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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渐冷,她不想待太久。
“这样呀……”那他的计画不就不能实行了?
“日本的冬天太冷了,我不喜欢会下雪的地方,所以不想待太久。”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喜欢会下雪的地方吧!那样不是很浪漫吗?
“真可惜。”
“可惜?”
“我有台场一日游的票,今天忘了给你。”
说是忘了,其实是他今天才拜托人帮他弄到,根本来不及给她。
“又是你那个老板朋友给的?”只能这么倩,因为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朋友。
他哑然失笑。
现在的日本也不算太冷,如果多留一天也不会冻死,只要跟饭店延长住宿一天,取消飞机订位就好。
“什么时候?”她问。
“啥?”他呆愣住了。
“不是要去台场吗?什么时候?”她轻笑,可以想见他茫然的表情。
他猛然回神,结巴又紧张的跟她确认时间。
挂断电话,姚展筠露出可爱的笑容。
她开始期待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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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场拥有全世界最大的观览车、富士电视台和许许多多风格独特的店家,是东京近几年融合了购物与娱乐的新型态休闲地区。
她和大雄约定下午三点在台场站见,现在已经是四点了。
嗯,这就是所谓的迟到吧!
频频检查手机,偏偏一通电话都没有,她不禁开始怀疑,昨天那通电话该不会是她在作梦?事实上,在他开始那一长串的生活报告之前,她便已经睡着,接下来的都是她梦境的一部分,而她还傻傻的当真,或许那通电话就是她幻想出来的白日梦。
“只要再五分钟,大雄没打电话来,我就打过去。”
生气吗?不,她比较担心他是不是路上又遭人勒索,以至于没钱来。也有可能他连手机都被A走,才会连电话都没打。更有可能是他被揍到重伤,老早就被送到医院。或许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他早就被丢到东京湾喂鱼了……
突然,手机响起哆啦A梦的主题曲。
“喂!大雄吗?你在哪?没事吧?”她问。
“咳咳,没事,我只是感冒了……”他边说边咳嗽,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还好吧?有吃药吗?”她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嗯,刚刚才吃了药……”他又是一阵猛咳,“对不起,没守约……”
“没关系啦!你早点休息,不吵你了,祝你早日康复。”
挂断电话,她叹了口气,至少知道他不是碰上了什么坏事。
来到车票贩卖机前,她投下钱,正要按下终点站,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旁边探出,按下了退币钮,零钱当啷当啷掉出来。
“是谁?”转身,她本来准备发怒的表情收敛许多。
“你怎么会在这里?”戴着绅士帽,穿着连帽外套的相良睦实站在她身后。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拿回零钱,她没问他为何妨凝她,只打算快点离开这里。
“我今天在这里有工作,你呢?”临时多出来的工作,害他只得以相良睦实的装扮出现,还是先打了通装病的电话给她,才匆匆出现在她面前。
好险,再晚一步,她就要走了。
“来吹冷风的。”她自嘲。
他有点愧疚,一罐热呼呼的饮料贴上她早就被冷风吹红的脸颊。
对不起。他只能在心里对她这么说。
“给你。”
觑着他好半晌,她才讷讷地开口,“谢谢。”
他露出笑容,没有轻佻,笑得像个大孩子。
“走吧!难得来到台场,不逛逛就太可惜了。”他动作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她应该把手抽出来,但那只温暖的手掌包覆着她冻僵了的手,让她的意志力很快弃械投降,甚至紧握住他的手不放。
“很冷吗?”从小生长在日本,十一月对他来说还不是最寒冷的时候。
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她若有似无的点了下头。
“这样呢?”相良睦实将她拉进怀里,用外套包住她。
他们靠得很近,站在他的右手边,男性独特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她的嗅觉,温热的体温则熨烫着她。
“我是怕冷。”伸出一只手臂环抱他的腰际,她为自己的动作找藉口。
他高兴得快要飞上天,表面上却还是很冷静的点点头,附和道:“看得出来。”
“嗯哼。”他的优点就是体温高,不善用就太浪费了。
他们决定直接到富士电视台的屋上庭园,因为那里看得到巨大的摩天轮,现在天色已暗,摩天轮上五彩缤纷的灯饰很美,接着他们到附近的餐厅吃晚餐。
“你似乎总在我倒楣的时候出现。”姚展筠将食物送进嘴里,回想起这次来日本的经历。
“所以我是你的天使。”他大言不惭的说。
斜睇他一眼,她又吃了一口,“我以为是扫把星。”
每次遇到坏事都会碰到他,不是扫把星是什么?
“怎么这么说?!每次不都是我帮你?”他抗议。
“谁知道是不是因为碰上你才走霉运的?”她故意跟他唱反调。
“你今天很衰?”明知故问大概就是形容他现在的行为。
姚展筠露齿一笑,“不,今天吹了一天的冷风,我很开心……会有人这样说吗?”这家伙真不会看人脸色。
他噗哧一声笑出来,还好嘴里没东西。
见他笑,姚展筠皱了皱鼻子,也跟着笑了。
“这下我相信你今天吹风很不开心了。”有谁吹冷风还会笑的?
他本来也想早点打电话给她,但现场直播的节目一开始就不能停,天知道他工作得有多么心不在焉,手机交给了国府,要他一有来电,等进广告的时候就立刻通知他,工作结束后,他赶到台场站,在票口看到她形单影只的身影,才放下心,他以为她会提早走人。
愧疚感侵袭,他只得先躲到一旁拨了通电话给她,然后再出现。
“其实也还好啦,至少知道我等的人没事。”姚展筠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