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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张良深看司月玄一眼,说道:“他爱过一个女子,但是这个女子后来成了他父王的妃子,他便为此而流落他乡多年。后来,秦国欲灭天下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大有兵临城下之势,韩王室自知危在旦夕,是以召唤韩非回故都。”
司月玄看着张良的视线,似乎看着她,却更像在看着他心里的故事,她只是听众。
古人说:听者为圣,她此刻的身份应该是圣人罢?
于是司月玄并不插话,任他说。
“韩非早对韩王室失望至极,一路的流亡,更是加深了他的观点。本不打算回来,但是那召唤他回来的王轴里,还夹带着那个女人的信物。”张良双眼微微冒出杀气,穿过司月玄的头顶。
这张良,似乎很不喜欢那个女人的样子!
“韩非见信物立刻回到都城,我背着父亲去见了他一面。”张良仿佛在说着一段埋藏已久的故事。
只是为什么突然愿意跟一个他其实并不太了解的女人说起这些,他也不知道。
早上,见她跟那安侯夫人请命,让那小筑能改为百姓这个冬日的收留之地,方忆起她还在张府时,让他为民请命,修葺那凉棚,非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
他想知道的,不只是她是否真的会这医术而已。
只是,在这之前,他得拿出东西来交换。
这个东西,得从韩非开始。
“公子心里,已经认他为未来韩国的君王了罢?”司月玄见他面色凝重,情绪也渐重,忍不住地插嘴——她果然不能做个只听不说的圣人勒!
“不只是我而已。”张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不只是我而已,无论贵族或寒门士子,都希望韩非能是国之君王。可惜,他身份庶出,且不受重视。召他回来,不过是万般无奈之下,要仰仗他的才华,让韩国能苟延残喘下去。”
司月玄听见张良竟然用‘苟延残喘’来形容韩国,心里是一震。
公子是怎么了?公子爱韩国,怕不下于那个韩非罢!怎么会这样说韩国?
“韩非未有迟疑,虽然他一生不受韩王重视,但是韩国和那个女人,便是韩非的弱点。虽然那个女人已经为他父王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公子,但是韩非临行前还是去见了她一面。”张良眼里的杀气更浓,让司月玄的脊背有些凉——虽然那与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见了那女人,我在外面替他把风。然而未说上几句话,韩非便匆匆离开了。”张良说道:“我跟了过去,与他道别。他竟以宝剑相赠,与我死别。”
张良的眼睛里波光流转,似乎有泪。
司月玄心里一痛,不作他想,便伸出了左手,按住了他的右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