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勉强找到一种不会贴靠到常隶的姿态落坐在椅。
见她背打得直直,表情毫不放松的模样,常隶唇角噙笑,将她所有细微反应全都瞧进眼里。今日两回相见再加先前她那正经八百的举动,他一下就摸透了白初蕊的脾性。
应该八个字可以完全形容——谨守礼教,方正不阿。呵,常隶心里偷笑,一个小姑娘守的规矩,竟比他这个男子还多。
“方才献丑了。”常隶熟于商场应对,他心知要卸人心防,首先便是聊些闲事。他一边帮白初蕊斟茶,一边试探道:“瞧你聆听的表情,想必先前曾习过音律?”
白初蕊羞赧地说:“不不,不能说我习过。家母是苏州人,生前弹了一手好琴,只可惜我从小不喜练琴,对于音律,我顶多只能分辨出悦耳与否。”
她娘已不在世上?!没意料会探知这种事情的常隶眉心一皱,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晓得令堂地——”
“不要紧的,我爹跟我娘已经离开很久,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白初蕊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常隶却没漏掉她眉眼中突生的那抹忧愁。瞧她模样不过才十七、八岁,没想到这么早,她爹跟娘竟已不在身边……
常隶垂眸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猜你应当不是扬州城人,这城里能接受女子要刀弄剑的人颇少,想必令尊令堂定是相当开化的长辈。”
谁人不爱听夸赞,尤其常隶这会儿夸的,还是白初蕊最挚爱的爹爹与娘。
“是啊。”只见白初蕊笑得好甜。“家父的确是我的启蒙师,他一直说,天底下没有男娃儿能做、女娃儿却不能做的事,所以自小我便开始学习武艺、读书、识字。”
难怪她身上除了一般闺秀应有的婉约气度,还多了习武之人的爽飒英姿——常隶盯着白初蕊弯眯的黑瞳,心头仿佛被根羽毛拂过,若有似无地骚动了起来。
“我猜,令尊生前应当不是寻常小民、泛泛之辈!可否请问,府上哪里?”
常隶以为他这么问,可以勾探出更多与她有关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个问题,却教白初蕊脸色骤变,一双黑眸突地浮上一抹氤氲水气。
为了不让眼中泪滴滑出,白初蕊臣忙端起茶杯,段陪嘎N(奄去自己拘jH谯。
“我说错话了?”常隶目光扫过她被茶液濡湿的嫣红小嘴,搭上她眼底泪意——常隶突然觉得胸口一紧。
“不是您的关系,是我想起一些事情。”白初蕊勉强自己绽出笑容。“徐州。我爹生前是徐州知县,十几年前因为一场变故,我爹我娘双双辞世。”
常隶瞧见她湿红的眼角,舍不得见她难过,忍不想多探问的念头,硬是把话题岔开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刻意设宴在这牡丹庭?”
白初蕊冰雪聪明,怎么听不出常隶转移话题的用意,她深吸了口气,配合着他瞧瞧四下。“你……是想让我欣赏这园子美景?”
“猜错。”常隶一笑,抬手执起茶壶又将白初蕊杯子倒满。“是因为你名字。”
说罢,他突然从位上起身,只见他信步走出亭子,然后从园里牡丹枝上摘了朵初放的牡丹花。碗大的牡丹花呈白色,放射状的黄色蕊心边缘还染了些许粉红,模样十足娇贵纤细。常隶手捧着它,缓步走回白初蕊身前。
常隶看着白初蕊,对她的兴趣全写在眼底,只可惜白初蕊太嫩,压根儿睇不出他举动中的涵义——他,可是巴望着如同摘花一般,摘下她这朵“初蕊”啊!
“初春乍临,头一朵在枝头绽放的清艳——不正合了你的名字,白初蕊。”一边说话,常隶边将白牡丹花别在她发鬓。
白初蕊僵坐着身子,感觉常隶手指正在她耳际移动。
感觉指下那股柔嫩,常隶眸光突地一闪。怎感觉她摸起来的触感,更胜他方才所捧的牡丹花瓣……
“多美!”瞧着人与花争艳的美景,常隶不由得出声一叹。
白初蕊一听,顿时红了脸庞。他看着她的眼神,夹带了太多令她心房震颤的情意,白初蕊一时害羞,忍不住想退离他远些。
她一时竟忘了身后还有张桌子,只听见“哐当”一声,白色瓷杯突然打翻落下。
“啊!抱歉!”白初蕊颊一热,懊恼自己怎么会如此莽撞,好好一桌酒菜竟被她搅得一团乱。离开座位正想弯腰捡拾破碎的杯片,常隶却早先一步将她手按下。
“别碰,万一伤着手,要我怎么过意得去?”
“但是——”白初蕊本想争辩,不过一见他手搭在何处,一下慌了手脚。打小至大,从不曾有人像常隶这样,对她又是要亲又是别花又是搭手的……
白初蕊急急朝后退开,结果没想到竟会被自己脚跟绊倒——常隶适时伸手接住她,自己仰倒在他怀里时,白初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糗!
她向来以身手利落自豪,怎么在他面前,竟会变得如此笨手笨脚?
对照白初蕊心头的窘气,佳人在抱的常隶可丝毫不介意。他低头俯视满脸通红的白初蕊,仿佛觉得她脸颊还不够红似,又凑唇在她耳边道了句:“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
顿时,白初蕊脸庞胀成了颗红苹果,瞧她艳色逼人的神态,常隶突觉心头一阵火热,差点就忍不住想俯头亲吻她。
“快放开我!”
她越是羞气,常隶就越忍不住想逗弄她。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常隶调皮地摇了摇头。“从头至尾我也没拉着你,一直是你拼命往我怀里掉,现在却嚷着要我放开——”他突然一脸恍然大悟。“除非你是在暗喻,要我先抱紧你一一”
他这一激,倒是突然激出了白初蕊的孝气。“胡说,我才没有!”她大声回嘴,随即挺腰从他怀里离开,直到瞧见他摊开的手心一点也没有挽留的意思,白初蕊这才发现事情真如他讲的那般,是她直往他怀里倒的!
瞧他眯着眼笑得有如只偷了腥的猫,白初蕊突然领悟,眼前男子,不是个能按照常理推断的人——她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忽地记起来意,白初蕊忙一整脸色。“我是来跟您道别的。”
常隶突然觉得扫兴。她挑起他兴趣了之后,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他怎么愿意Z眸儿滴溜一转,常隶突然想出了个折衷的办法。
“你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我不放心!不然这
本章 共4页 / 第3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