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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假设,委托者并不识得珞儿,而她必会对委托者造成程度不小的威胁,是故宁可错杀不愿错放,对阙姓有怨且使得起大量的金钱……莫非是左清逑?
在往芙蓉城的路上他已解决掉三组杀手人马,这表示委托者除了找上「魈一门」外,另买通江湖上其他杀手组织要杀珞儿。
啧,真不给面子,这也表示委托者的不懂行规,尤其犯了「魈一门」的大忌。
而犯此忌者……浮光嘴角勾起噬血的微笑,看不起高傲的「魈一门」,代价可是很大的。
他不可能下手,明知百生手身边女子身分的封础涯却将任务指派给他,并无好心眼,只是想看他的反应为乐。
忠诚,或是背叛。
浮光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是现世报吗?他才嘲笑过段风竟为了一个女人选择走上叛门之路,自己现在却正是往这条路上走。
说到段风……脑中回想起另一张与珞儿极其相似的芙颜,那个名唤上官凌的女子,尽管段风将她视为失踪多年的阙若煦,但为了保全他心爱的那朵小牡丹,必要时——
浮光眸中闪过狠意,上官凌会是他下手用以李代桃僵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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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初更刚过,阙掠影垂眸独坐,皎皎的月色映地一室银白。
月华中出现一道人影,爽朗的男声笑道:「赏月吗?真好兴致。」
眼帘缓睁,不意外地看到浮光近在咫尺的笑脸,眸光顺着他俊脸移下,瞧见他怀抱之物,她柳眉微挑。
浮光咧开笑脸,献宝似地将怀中的盆栽摆上桌。「送你。」
是株含苞待放的夜光白C狐洞中的记忆如潮水涌来,浮光气息撩动着她的发梢,芳心漏跳一拍,她缓缓地睐了他一眼,樱色的唇吐露二字:「不必。」
「为什么?」浮光不依地怪叫。「虽种不出七蕊夜光白,好歹也花了我不少心思耶。」她竟然连声夸赞也没,何况这株牡丹是在封础涯手下唯一幸留的,宝贵得很哪。
她有些意外。「你种的?」
浮光说得一脸得意,「今年是它第一回结出花苞。」两年前买下一批花苗,终于结出花苞,他热情地望向她那张芙颜,不遗余力地鼓吹道:「它定会开得很美,收下吧,收下吧。」
「不。」阙掠影还是摇首,在他发难前淡声道:「居无定所的生活,它适应不来。」
「这不是问题。」谁舍得要她带盆牡丹到处跑啊!浮光固执地将盆栽放进她怀中。「你答应收下,我自会找人照顾。」
「我为何一定得收?」盆栽在他抱着刚好,在她怀中则过大,沉沉的重量让她颇为不适。
「因为……」他蹲在她身前与她眼眸对视。「它是为你而种。」
阙掠影在他灼灼的盯视下不自在地别开眼。「我说过,百花之中,我独不爱牡丹。」
浮光执起她的柔荑亲吻,炙人的目光未曾稍离。「但在我眼中,唯有花中之王才有你的气韵。」
他印在手上的吻是股狂炽的热源,燃向她四肢百骇,她力持语中的平淡。「你的眼睛有问题。」
「喔?」浮光眨眨眼,狡黠一笑,拉过她纤手抚上他的胸口。「大夫,快帮我瞧瞧。」
抽回自己的手,芳容在他暧昧的目光里不争气的浮上热气。「你是眼残,没药医。」
「我伤的不是眼,而是心哪。」浮光表情夸张地捂住胸口。「呜……好疼、好疼。」
「你找上我只为这盆牡丹?」跳过令她心慌的话题,直接指向两人间的约定,果然成功地找回自己的冷然。
浮光低低一笑,翠眸在月色的映照下更显深黝,固执的问:「收下它,有这么难吗?」
这株牡丹代表的意义她怎会不解?说不出拒绝,却又无法收下。欲语还休的水眸静静瞅着他,和他不放的眼成了缠绵。
啧!她一定不知道此刻的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到让他想一口吞下腹!知道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浮光搔搔头,认命地移开盆栽,放到不远的小几上。
「借放在这儿总成吧。」
怀中的重量乍减,阙掠影怅然若失地看向空无一物的双手,看向小几上牡丹的水目有股不舍的依恋。「随你。」
她的答案让他愉悦,点亮烛火,问出他在意半日的问题:「苍呢?」
「你不知道?」以他的习性,定是打听完全才找上她。
摸摸鼻子,浮光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为何他不在你身边?」这是他打听不到也猜不出的。
阙掠影对他的认真有些好笑。「为何他得在我身边?」
抑住心头浮上的苦涩,他笑道:「你们是夫妻。」
她摇首,「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他还记得苍的戏言。
她肯定的语气让他一愣。「你们没成亲?」
「这个问题很重要?」与他无关吧。
浮光忙不迭地颔首,「太重要了。」
「苍是我的兄长。」除此之外,不会以其他的称谓出现。
「就这样?」浮光不满的叫道,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就这样。」她没有必要对他解释。
「是吗?」浮光轻笑起身,两手撑在她身侧,翠眸闪着魅惑,「那么……」他侧首吻住思念已久的唇瓣。
阙掠影气息一窒,推拒的手抚上他胸坎,却被眼前的两泓翠潭卷入其中,在他珍惜地触碰中轻启红唇,缓缓闭上眼。
感受到她无言的纵容,浮光探索得更深更深,灵动的舌探入檀口与她一同纠缠,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拥入怀,任柔情满溢,诱哄着她感受他。
在他双手不安分地开始游移时,阙掠影气息喘喘地推开他。
浮光不顾她的反对再度将她搂入怀,欣赏她芙颜酡红若醉的模样,他甚是意犹未尽地抚上她微肿的红唇。「我喜爱你,但不贪求你的全部,只希望在你心中的一角能留个位置,偶尔想起我,这样就够了。」如同小几上的牡丹。「可以答应我吗?」
不知怎地,他虔诚恳求的话语给她不好的预感,水眸直视他的眼。「你有什么事瞒我?」
她的敏锐让他眸光一闪,浮光可怜兮兮地垮下脸,委屈地扯着她的衣袖,小媳妇似地抽抽噎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