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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喘息,愣愣问:「您……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想这么做。」说着,他有力的双臂用力环住她,紧紧将她圈入怀中。
命福受宠若惊,更惶恐了。「可……可我是个男的耶……」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会这样?
「男的?是吗?」他勾出一抹坏坏的笑,无预警地伸出手,直接放在她的胸部上,一把罩住她的浑圆。「到现在,你还打算骗我?」
啊?!
她被他大胆的行径吓到,大叫一声推开他,自己则不稳地向后连退数步,而她身后就是花湖——
「小心!」
他倾身想拉住她。
「啊——」
她惊呼,已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后仰跌。
才刚抓住她指尖的戚卫雪,还未来得及使力拉她,亦因冲力过猛,反而顺势被她一并带进了湖里——双双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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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戚卫雪的寝房内,命福披散着长发,缩在床上一角,以棉被遮住自己半裸的躯体,无辜又内疚的圆瞳紧瞅着他。
戚卫雪赤裸着胸膛,正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自行更衣,她的湿衣服则晾在一旁。
「对不起……」
「笨蛋!」
「真的对不起……」她觉得好抱歉,除了害他一起掉进湖里之外,还有隐瞒女儿身的事……
她将脸藏在棉被里,不断喃喃重复着道歉的话。
戚卫雪翻了翻白眼,系好衣带。「笨蛋,我说了,是我吓到你在先,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你不必自责。」
「那……你会不会扣我工钱?」她担忧道。当初签的是男丁的价码,如今他已经知道她是女的,会不会告她违约呢?
「笨蛋!」他咕哝道。
搞了半天,她竟然在担心这种事!
「你……会不会赶我出府?」她再问。
他挑起眉,两手交叉胸前,板起脸,故意吓她。
「会!而且我还要重重罚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爷,您别生我的气好吗?」她再三强调,当真担忧极了,「我现在不能没有工作……不能被赶出戚府……我弟妹都需要我……」
说着说着,竟簌簌泪下。
「喂喂,你怎么说哭就哭?!」
见她难过落泪,戚卫雪反倒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如果您现在赶我出府,那我和命禄肯定会没命的……」她将他的话当真了,乱了方寸,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越哭越伤心。
「喂,笨蛋,我说笑的,这样你都听不出来?」
怪了,他之前这般逗弄她,她即使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也都不曾像这样情绪失控过,到底怎么回事?
戚卫雪拧起眉,走到床边坐下,柔声安抚她。
「我说了,我没有要赶你出府,你别自己吓自己。」
她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珍珠般的泪珠像不用钱似的,一颗接一颗掉。
他叹口气,伸手揽过她,将她连着棉被一起搂进怀里。「刚才我气坏了,才会做出那样无礼的行为,我跟你道歉,你别哭了,好吗?」
她轻轻点头,但小小的肩膀却因为哭泣而不住颤抖。一直以来,压在她肩上的重担,终于让她喘不过气,情绪整个溃堤。
她抓着他的衣襟,放任自己埋在他胸前,痛快大哭一场。
戚卫雪静静抱着她,心疼她,同时,也想守护她。
这是第一次,他对一个人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与保护欲,不只是因为她是他手下的人,更因为她是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待她哭过一阵,情绪略微缓和之后,他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开口说道:「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过,有事可以跟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记得吗?」
「嗯……」
「我还说过,有任何困难,只要我帮得上忙,也可以找我,记得吗?」
「嗯……」她再点头。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点头,吸了吸鼻水。「赵府的人在抓我弟弟命禄,这次,如果命禄落到他们手上,他就死定了……」
「赵府?」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你弟弟怎会跟赵府扯上关系?」
命福抽抽搭搭着,开始讲述她在外地帮佣做工期间,家中父亲因为欠下赌债,而被放高利息借钱的赵府逼死的经过,以及在父亲死后,赵府的人将弟弟命禄强行抓去做人奴抵债,妹妹则被卖到万花楼的恶行。
「没有透过规定的买卖程序,订定奴工契约,这样强行掳人是犯法的行为,是要被判刑的。」戚卫雪说道。他知道赵府家大业大,有些做生意的手段不是太正派,但没想到竟然还私贩人口。
「命禄好几次都想逃走,但是都被抓回去,打成重伤。」
一想到弟妹在外受苦,命福就好难过自己没有尽到做大姊的责任。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好去赵府送信,遇到正要逃跑的命禄,我还真没想到他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如果是因为你父亲欠债问题,而赵府的人不肯放过命禄,那倒好解决。」他安慰她。
命福摇头。「但是,现在更严重的一件事,就是赵府那里……」
话未来得及说完,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三少爷、三少爷!」小豆子在门外急喊着。
戚卫雪让命福躲回被子里,避免小豆子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自己亲自应门。
「什么事?急急忙忙的——」
「三少爷,不好了,外头来了好一大票人,说是要找命福。」
「找命福?」
「是城南赵府的人,他们说命福藏了他们府里的人,要我们把命福和他们的人交出来。」
一听到小豆子的话,藏在被子里的命福不禁惊讶得倒抽口气。
「什么声音啊?」小豆子朝房内探头探脑。
戚卫雪耸耸肩,面不改色说道:「我知道了,去叫他们先候着,我马上过去。」
「还有一件事,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