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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斥了句,「无聊!」
一阵好听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就像是醉人的大提琴声。
不知道他唱歌是不是也一样迷人?
脑子刚冒出这个问题,电梯突然当的一声停住,门向两旁滑开,她浑然不觉,依然站着发呆。
直到他压住按键提醒,「到了。」
「什么?」她还没回过神。
「你住的地方是五楼,没错吧?」他明明看到她按五。
「呃……对。」发现自己居然又在好奇有的没的无聊事,甚至还因此失神,让她窘迫的红了脸颊。
她迫不及待的率先走出去,停在一扇钢门前面,低头从皮包掏出钥匙。
「我话先说在前头,」在开门前她停了一下,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回头瞪着他说:「等擦好药之后,你得马上离开。」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一个劲儿的笑,害她的心跳莫名乱了拍。
讨厌,这家伙的眼神竟然会勾人?!
她撇开头强装镇定的把门打开,却忘了他根本还没答应她。
「这是你男朋友的家吗?」门一开,他忽然惊呼出声。
因为这里一点也不像是女孩子的住处,屋子里不但堆满了电脑软体,就连书报杂志也丢得到处都是,很难找到走路的空间。
裘榛不悦的睨他一眼,「不是!」
「不是?」他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她懒得解释,直接从墙边拿来一支扫把往前推,硬是推出一条路来。
他跟着走进去,露出不敢置信与佩服的眼神。
「你先去洗个脸。」她一边指着方向,一边在一堆杂物当中不知道在挖什么。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看到了一间浴室。
应该是吧?!要不是看到洗手台和马桶,他也不敢确定那是浴室还是杂物间。
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从右额上方往下延伸出现好几条干涸的血痕,乍看之下还真有点小严重,但是在他冲洗过后,就只剩下一个小伤口罢了。
对着镜子露出自以为最性感迷人的笑容之后,他才缓缓走出浴室,发现裘榛正在等着他,而且手上多了一个医药箱。
「坐下。」她一说完,他马上东张西望起来,让她不悦的蹙起眉头。「你在找什么?」
「椅子。」环顾四周,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坐哪儿。
她不耐的轻撇嘴角,弯腰伸手一推,东西哗啦啦的掉下来,一张沙发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
哇塞!她也太率性了吧?他再度出现叹服的眼神。
「忍耐一下。」话说完,她就把沾了药水的棉花棒往他的伤口抹。
谁知他竟然皱着眉头喊痛,连身子也跟着往后躲。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一点伤就在喊痛。
「你想试试看吗?」他故意逗弄她,却换来她毫不留情的蹂躏伤口。「哎呀呀,小……小力一点……」
她手劲这么大,就算原本只是小伤,此刻恐怕也要变成大伤了。
「好了,」裘榛收起手上的棉花棒和药水,决定要开始挽回错误。「你可以滚了。」
「现在?」他瞅着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不然呢?」难不成滚蛋还要挑时辰?
「三更半夜,你要我上哪儿找地方睡?」他振振有词的责难,好似她是多没良心的人。
「谁理你?」载他回来帮他治伤,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至少也让我在这里睡上一晚吧?」
「不行!」
「你就这么狠心?」
「对!」
「没有转圜的余地?」
「没有!」
「好吧!」他突然鸣金收兵不再游说,慢吞吞的站起来往外走。
瞧着他孤寂的身影,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叹气一次,声声都勾起裘榛良心的不安。
不行,绝对不能心软!她握紧拳头,克制叫他回来的冲动。
「对了,」他突然停下来,回头对着她说:「谢谢你帮我擦药,如果我没有在外面冻死的话,一定会回来报答你。」
「你不可能冻死!」她翻了个白眼,冷冷道:「现在外头多得是旅馆、饭店,只要你有钱,随你高兴睡哪就睡哪。」
「真的?」他两眼一亮,像是突然获知宝藏下落的海盗。
「嗯。」不过他最好别想跟她借钱,否则……
「那要多少钱才能住这儿?」他又问,后面两个字却说得极轻。
她一时没注意,以为他问的是一般旅馆饭店的价钱,直觉的回答,「便宜一点的大概要两三千,贵一点的也有到上万,就看你钱有多少了。」
「好!那我就住下来了。」他突然掏出钱包,拿出几张千元大钞给她。
「什么?」她眨眨眼,有些困惑的看着手中无端冒出来的钞票。
「我看看,」他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挑定沙发坐下去。「今晚就睡这儿好了。」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裘榛差点傻眼。
「是你说只要有钱,随我高兴睡哪就睡哪。」他仍是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
「我是指饭店还有旅馆,不是我家。你是外星人,听不懂我说的话啊?」
「可是我刚刚问你价码,你也说了啊!便宜一点的两三千,好一点的话要上万。我想睡在客厅,大概是两三千没错吧?好了,就这样吧!」
「什么就这样?你……」她瞪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直接躺在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
可恶,这个无赖……
「对了,」他突然睁开眼睛,一脸正经的对她说:「你可不要半夜跑来偷袭我喔!」
这是什么蠢话?裘榛握紧拳头,愤怒的吼回去,「这是我要说的话!」
可是,仔细看看这家伙的样子,她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还真不赖!就不知道他的体格是不是也跟他的脸蛋一样称头?还有他那方面的能力……
等等,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红着脸,她迅速转身飞奔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