其中还有三道伤口血流不止。

因为受伤,他的右手严重抽痛,举都举不起来,他脸上的「杰作」,正是没有受过训练的左手弄出来的,用的还是花俊男热心提供的古董级刮胡刀。

这位老先生似乎忘了他是个「残障人士」,竟然给他这把一失手就可能割断脖子的「凶器」,真让他欲哭无泪。

「刮胡子?」她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手上的「凶器」,放下心的同时,忍不住放声大笑。「我还以为这里发生谋杀案了呢!」

他无奈地露出苦笑。「小姐,看在我脸上这么精彩的分上,请你有点同情心好吗?」

这把刀的年纪比他还大,就算右手完好,他都没把握能正常使用,更何况是不常使用的左手。

「哈……我真的很同情你。」她终于笑够了,决定发挥「同事爱」,毕竟他现在挂名她的助理。「要不要我帮你刮胡子?」

赚到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但第二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的胃开始冒酸气,非常不舒服。

「你刮过?」她曾帮别的男人刮过?!想到她帮其他男人刮胡子的亲密画面,他突然冒出一股暴力倾向,他一定要宰了那个男人!

「我以前常看我老爸刮,应该不难吧。」

「好吧,」他脸色缓了下来。「那我愿意当你实验的对象。」虽然看跟做是两回事,但她的提议非常让他心动,值得他冒生命危险。他把「凶器」递给她,做出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来吧。」

「拜托,你不用摆出一副送死的脸啦。」她拿着刀,按住他温暖光滑的胸,准备往脸上「下刀」。

等等……温暖光滑的胸口?她的视线慢慢地顺着他的俊脸往下滑,来到她手按着的光裸胸膛,再往下移到平坦结实的小腹、平口裤,和健壮的双腿……

她愣了一秒,视线又顺着刚才的路线往上移动,双腿、平口裤、结实的小腹、性感的胸膛……没穿衣服……

「啊——你没穿衣服!」她慌忙转身,用力挥着刀厉声指控,但是红通通的脸颊和微抖的语音,却让她听起来像是娇嗔。

她没流鼻血吧?花蕾赶紧偷偷用手抹一下鼻子,呼,还好没有,但是她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几乎快跳出胸腔。

天啊,她不会是第一个因为看到半裸猛男而心脏病发的女人吧?她可不想为了这种丢脸的事上新闻头条。

「看了五分钟才发现?你还真是了不起。」看到她羞窘的反应,他满意地哈哈大笑。

「我哪有看五分钟!」只有三分钟吧!他的指控让她的脸更红,赶紧反驳。「你干么不穿衣服?」

「我睡觉的时候,都是这么穿的。」他轻轻靠近她,近得让她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她惊得往后一跳,正好撞上他,他炙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衬衫,烫得她几乎瘫软在地,若不是他的手及时撑住她的腰,她可能会跌个狗吃屎。

「小心你手上的刀,我的伤痕已经够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走那把很锋利的刀,收好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

「你……放、放开……」她几乎闪了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在怕什么?」他如她所愿放开她,但依然紧靠着她,低嗄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让她呼吸困难。

「我不怕你!」她嘴硬地回答。但他清爽的刮胡水味道漫进她的鼻间,让她晕眩不已,心跳当然更是无条件加速。

「我知道你不怕我。」怕的人是他,他怕死了自己无法让她回心转意。

「我希望你以后能穿睡衣睡觉,起码暂住在我家的这段时间能这么做,以免彼此尴尬。」她等呼吸平顺后,才说出她的要求,并且尽可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够严肃,虽然以她目前的状况有些困难。

「可是我不觉得尴尬。」他无辜地发言。

「我会觉得尴尬。」她加重「我」这个字。

「我只在房间这么穿,出了房间就会穿上该穿的,你如果不是不请自来,也就不会尴尬啦。」所以不能全怪他呀。

花蕾杏眼圆瞠。「那你为什么不关上门?!故意开个门缝,还发出怪声,我以为闹出人命了,才会冲进来啊!」

危炜安耸耸肩。「因为你家建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一关上门就什么都听不见,我必须留个门缝注意门外的动静,以防有人闯入。」

「我家有保全,你可以放心。」

「我宁可多费点心,也不要你有任何损伤。」

「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她一听更火大了,甩上门离开。

每次听他说这句话,她的心跳就乱了,但只要想到这只是他的「职责」,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乌有。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抗拒他,甚至无法继续摆出厌恶他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已经渐渐软化、渐渐投降,而她,却无法阻止这个现象。

************

站在窗边,无意识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花蕾的心思有如台北的交通,怎一个「乱」字了得。

危炜安的手伤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是继续住在花家,为的是可以就近保护她,他像她的影子般时时紧跟着她,跟得她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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