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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留在这里陪你吗?」左蝉宓用没受伤的手将地上的拐杖捡起。
「我不想让人看笑话,尤其是你。」慕容愬阴沉地盯着眼前的拐杖。
「愬哥哥,没有人会拿这种心态看你,我们只是……」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我要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你是否也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
慕容愬目光凌厉地瞅住她,仿佛这个答案对他来说相当重要。
奇怪,她在踌躇什么,又在犹豫什么,这个答案她不是已经回答不下数遏了吗?
忽然间,一张与愬哥哥相似的面容,就这么出其不意地闯入她的脑海中。
「你后悔了?」慕容愬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相当低沉。
「不,我没有后悔。」左蝉宓心一揪,猛地进出话来。
「拐杖给我,你出去。」慕容恕的声音明显稳定了些。
左蝉宓在松口气之余,心中也荡着一股莫名的惆怅。
「愬哥哥,那我回房去了。」
曾几何时,那些美丽的幻想已然烟消云散;而残存下来的,却是与愬哥哥那种渐行渐远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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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红绫眼睛眨也不眨的痴看着身边这张几乎无可挑剔的俊美脸庞,尤其当他乌黑的发丝随着微风吹拂而不断飘扬时,一抹说不出来的潇洒及一种深藏不露的飘浮莫测,在在都教红绫舍不得转移视线。
「殷大哥,我们慕容家的生意如此庞大,你一人应付得来吗?需不需要红绫帮忙?」对于一般的帐册与商行上的事,娘早巳教导过她;想当然耳,这也是未来的慕容少夫人所必须担负的重责。
「待愬一复元,我会把所有的事全都交还给他。」慕容殷格外冷淡的一句话,顿时浇了魏红绫一头冷水。
不过,慕容家生意向来都是由长子慕容殷在主事,所以他这句话明显暗藏玄机,只可惜当场被拒绝的魏红绫无法去细想。
「若是连那个冷神医也治不好愬二哥的双腿呢?」什么?把主事权拱手让给慕容愬,这怎么行!
慕容殷猝然瞪视她,教红绫险些吓得腿软。
「对、对不起,殷大哥,红绫当然是希望愬二哥能够站起来。」她垂下眼,呐呐的道。
而就在魏红绫抬眼欲要岔开话题的同时,一抹令她十分厌恶的纤美身影,就伫立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她立即变脸,想上前将左蝉宓给赶走,但另一抹颀长的身影子已先她一步地走近她。
一出竹苑,左蝉宓就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所以当她无意识地来到慕容殷的院落时,她自己也感到万分诧异,因为她已经躲避他好些天了。
感觉他慢慢朝她踱来,她是很想拔腿就走,但她的双脚好像被钉在原地般,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想见到他的。
「是不是想他……」慕容殷看着她的发顶,口吻低缓而沉重。
听到他的声音,左蝉宓蓦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多给他一些时间,我相信愬能够靠自己的毅力站起来的。」本来,他一直认为冷神医有办法让愬站起来,谁知结果却未能尽如人意。
「但愬哥哥愈来愈没耐性,我真怕--」
「你有什么好怕的,不管愬二哥的情况如何,你二少奶奶的地位是不可能动摇的,」突然介入的魏红绫,毫不客气的哼笑着。
慕容殷一记冷睨,令魏红绫登时噤声。
「我、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左蝉宓刻意装出一抹很让人心疼的微笑,不着痕迹地想退离这个不属于她的圈子里,然而一只巨大的手掌突如其来地拙住她受创的手臂。
「啊!」她忍不住哀痛一声。
「怎么啦?」慕容殷非但没有松开手,反倒抓紧想甩开他掌控的左蝉宓。
「你、你快放开我的手……」左蝉宓强忍着泪水,再也不敢挣扎,以免不知情的慕容殷抓得更加用力。
慕容殷马上松开五指,转而往下扣住她的手腕处;而他另一手也不得闲,立刻卷高她的袖子,亟欲了解她为何会痛成这样。
谁打的?慕容殷目光阴恻地盯着她雪白臂膀上所出现的一大片瘀青。
「是谁?」在慕容府里,有谁敢怎么大胆?
「不是我,不是我。」含着杀意的冰冷目光还未射向魏红绫,她便赶紧挥手撇清。
「说,是谁伤你的?」
不知他会这般生气的左蝉宓,有一时的迷惘,但他一对如刃的眼眸,却也教她在错愕之余直觉地脱口说出:「是不小心让拐杖给打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