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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有神,她怀疑他是否有疲倦的时候?
「没事,刚刚累了,有点闪神。」她不相信身为「霍氏」的领导人,他的工作量会比她少,但不公平的是他的体力实在比她好太多了。
纵使再怎么力争,但男人和女人实在很难公平。
霍振天扫过她困倦却不掩绝色的脸蛋,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一同搭电梯上楼。
直到进了门,他才开口,「以后工作不要过量。」
她瞥他一眼,「机会是不等人的。」
他深深地凝视她,黑眸闪过一抹深思,正要开口,门铃刚好响起,他拾眼,看向监视器。
「晚餐到了。」
龙语儿看着他按钮、开门,让饭店人口贝摆好精致的晚餐后离开。
「你好像很习惯让饭店送晚餐过来。」见他动作如此热稔,不晓得有哪个女人也这样享受过他的殷勤。
「不用应酬的时候,我喜欢在家吃饭,只可惜厨艺不好,只好叫外送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完全明白她在问什么。
龙语儿脸一红,知道他又在瞬间看透她的心思。
「来,坐下,先吃点东西。」他招呼道,为两人倒了杯餐前酒。
她坐下,扫一眼满桌的餐点,决定先从义大利面开始吃起。
「你喜欢义大利面?」
「我什么都吃,但你特别喜欢义大利面。」
「你怎么知道?」她愕然。之前两人第一次吃饭,她明明点的是牛排。「你调查我?」
他冷静地看她一眼,「也许你不相信,但我观察力十分敏锐,任何小细节都不放过。」
没必要告诉她,他确实调查过她。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渴望了解她的一切喜怒,也放手去做了。
龙语儿狐疑地望着他,秀眉微蹙,半晌,又低下头吃起面,毫不理会他的注视,就这么一口一口满足地吃起来,
「你有多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他伸手又为她倒了一杯酒。
她推开吃完的面,轻啜一口酒之后,这才抬眼瞧他。
「之前没有心情,吃不下。」见他盘中的面才吃到一半,她眉一挑,无声看着池。
霍振天似无所觉,将另一盘煎得香嫩的牛小排推到她面前。「再吃点别的。」
「你打定主意要喂饱我吗?」
「不喂饱你,叫这么多菜要做什么呢?」
「我记得明明是我说要请你吃饭的。」吃了一口牛肉,她感觉精神全回来了,也许是刚刚小睡片刻,现在又补充食物的关系吧。
望着她晶亮的眼神,他微笑道:「改天吧,有的是机会。」
「其实这次约你,主要是想谈谈土地……」精神一来,直觉地想要谈正事,见他摇头,她随即停下。
「我们不能吃完饭再谈吗?」
「噢。」她看了一眼他还半满的餐盘,美眸立刻浮上歉意。「对,你都还没吃完呢,是我太心急了。」
「聊点别的吧,你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会让我有其他念头。」
「什么念头?」她问,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男人一见到女人就满脑子想入非非?」
「对一般人而言,当然是因为异性相吸,至于我嘛……」霍振天炯黑的眸子对上她,眼里有着莞尔。「想必你很清楚原因,为春梦所扰的绝不只有你而已。」
这回,龙语儿清亮的眼眸不再闪避,而是直直望着他。
「既然我们有同样的梦,那么或许你能告诉我,梦里的你,究竟要我相信什么?」
这问题一出口,时间似乎跟着在那一瞬间停止了,原本温馨宁静的空间突然静得可怕。
望着他深邃的眉眼染上一层郁色,直觉地,龙语儿知道自己问到了关键点。
「怎么不说话?」
好一会儿后,清冷的嗓音响起,打破怪异的沉寂。
霍振天抬眼,黑眸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即便我现在告诉你,你也未必相信我,不是吗?」他唇角微勾,扯出一抹淡淡苦笑。
「你不妨说说。」
「我要你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不论是以前或现在。」
誓言般的话语,让龙语儿怔了怔,秀眉疑惑地挑起,也不管腮边是否烫红,执意追问到底。
「就这么简单?」
他一瞬也不瞬地与她对望。「我和你之间,一向都是这么简单,是你让我们之间的爱情变得复杂了。」
「我没有!」她冲口而出,不甘承受这项莫名的指控。她只是小心地保护自己,不想让他有机会伤害她而已,这样不对吗?
「既然没有,那现在是谁在阻挡我们?你我明明互相吸引,为何你总是一再抗拒我?语儿,我等你太久太久了,为何你老是不开窍?」
见他又恼又无奈的表情,龙语儿心中一阵波动。
「我只是……」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难得地显露女儿家娇态。「我只是小心而已……」
「我也说过愿意慢慢来。」
「那……」那又怎么样呢?她微恼,明明知道他仍是没有说出谜团,但话题却已被他带远,这男人,太懂得谈判技巧了。
「语儿,你相信我。」他低沉的嗓音说着不变的话语。
又是这句话!龙语儿恼得皱眉,知道他不会解答她的疑惑了。美眸低垂望着桌上的杯盘,目光流转着,就连心思也转动着。不久,她似想起什么猛然抬起头。
「你知道……玉龙在我这里,为什么从不问?」
霍振天深沉的目光注视她,最后只轻柔地开口,「因为我想给你,但我也很清楚,依你别扭的个性,绝不可能收下这份礼物,所以只好换个方式了。」
她脸容微偏,清亮的美眸直直回视他。纵使早已知道他的心意,但从他口中说出,仍是让她震撼。
「你不怪我?我可是绑架了夏芷琪才拿到玉龙的。」
闻言,他唇角一勾,「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相信你,而你,却总是怀疑我。」
「我、我……」反驳的话想脱口,立刻又收回。是,她的确是一直怀疑他,既想相信他,又不敢相信他,有时这复杂矛盾的心思也搅得她都快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