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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销魂付天涯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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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取走赏钱,跑堂伙计乐呵呵地退出房外。

此时,男子走出屏风,亦顺手取下黑纱帷帽,随意搁在茶几上。他端起黑呼呼的汤药,再次步入内房,回到榻旁。

榻上的女子昏沉沉睡着,他单臂揽她入怀,让她靠在胸前,这一压,他左胸房新成的伤疤犹然感到疼痛。那一剑的余威仍在,伤口虽已愈合,内创仍隐隐作疼,特别是拥她入怀的此刻。然,垂目俯视她憔悴消瘦的脸容,清颜淡染风霜,那番疼痛却有不一样的滋味。

适才在暗处,他打掉鄂家老二碰她的手,见她跟在别人身后追出。

他知道她在寻他,千里跋涉,南北奔波,找得好生辛苦,但他却不教她如愿,偏要她一次又一次扑空,怀抱着希冀,又一再地失望,为他黯然销魂。

光是心里有他还不够,他要她时时想他、念他、盼他、恋他,然后如何也见不着他。

他把自己当作饵。他要她心痛。为他心痛。

他确实在惩罚她,尽管这样的方式教两人都吃足苦头。

见她受苦,为他受苦,他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心会舍不得、会疼、会紧绷到难以呼息,可他仍是咬牙忍下,就为了享受那诡异且野蛮的快意。她既是他的魂,要伤她、刁难她,他自然也得尝那痛楚。

跟在她后头,看着她在街上盲目追赶,他薄唇勾起冷冷笑弧,心在痛,就痛吧,撕心裂体的痛吧!他不想理会,就由着去痛,如何都要拖着她一块儿“享受”这种滋味。

她立在街心,千钧一刻间避开那辆马车——在他即将要出手杀掉那两匹大马之前。

她被吓着了,他一样吓得不轻。一名斯文公子欲要扶她起身,见状,他扣在指间的小石子又想以暗器手法打去,蛮横地欲要毁掉那人碰她的手。

她低头拒绝,转身闪进小巷里,他亦悄悄跟去,见她颓然地缩抱身子,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儿。

胸口剧烈拉扯,把那个剑疤扯得一阵剧痛。她寻不到他,失魂落魄;他由着她追逐,一样落魄失魂。终于,他隐忍不住地走向她。

此时,含着一口汤药,他以适当的力道捏住她的颚骨,要她轻启唇办。

他覆上她的小嘴,缓慢且极具耐性地把汤药一点一滴地哺进她喉中,一口紧接一口,花掉足足两刻钟,才把那小碗药汁尽数喂完。

然而,他的舌尚不满足,在最后一滴药汁滑入她咽喉后,他允许自己索求一记缠绵的亲吻。

他深进她绵软的芳腔,勾卷那粉红丁香,他几是舔遍她颊内,略带报复地吮肿她两片唇。

“嗯……唔……”像被吻痛了,白霜月微微瑟缩,低喃从胶着的嘴中逸出。“霄……”眼睫依然合着,她嗅到他的气味,熟悉得教她好想落泪。

“不哭……我不哭……我要寻你去……不哭的……”

她喃着不哭,泪珠却自有意识地从眼角渗出,越溢越多,他尝到她的泪。

傅长霄默然无语,凝视她的眼底有着一闪即逝的怜味。

原要放她重新躺回榻上,然而他胸膛刚撤,才稍有动作,她已吓得惊喊。

“不要、不要——等我!你等我啊——”

她细瘦双臂胡挥着,先是摸索到他的胸,随即往上一勾,攀紧他的颈项。

他感觉出她的惊惧,使劲儿要搂紧他,拚命往他怀里钻,尽管气虚体弱,用尽最后丁点儿气力也得牢牢抱住他。

“为什么不听解释?你要去哪里……我有好多话告诉你……别走、别走……”她又哭了,神魂迷乱地边喃边哭。

冰封整整四个月的热情终于被唤起,再难按捺,她既是放不开他,那就别放了。

他放倒她,这一回,他随她倒在榻上,精劲身躯覆上她的柔软。

热息切切相交,冷峻的唇吻去她颊畔温泪,再次封住她的小嘴,底下,那双粗糙大掌俐落且热切地脱去两人的衣物。他温习着她的美好,抚触每一寸清肌,用自身的体热哄暖地,充实着她。

白霜月迷迷糊糊地哭着,四肢紧攀住男人热烫的躯体,在他扎实的、强而有力的占有下喜极低泣。她记起许多事,丝丝缕缕的回忆里都有他。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说。

她神魂纷飞,心醉意驰,在这一刻深沉地感受到他话中的重量。她也想对他说,他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她寻到他了,终于,在梦里寻到他了……

她昏茫茫地想着,也只有身在梦中,他才会不恼、不恨,才会待她如以往那样温柔,那受了伤的胸膛愿意再任她栖靠,那双冰冷的美目愿再染癫狂……

她不再轻放。

真是在梦里,那她就不醒。

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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