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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她的门外——他会守在门外一整夜。
司月玄心里的担忧随着时间越来越烈,她从未失眠过,即便那夜她被姚阡下了迷魂香,被张良带到密室,然后张良要她出府,并且要她不准离开这个城市,她也没有失眠过……
明日卯时,她就得迎接那些已经预约了的布,她得睡觉,好好养足精神,否则,会号错脉,开错方子,让病人有身命危险……但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想着为什么张良会骑着马出现在街上,他骑在马上,看着并不安好,因为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向她伸出手——他不是中儿,他会说话……
司月玄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就在她狂躁得想跳下床,穿起鞋袜,冲出门去,到城东的马厩租一辆马车,星夜前去张府,以确定情况……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是吕业。
红儿的脚步声会轻快些。
吕业的脚步声停在司月玄的窗台前,司月玄静了心,认真听着窗外的动静。
吕业看着裹着薄被靠在司月玄门边的中儿,眉头是一皱,心里也是一阵叹息。
这孩子被司月玄所救,几乎是把司月玄当作主子在伺候。可是在旁人眼里,却又不是下人对待主子的样子。
司月玄待他也是一样,不似主仆,更像姐弟……
两人应该是没有血缘关系罢?
公子刚才也是如此问他,他回答说道:“那孝的筋骨面容,应该是北边的民族。而司月玄,应该是南边的没错。且之前,两人应该是不认识的,没错。”
“他能骑马?”张良问吕业,虽然他才苏醒便骑了马往街上追去,远远便看见司月玄一瘸一拐地在街边走着,他是看了她快一年,所以轻易能认出她的背影,但是那小子在昏暗的街头,也是一瞬间就勒住了马头,快速掉头——这眼里和技术,不似平常十五岁左右的孝。
“能。”吕业看一眼张良,他面色依旧苍白,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出医馆时还好好的。
“如何知道的?”张良再问道,不怪他多疑,实在是大意不得,且与那个女人有关……
“红儿说的。”吕业提起红儿,心情略好了些,语气也轻快了些:“红儿前些日子让他去买菜,到集市里差点被一匹脱缰烈马给蹄到,是那孝上前,把马勒住了。据说那马几乎把他甩出去,但是那孝死死抓住缰绳不放手。惊魂普定的红儿便问他:‘你能骑马?’他便点头。然后方才见司月玄久去未归,担心不已,便租了马让他骑马来看……”
张良一听,也觉得除了能骑马,马术较好,也并无其他破绽,便也就不提了。
这厢吕业见司月玄灯未熄灭,显然是等着他的消息。
唉,他虽然不务正业,可是,什么时候沦落为一个传话的了?
但是他依旧提起手,敲了敲司月玄的窗格,司月玄便出声问道:“公子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