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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是好的。
其后,夏童才从旁的渠道得知为了做好数据,荣坤两天没有睡觉赶工,就只为她手下的人无法如期完成之故。
最使夏童敬佩的一点是,荣坤没有在自己面前推卸过半点责任。
最恨那些告诉别人,自己成营兵丁均是庸碌之辈的人。
之后,夏童没有再跟荣坤有什么来往,只在报刊上常读到有关她的新闻。
夏童要跟荣坤再攀关系,探听虚实,并不太困难。她没有告诉荣必聪,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就是韩湘。
从韩湘处着手,最适宜。
这天,夏童跟韩湘在浅水湾酒店的餐厅喝下午茶。
是夏童约她的。
韩湘迫不及待地,一坐下来便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竟然约我饮下午茶。”
“怎么?这也算稀奇?”
“问题在于星期三下午四时以你这种身份的人。”
“你以为在平日饮下午茶是贵夫人的专利品?”
“最低限度你一向不屑为之,是不是?”韩湘笑:“自然啦!人会变,月会圆,或者你果真对改变身份有了兴趣。”
夏童说:“嗯,谣言止于智者,我原来高估你的智慧。”
“听过曾参杀人的故事没有?满城都在传说你快要成为荣氏集团的主席夫人。”
“所以,你认为我要练习过你这种生活。”
“夏童,我警告你,你不能让我成为城中最后知道真相的一人。你父母亲在美国侨居,你那宝贝妹妹夏真又云游四海去,我是你在本城最有代表性的亲人。”
夏童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是否准备把我带入教堂,双手交给那个人?”
“那是个什么人?说!”
夏童登时红了脸。
“真是荣必聪?”
夏童说:“言之过早。”
“夏童,他比你大二十岁。”
“那是实际年龄。”
“什么意思?”
“他活得豁达,长相似四十开外的人;我有无限沧桑,似是望四之年了。”
说罢,大笑起来,活脱脱是开了韩湘一个大玩笑。
“见你的大头鬼。”韩湘骂她:“你一定听过有关荣必聪的传闻,很多很多位香港小姐和红星都是他包办过的筵席。”
“此乃本城首席富豪的荣耀与悲哀,好像没有被他宠召过就不显身份似的。”
“最近那跳楼自杀的女人又如何?怎样为他解脱?”
“需要吗?叶骏豪的故事,我没有分辩过一句,连你都觉得不必再提,是不是?”
“夏童,你真正偏袒荣必聪。”
“我是就事论事,他的人很好,但我们没有到那个你们想象的地步。”
“我信你,但也必须提点你,因为你天真。”
“韩湘,告诉你—个真正的喜讯,你终于找到同道中人,全香港只有你和荣必聪相信我天真。”
韩湘没有说话,她拍拍夏童的手,叹口气。
“你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一点吧?”夏童一歪头,问。
“可是,是荣氏集团的人传出来的,千真万确的是他很喜欢读娱乐周报,注意明星动态。”
“天!”夏童两眼向上一翻,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别的原因?”
韩湘点头:“也许你说得对,连我近日都频频阅读起娱乐新闻来,难道我泡男明星?”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我那宝贝哥哥韩植。”
夏童知道对方所指,故意不做声,看她怎么说下去。
果然话匣子一打开,韩湘就滔滔不绝,道:“你听过电视台那个女强人荣坤没有?她似乎跟哥哥走在一起。”‘“有没有问过你哥哥?”
“他?跟他说过了,根本没有正经话回我,你知道他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在他的心目中,世界上可爱的女人不多,除了亡母,就只有三个。”
“哪三个?”
“三婆、我和你。”
“神经病。”
“就是这话了,可是他说:”‘三婆就不要去说她了,你是我妹妹,连夏童都从小跟我们玩在一起,看成她是妹妹似的,擦不起火花来,只有外求了。’“
“那就求了荣坤?”
“他问我荣坤好不好。”
“你怎么答?”
“我摇头,说不好。”
“为什么?”
“他问我为什么,可是我说不出来。”
“他为什么不来问我?”
“你会怎么答?”
“我会说荣坤不错。”
“什么?”
“我认识她的。你凭的是听觉,我凭的是视觉。谁更准确一点?”
“真的?”
“骗你干什么,我们并不需要胡乱说这女子的好话,以便把韩植‘嫁’出去。”
韩湘大笑。
“来,我们求证于触觉及事实,叫韩植把荣坤带出来,我们跟她好好相处,以定虚实。”
“好办法,就这样—言为定。”
韩植的确在蜜运,而月极之需要韩家人的支持。因为他跟荣坤走在一起的消息传到韩统耳朵去,得到负面的反应。
韩植当然没有把这事告诉荣坤,免她敏感和担心。
事实上,韩植觉得他这位叔父韩统也太紧张,而且过分了一些。
当日,韩统把韩植叫到办公室里来,说:“韩植,你应知道你的身份,你才是韩家的长子嫡孙。我的孩子目前还年纪太小,还有一大段日子才可以涉足商场,承担家族事业的责任,在可见的将来,我们就得靠你了。”
韩统是韩家的二房,正室一直没有所出。直至到十多年前,他金屋藏娇的—个女人为他生了儿子,才让她正式入门成了韩如夫人。这如夫人不但母凭子贵,而且真是时来运到,入门后不久,正室就去世了,她因而被扶正了。
最可惜的一点是儿子年幼,如今才不过在念初中,距离掌握韩家产业的时间太远了。
第9节如此难缠难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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