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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热情又缠绵的深吻终于结束,冬阳忍不住的脸红心跳,羞赧的垂下双眸不敢直觎司马佾那张俊脸。
好羞人哪!她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知羞呢?
她记得那日在马车里发生的事情,又想起曲姊姊说少爷对她如此,等于是在占她便宜,她更是羞愧得不敢见人。
看她又羞又窘的小女儿娇态,司马佾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真想再来一次。
「害羞了?」
「谁?谁在害羞?冬阳才没有呢。」想到曲姊姊,冬阳又开始奋力挣扎,「你走开,我不要再见到你了啦!」她虽知自己此时的行径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对少爷更是不敬,可她就是无法压抑自己,控制不了心里那又酸又苦的感受。
「喔,本少爷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我的冬阳丫头正在吃她曲姊姊的醋呢。」好不容易,他在她心里的地位终于赢过自己的师妹,司马佾更是窃喜的笑咧了一张嘴。
「胡说!冬阳向来最讨厌吃那种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可能傻得去倒醋来喝?」她反驳得光明正大,殊不知自己完全会错了意,在这重要的时刻又闹了个小笑话出来。
「唉!」爱上这样一个生性胡涂的女人,司马佾当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想来,往后两人在沟通上定会出现不少问题,可是很奇怪的,他就是甘之如饴;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他得先跟她解释清楚才成。「听清楚,本少爷只对你解释一次,至于信不信则随便你。」不曾为自己所作所为多加解释的司马佾,这举止可说是破了他往常的惯例。
「什么?」迷糊的冬阳,根本无法将她家少爷现在所说的与先前的话题扯在一起,还呆呆的反问:「难道少爷想说的是倒醋喝的不是冬阳,而是你吗?」
这像话吗?
「你给我安静,不准再开口。」再听她胡言乱语下去,司马佾真担心自己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呆蠢,「方才我之所以抱着你曲姊姊的原因是……不准挣扎,更不准蒙起耳朵;师父又把她给抛下了,也就是说你的曲姊姊心里就只爱我师父一个人,这样你听懂了没?」
为了强逼她听自己解释,司马佾可真费了好大一番工夫,不只要钳制她的挣扎,还得抓住她的双手,这才让她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曲姊姊爱的是杜师父?」这怎么可能?「杜师父不是你和曲姊姊的师父吗?曲姊姊怎能……」
好乱,真的好乱C不容易出了趟远门的冬阳,怎么也想不到竟会碰上这么多想不透的问题。
先是伯伯对杜师父的恨意,跟着又发现曲姊姊竟无视世俗的眼光,执着的深爱自己的师父,这简直就是一团乱得不能再乱的乱局嘛。
看她那张怔忡不已的小脸,还真有几分蠢蠢的可爱模样,司马佾忍不住又再次低头攫住那因为太过惊讶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管别人要死要活,只要他与她一辈子幸福快乐不就得了。
至于他的父母是否能接受他欲娶冬阳为唯一的妻子,这问题也不必太过烦恼,因为司马佾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他爹娘应该也不至于太过坚决才是。
谁教他那个多事的娘亲,一开始就天真的想要他纳冬阳为妾,他现在可让她如愿以偿了,娘亲应该是没什么好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