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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钟林霞热络的拉着她的手。
「叫我若彤吧!」
「你看起来很年轻啊!若彤。」
「什么看起来而已?我本来就很年轻!管家妈妈。」徐若彤大声抗议着,干脆起身转了两圈,展示浑身充满青春气息的一面。
「是啦、是啦!」钟林霞突然想起来,一开始这小妮子不就说了吗?她还在拿硕士学位!「歹势啦!我忘了你还是个学生哩!」
「所以,」钟林霞拿出手指头,数了半天,「哇!这怎么得了啊!钟砚足足大你十岁。」
是喔!
徐若彤耸耸肩,她曾估算过他的年龄,至少大地十五岁以上,不过听管家妈妈这么说,才差十岁!人家现在已经是位成功的企业家了,自己却还在为一张文凭打转着。
「你见过我们家钟砚吧?」
「嗯!」不过,相见不如不见。
「你觉得他怎样?」钟林霞脸上挂着一抹奇怪的笑。
「他?」她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毁在那个男人手里的,她还能对他存有什么好感?
「说说,说说嘛!」
这会儿该说什么?徐若彤简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将对钟砚的感觉据实相告?
「钟砚,他……」她话还没说完,一道人影已经闪了进来。
「我怎么听见有人在说我?」人随声音出现,钟砚笔挺的站在地面前,「哦,妈,你在背后说我什么啊?」
徐若彤慌乱的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资科上不是写着星期二一整天,他都有开不完的会,要开到大半夜的吗?怎么……还是高潜给的资料不正确?
「管家妈妈,我看,我们另外再约时间见面,好吧?」徐若彤心里七上八下。她根本没打算要跟这男人见面的。
「怎么?畏罪潜逃了?」钟砚两手环在胸前倚着墙、这可是第一次,他看见她居然也会有惊惶失措的时候。
她不是一向都气焰高张的吗?
「我、我畏什么罪啊?」她的声音一听就是理不直、气不壮。
「哦?那为什么一看见我就想走了?」钟砚一脸的嘲笑。
「那是……那是因为你没有魅力,留不住我,可以吧?」徐若彤迎视着他。看就看嘛,谁怕谁?反正她的眼睛也不会比较小。
「是嘛!人家若彤已经在我们家老半天了,跟我还聊得很高兴哩!看,你一回来就把人家给吓跑。」
「管家妈妈,谢谢你!」徐若彤给钟林霞一个甜蜜的微笑。
「管家妈妈?」这是哪一国的称呼啊?钟砚露出不解的表情。
「不错吧?新名词哟!」钟林霞把桌上的梅子拿给徐若彤。「这可要记得带回去,还有!下一次想看樱花,尽管来找管家妈妈,我的大门随时为你开着。」
「谢谢。」徐若彤松了口气。她心底十分明白,再不赶紧走,可能还会跟钟砚起冲突呢!这样一来,她跟管家妈妈建立起来的互信关系不就泡汤了?
「妈,我送徐小姐下山。」钟砚表现出热诚,跟着走了出来。
「不……」
「好啦、好啦!」钟林霞笑嘻嘻的劝说:「就让钟砚送你一段吧,山上车子难叫!」
这是实话,可是一想到要跟钟砚独处在车里,徐若彤心底深深觉得,不见得会更安全。
「不好吧!我还是自己走好了。」她恨不得自己多长了一对翅膀。
「你就别客气了,走吧!」钟砚一把抓着她的手臂,几乎是把她给绑进车子里。
「开慢一点,不用急着回来!」钟林霞愉快的叮咛着他。
钟砚发动引擎,转过头来,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徐若彤,「能让我妈一眼就喜欢,徐若彤,你可真是刷新了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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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载我来这儿?」
徐若彤不必下车,她一眼就看出,这儿可是阳明山有名的情人共赏夜景区,这人是不知道,还是别有用心啊?
「因为,这儿视线最好。」钟砚没等她再开口拒绝,一下子就把她给拉下车。
「喂,你这人是虐待动物协会会长啊?」徐若彤看了一下被拉疼的手腕。还好她不是娇滴滴的叶爱华,否则这会儿准脱臼无疑。
钟砚没打算在这么美的地方拌嘴,他的手往山下一指,「看!下面互叠着一片灯海,人与入之间几乎是没有距离了。」
骗肖!
从这里可以看见人?这男人若不是有千里眼就是八成有妄想症。
「你到底、究竟为什么带我到这儿?」她不耐烦了,双手环胸问他。「我可是先把话说在前头,要载我下山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我没欠你什么,更没有义务陪你在这儿喂蚊子。」
「你把这么浪漫的事,说成喂蚊子?」
「浪漫要看对象是谁,好吗?」徐若彤送了一记白眼过去,「跟你?那我情愿回公司写稿子。」
「你对我有偏见哦?」钟砚故意把偏见两个字拉高八度。
「拜托!我根本不了解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偏见?」她沉着一张脸,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那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好看一点的脸色?」他的眼光中不小心冒出来一点恳求。
「因为我不想,可以吧?」徐若彤继续摆着一张扑克脸,干么啊,他一不是她老板,二不是她男友,三不是她老爹,还要她笑脸迎人?
「你打算拿那件无心之过,跟我计较一辈子?」
「美咧!如果你不要再这么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我眼前,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的这一辈子绝不会跟你的那一辈子有所交集!」说着,她打算打道回车,不跟他抬杠下去。
钟砚话还没说完,眼看着小姐她不跟他继续说下去,一时心急,他倾身一拉没抓着,徐若彤为了躲他,绊到了一个大石子,眼看就要往地上趴去。
他眼明手快,一个伸手就抓住她的手,适时的制止了她的跌倒,却没想到用力过猛,她没跌到地上去,却砰咚一声摔到他的怀里。
这是?天!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啊!而且,而且是钟砚,一个曾教她难堪到想一头去撞墙的男人的胸膛啊!
本能的,她想挣脱,却逃不过他孔武有力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