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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蓓蓓更加用力瞠瞪他,想不透怎么有人被调侃还能摆出一睑与有荣焉的样子。
他偏半点都无视她的挑衅揶揄,兀自笑得潇脱迷人。「老实说,我比较喜欢看你长发轻垂的模样。」
厚厚厚!这个家伙实在是、实在是很欠K……
「蓓蓓,帮我开一下门。」门外陡地传来慈蔼的喊声。
「啊!等一下。」惊慌回应,她取下他手上的杯子,忙将他推往洗手间。
「怎么了?」
「嘘——」青葱柔荑迅捷捣上他的嘴,小声说道:「如果你不想被拖去当小狼狗,就别出任何声音。」
小狼狗?上官樊困惑挑眉,未及开口发问,人已被推进DJ室的洗手间,再次被叮嘱了句「我叫你出来才能出来」,就这么被关在洗手间内。
「蓓蓓?」门外再次传来呼唤。
「来了。」她连忙上前应门,「抱歉,让姑姑久等了。」
「你在忙什么?姑姑拿两盘点心给你当消夜,你磨蹭这么久才开门。」未带半丝苛责,黎锦容仅是纳闷。
接过两盘糕点放落桌面,黎蓓蓓忙打哈哈,「我不小心打翻咖啡,桌上一团乱,稍微整理下才开门。」像要掩饰自己蹩脚的谎言,她端起咖啡灌下两口,这才记起上宫樊已喝过,而她好死不死的就喝着他之前饮用的杯沿。
噢——她吃到他的口水了啦!可惜她不仅不能发飙,还得不时以眼角偷偷瞟向洗手间。嗯,门关得好好的,很安静,姑姑应该没发现里头有人。
可是,她是哪根筋秀逗?他又不是她的谁,做什么怕他出众的俊美相貌被姑姑相中,网罗他成为PUB里陪女顾客聊天、谈风花雪月,甚至跳艳舞给她们看的小狼狗男公关?
浑然未察侄女的真正心思,黎锦容心疼的拉过她的手,「辛苦你了,蓓蓓。你白天要教舞,晚上又得来这儿帮忙,一定很累,不如姑姑应征其他人……」
她柔声拦话,「我不累,姑姑不必多花钱请人来当DJ,你开这家店不就是想存钱让两个表妹高中毕业后能到国外升学,既然如此,在人事开销上能省则省。」
姑姑是个不幸的失婚妇女,独自含辛茹苦的拉拔两个女儿长大,为了让两人到国外受最好的教育,于是开这间夜店赚钱,打算开个几年便结束营业,她弟弟经过父母的同意便兼差店里的DJ工作,近来他出差,她自然暂时接下这工作。
「你是个好女孩,就不知你以前的男朋友怎么都——」
「姑姑!」黎蓓蓓急促打断她的感慨,不想提自己不顺遂的感情生活,更何况厕所里有外人在,她不愿在他面前揭露自个的感情隐私。
明白她无意谈伤心过往,黎锦容也就转移话题,「这首歌播完后你可以休息半个钟头,外头舞台应观众要求要进行猛男秀,有乐队伴奏。」
「我知道了。」
「你吃点东西,不够再到后场拿,我去忙了。」
黎锦容前脚才走,上官樊随即走出洗手间,吓得刚关上门的黎蓓蓓赶忙落锁,免得去而复返的姑姑撞见他。
「谁叫你乱跑出来!」她不悦的质问,届时穿帮,她还得浪费唇舌跟姑姑解释她怎么偷藏个男人耶。
他仍是一副无所谓的从容笑睑。「原来这间PUB是你姑姑开的。」
想也知道她和姑姑的对话他已全数听见,也得到她为何在此当DJ的解答。「你有意见?」呛辣回问,她坐下品尝小点心。
「平常你白天教舞,晚上又来这里帮忙,身体真的吃得消?」落坐她身旁,上官樊担忧的问。
「你当我是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她横眼瞟向自动自发坐得四平八稳的他。
「我是关心你。」
「多谢你吓死人的关心。」没事摆出那么认真的表情和语气乱关心她,让她的心莫名一悸。「我还要工作,你可以离开了。」她将近深夜—点才能回家,没多余心力继续应付这个教人摸不透心思的男人。
「你想偷跑去看猛男秀?」他半挑眉峰质疑她。
黎蓓蓓直想拿整盘饼干砸他,「我对猛男秀没兴趣,况且就算我想看,也是正大光明的看,没必要偷跑,OK?」
「这就对了,别让没啥好看的猛男秀污染你纯洁的心灵,吃饼干配咖啡有意思多了。」听见她对猛男秀没兴趣的回答,悠闲的笑意重回他唇边,毫无道理的,他不喜欢她盯着别的男人的裸体瞧。
「我没说点心要给你吃。」他居然像在野餐一样,自顾自地吃起她的点心,又喝起她的咖啡。
「你有双会说话的眼睛,我看了就知道。」
「上宫樊!」
「嘘,赶快吃,叫那么大声会让人发现你偷藏了个优质男人。」
这回,黎蓓蓓连半句话都娇喝不出来,只能气得无力的吃着他递进她嘴里的饼干,喝着他凑上它唇边的咖啡,在心底无声呐喊——为什么她会遇上这个硬赖着不走的烦人痞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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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狂野的临场乐团演奏,加上五名体格壮硕的猛男摆着撩人的姿势,整个寻开心女狼PUB里高分贝的传递着女顾客的尖叫安可声,现场气氛热闹到最高点。
「哇塞,好壮观的景致,有点令人害羞说。」挤到舞台前方的侯晓忆,语带腼觍,两只眼睛却张得老大的瞅着台上尽情展现傲人胸肌的猛男。
「这有什么好看的?」潘皓元大皱其眉,不明白这年头女人怎对台上那种大块头感兴趣。
「满赏心悦目的啦!」她颇无身为人家未婚妻的自觉。
果然,睑孔一板,潘皓元扣着她便住出口处挤。
「皓元,人家看得正起劲,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挣扎的问。
「回家。」
「为什么?!我正在看猛男秀耶。」
「回家我跳给你看!」气死他了,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大方容忍心上人盯着猛男瞧,他神经大条的未婚妻竟还当他的面称赞他们赏心悦目。
侯晓忆总算闻出他语气里的醋酸味。「那些猛男当然没你好看,可是我们既然来了,不看白不看,何况我们和美男子走散了,总不能不等他。」这算留下来的借口,其实偶尔感染一下pub里震撼人心的疯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