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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要叛逃出庄?」
吓!他看出来了。
「才没有这种事。」
「没有,那随我去见殷愿。」
「不要。」
「有古怪,你真要逃走,而且是急着离开。」
她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后,回道:「对,我是想走,你知道了,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为你拍手喝采。」东方及真的给她掌声鼓励。
江淘儿傻眼。
他再道:「不要对殷愿温柔,那只会被殷愿给吃死,偶尔闹点脾气、离开他,也是训诫他的一种方式。」
江淘儿呆滞地问:「你也希望我离开?」
「当然。」
江淘儿疑惑地看着他——对了,东方及要报复殷愿对他不敬,所以想借力使力,让殷愿难堪。
「可是我走不出殷家庄。」江淘儿道。
「那我带你走。」
「好,你带我走。」她立刻抓住这机会,点头同意。「你带我走,现在。」
「行。」东方及立刻抓住她的藕臂,一跃,飞上了屋檐,与黑夜融为一体。
「轻功。」她花容失色,颤问着:「东方公子会轻功?」
「我不仅轻功了得,还有一颗西瓜大的胆子,就敢与殷愿作对!」
咻,倏地,两人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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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市集上已有商贩开始聚集,准备做生意。江淘儿踩着疲惫步伐停在一棵大树下,她太累了,想休息,前方转个弯,应该就可以看见「元奎酒楼」了。
「走不动了吗?要不要我背你?」东方及的俊容倏地晃至她眼前。
江淘儿一骇!咚咚咚地退了好几步。「不要,不要背我,你不能背我,万一又有流言蜚语,我就惨了!又要被浸猪笼。」千万别跟他靠太近。
东方及笑了。在他展现轻功窜上屋檐时,她害怕的紧抓他手臂,然而在落地后,她却像碰到瘟神般连忙甩掉他。男女之防,她倒是执行得很彻底。
「你要去哪?我陪你。」东方及故意问。
「不必,不用了。」她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谢谢你带我离开,但为了你的性命安全,你最好别让殷愿知道是你带我出庄的。」
「你还是害怕我被殷愿惩治?」
「呃……」真正原因,她难以启口。
「不然就是担心殷愿误会咱们俩有奸情?」
她摇首道:「我跟你不可能有奸情,你别乱说话,也不要随便讲出奸情这两个字,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浸猪笼的恐怖景象浮上脑海,让她猛打哆嗦。
「你在担心殷愿误会你。」东方及咄咄逼人。
她怔住,眼神黯然,低低嘀道:「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喜欢被人乱扣罪名,再说,殷愿根本不会担心我。」
「你怎么知道殷愿不会在乎你?」
「我试过……」她顿住,不愿多谈。殷愿那人应该没心没肝,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女子,还是个丫鬟身分的女子。
「有试过就行,总是要多多了解彼此,才能走得长久。」东方及忽然变得语重心长。
「没有长久,就没有了……」明明知道人心不可靠,她却还是傻呼呼的赌了一把,结果就赌输了。
东方及瞅着她沮丧的神情,坏笑更深。「算了,那我就不干涉你,咱们各走各的路,如何?至于未来发展,端看各自造化了。」
「好,告辞,后会无期,永不相见。」江淘儿立刻道别,飞也似的转身奔离,只想远离跟殷家庄有关的一切。
「后会……有期吧。」尾句几不可闻,东方及看戏的笑容从未中断过,只可惜江淘儿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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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江淘儿跑得香汗淋漓,终于让她找到了——「元奎酒楼」果然就在前方。
酒楼的大红色门扉此刻也正慢慢打开来,跑堂们准备妥当,要开门做生意喽!
「真巧。」江淘儿一路狂奔,奔进门内,然后喘大气。
跑堂笑咪咪的上前迎客。「请问姑娘是要住宿还是用早膳?你跑得这么急,想必是迫不及待想尝尝元奎酒楼的着名早点吧。」
「我想问……想问……」她喘气道。
「问?问什么?」跑堂见她不是用膳,口气淡了些。
「请问住在上等房的贵客里头,有没有一位是皇帝派来的特使?」江淘儿大剌剌直接问道。
「啥?」跑堂傻眼。「你说我们酒楼里住了一位高官?还是皇帝派来的特使?」这姑娘在说什么?什么皇帝特使?
「有没有?」
跑堂一头雾水,正欲回答没有,二楼忽然传出激烈打斗声以及痛呼声,打断了跑堂的话。
砰砰砰砰砰……
江淘儿闻声立刻甩掉跑堂,奔上木梯,往二楼方向冲。
砰地,又一声巨响!在楼梯间的江淘儿更是飞也似的冲上去。
噗!吐血……
砰!身体落地声。
「你还好吧?」奔上二楼的江淘儿见有人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呕血,先冲过去探视。
「江、江姑娘。」气若游丝。
她吃惊地反问:「你认得我?」她并不认识他呀。
火凤密探已无气力解释,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破窗方向指去。「他……皇帝特使……」
江淘儿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瞧见房里有一名身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气质静如明月,就伫立在窗边,浑身散发出一股优雅但虚幻的气息,而那张脸……
他就是皇帝特使吗?
江淘儿愣住,忍不住眨了下眼睛。
「呀,跑掉了。」就一瞬,再看,白衣人已经无影无踪。
「你快追他……向少爷、爷……禀报……」火凤密探说完最后一句,当场吐血,昏厥过去。
「啊,你你你……你没事吧?别死啊!快来人,快救人啊……」江淘儿心急高喊,而「元奎酒楼」里的客人、跑堂跟掌柜的,也纷纷围了上来。
「大夫,快请大夫。」
「他还好吧?」
「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