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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过了这么多年,到底他的新娘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根本无从推敲。
“你尽管去办你的事吧!不用管我会做什么、算计什么,我会过得很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楚寒滞说得坚定,心里却觉得空虚。
湛刚紧抿着唇,看着她纤柔的身影,胸口竟没来由地兴起一种奇异的闷窒。
她的话让他一时为之语塞,然而现下似乎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我要回厅里去了,再耽搁下去不好。”楚寒洢话一说完,扯开脚步,直接往前厅走。
湛刚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只得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回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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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饭厅用早饭,见用膳的气氛十分融洽,湛刚反而有种格格不入的错觉。
他与楚寒洢像是调换了身分般,仿佛他才是那个外来者。
而湛父、湛母似乎是怕媳妇生疏,热络地拼命为她布菜,两老一左一右,转眼间楚寒洢碗里的食物已堆得有如山高。
“爹、娘,洢儿够吃了,倒是这小菜清爽不油腻,你们要多吃一点。”感觉到两老对她的好,楚寒洢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动。
如果她的刚哥哥也能待她这般好,她会更加感谢上苍的安排!
阎昭凌瞧着饭桌上热络的情形,忍不住对着湛刚开口。
“大嫂似乎比大哥还受宠呢!”
他话一落下,马上招来湛刚一记白眼。
湛母见状立刻冷冷地续了话。“没法,媳妇比儿子讨人喜欢,你们不是赶着出门吗?吃完就快走,省得让府差等太久。”
她这个儿子整天就只管画画与皇帝,在他十八岁那年成为御用画师后,他的心思更是全心全意都落在上头。
儿子能有如此成就,她这当娘的自当欢喜,只是随着他进宫画画的次数愈来愈频繁,她还是不免心生感触。
“干娘,您老人家偏心偏得太明显了!”不似湛刚的沉默,阎昭凌喝尽最后一口粥,发出了大大的叹息。
“谁偏心还不知道哩!我瞧你们才是一个个心思都搁在皇帝那,不把我这个做娘的放在眼里。”湛母睨了阎昭凌一眼,唇边的笑容十分无奈。
湛刚微勾起唇,知晓娘亲为他太过专心致力于绘画上颇有微词,不时便要碎嘴一番。
“就是、就是,既然媳妇都过了门,就暂且缓下搁在画上的心思,多争点气,让媳妇明年帮咱们湛家添个娃娃。”湛父开口,无法掩饰语气里的期待。
他话一出口,湛刚与楚寒洢同时呆愣住,两人皆清楚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
“唉呀!你们夫妻俩那是什么表情?”湛母顿了顿,不禁狐疑扬眉轻嚷:“不会你们俩还没圆房吧?”
湛母话一出口,让在场所有人一致僵愣在原地,阎昭凌还夸张的猛咳好几声。
“娘!这话题怎么搬上饭桌说?”湛刚揉了揉额角,至今仍无法适应娘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行事风格。
“哝!生儿育女天经地义,昭凌都不害臊了,你窘个什么劲?”湛母不以为意地瞥了儿子一眼。
此时,阎昭凌出声抗议。“干娘,我还没成亲,会害臊的。”
瞧阎昭凌辩白的模样,楚寒洢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似银铃般清脆,让人有种沁人心脾的舒畅。
“嗯、哼!”湛刚异常头痛地看着娘亲,不悦的发出警告。
“哼!不说就不说,我私下问媳妇。”湛母眸一转,果真转头就同媳妇咬起耳朵来。
瞅着楚寒洢脸红的羞怯模样,湛刚几乎要气得食不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