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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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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违多日再踏进家门,范荷花一脸紧张。

上星期她惊慌地抓着背包就离开,在东部待了好几天,一直到今天,也就是兰夫人发表会当天,她才回到台北来。

她曾经想,干脆别出席这场发表会,但是,她又好想看看她的插画和兰夫人的作品作搭配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也想过,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请韩秉柏陪着她一起出席,但她又不了解他非得参加这场发表会的原因是什么。

她虽然能确定他绝对不是兰颐公司里的人,但她没有办法确定他会不会是什么商业间谍,或是想破坏那些展示的珠宝。

她甚至没有办法确定韩秉柏回到台湾来,到底是为了度假,还是为了这场发表会。

惊觉自己想得愈来愈远,范荷花摇了摇头,把思绪拉回来。

她不能肯定韩秉柏的动机,也无法厘清心里错综复杂的情绪,就算她逃离台北,在东海岸吹了近一个星期的海风,她还是没有办法想清楚。

范荷花关上大门,转过身仔细打量着她的屋子。

离开前一时冲动放在客厅里留给韩秉柏的油画,此刻已经不在了,但是屋内一尘不染,仿佛每天有人来打扫一般,柜子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这让她心惊肉跳,几乎怀疑下一刻韩秉柏就会突然从哪里蹦出来。

她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慢慢走向房门。

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其它人存在,她叹了口气,说不上来到底是高兴还是沮丧。

她放松了身体,拖着背包走进房间。

突然,床上摆放的几个礼盒吸引了她的注意。

「咦,这是什么?」

床上一共有三只礼盒,从大到小。

其有一个看起来像鞋盒,范荷花吞了吞口水,一脸惊疑地先打开这个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双银色镶钻的高跟鞋。

她急忙打开剩下的两个盒子,发现较大的盒子里是一件银灰色缎面礼服,另外一个盒子里则静静躺着一条交错着粉红与粉橘色的宝石项链。两色宝石分别像星子般,镶在以玫瑰金的材质盘绕而成的荷花图案上。

她看不出那些究竟是什么宝石,但那些点缀在莲花图案旁的细碎宝石,就算是在一般光线下,也折射出亮眼的光芒,像烟火般璀璨,美得不可思议。

范荷花抓着那只礼盒,心慌意乱地跌坐在地上。

不需要特别猜想,她也知道,这一定是韩秉柏送来的。

他是为了让她参加这场发表会才特地为她准备这些东西吗?尤其是那串项链,根本是为了她特别设计的!

喔!天啊!

范荷花一下子什么都没办法多想,她愣愣地从地上爬起来,抓着那只礼盒便跑向韩秉柏的住处。

她没有办法想象,也没有办法再思考。

他特地为她准备这么多一看就知道很贵重的东西,不管她会不会回来,不管她会不会邀请他一起参加,他……韩秉柏居然为了她……

老天!她多么自私!

她只想到自己不想被利用,只想到要逃避,却没有想过,一直以来,都是韩秉柏对她付出,都是他对她好啊!

好不容易跑到他的家门前,范荷花气喘吁吁。

她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紧张着等一下就要见到韩秉柏,又害怕着他可能会有的表情。

他会不会对她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自私行径不高兴呢?

会不会……气得不想理她?

范荷花焦虑得几乎红了眼眶,她看着那扇再熟悉不过的锻铁大门,脑中突然想起,他们认识的那一天,她就是这样赤着脚站在他门前,等待着他开门。

她一直以为她等的是拿回她的拖鞋,她一直这样以为,但现在,她才在懵懂中意识到,她等的,一直都是他。

她好想念他!

想他的体贴,想他的野蛮,也想他的坏……没有给自己太多犹豫的时间,范荷花不假思索地按下门铃。

就当一切重来,她会对他露出微笑,请他陪着她一起参加那场发表会。

不管他是去做什么的,也不管他为什么要去,不管什么都好,她不会再逃了!

「谁啊!」

一道粗鲁却陌生的声音仿佛雷鸣般响起,也吓得范荷花一愣。

「你是谁?」陆孟樵拉开门,爬满胡碴的脸看来极为凶恶,因睡眠不足而显得恶狠狠的利眼瞪着门外的人。

该死!谁这么机车来打扰他!

他连打了三天电动,眼看着就要破关了,却被这来得凄厉的门铃声惊得手一抖,几乎前功尽弃。不管是谁,速速滚去!

「我……我……」范荷花被眼前全然陌生的男人吓了一跳。他的身高跟韩秉柏相仿,迥异于韩秉柏那内敛的野蛮与优雅,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满脸胡碴,凶恶的程度更是可怕。

「你什么你?找谁啊?」睡眠不足的陆孟樵不仅没有耐性,记忆力更差,他瞪着眼前这个足足矮了他一个头,勉强只及他肩膀高的美女,一点也没有欣赏或调笑的兴致,更别说她还是个小结巴了!

「韩……韩……韩秉柏……」

范荷花好不容易将韩秉柏的名字说出口,然而陆孟樵翻了翻白眼,用力地甩上门,并且迸出一句怒吼。

「没这个人!」

「啊?」被男人那猛然甩上门的势子吓了一大跳,范荷花在门前呆立半晌,这才听清楚那个人说了什么。他说,这里没有韩秉柏这个人……

她的身子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已经太迟了吗?

她总是逃跑,每一次,他都等着她回来,这一次换他走了吗?

她并没有忘记他只是回台湾度假,也没有忘记他早晚会离开的事实。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真的会离开……

跌跌撞撞的,范荷花回到家中,她抱着那只礼盒走进画室。

有别于客厅与屋里其它地方的干净整齐,书室跟她离开前并没有两样,半开的窗子和没有遮住的画架上,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画架上摆着的,是她在逃走的前一天刚完成的画。

她直直地看着那幅画,在她笔下,那名闲适地坐在沙发椅中的男子就是韩秉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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