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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的。”
张良看她一眼,知她所言不假,也不再辩解,只说道:“随你罢!”
司月玄继续剥板栗,项伯觉得有些闷,唱起了楚国的歌谣。
均是古音,司月玄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关于楚国,她最多能听懂那位被楚怀王气到跳江自杀的屈原写的《九歌》,当然还有经过后世不断反复演绎的霸王所唱之《垓下歌》。
“去做些吃的来罢!”项伯一曲歌完,心情大好,却突然觉得饿了。
楚歌,四面楚歌,能乱霸王之心,何等悲切!这位霸王的叔叔竟然唱得兴高采烈,还饿了!
司月玄未请示张良,便自行去了。
非她听项伯的话,而是她发现张良并未进食。中午吃饭,菜里加了小蒜,味道极刺鼻。项伯便有那样的味道,伴着说话的气息,阵阵飘过来。但是张良没有,所以她推测张良应该没有吃饭。
他说礼节就简,她便擅自揣测公子心吧!
走进厨房,很快做了些饭菜,依旧用食篮装了,提了一壶水,往书房走来。却在经过正殿后面的时候,看见烟儿站在柱子边上流泪。
她本不想理会的,这位姑娘傲气得很,一般不和她们这些低等下人说话的。但是——那位烟儿姑娘叫住了她。
“司月玄,你提着什么?”虽然流着眼泪,但是依旧看清楚了是她,手里提着食篮和水壶。
“项公子饿了,想吃些饼。”司月玄避重就轻答道,特意加重了‘项’字。若她照实说,公子也要吃,那么,她未来的日子,将会很麻烦……这府里,谁都看得见烟儿姑娘对张良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还要吃饼?现在什么时辰他就饿了?整天没事就在那舞剑,吃再多也是会饿的!”烟儿冷声骂道:“不过是公子儿时的玩伴,还真把自己当正经的公子勒!呆了这么些日子,也不见他回楚国老家去!”
司月玄一听头都大了,忙说道:“是,但是公子允许,因怕累着你,所以让奴婢煮了些粗食,只管填饱他的肚子便是!姑娘不必记气。”
“我哪里顾得上和他记气!只是眼见着府里的开销日渐多了起来,白养了好些个闲人!”愈说愈来劲的样子,眼泪也停了,声音更高了。
“姑娘,你脸上的妆有些花了!”司月玄忙抢话道。
“真的?”烟儿立刻收起一脸的怒气和一肚子的未说出来的话,忙转身往自己的睡房去了。
留下的司月玄也赶紧往书房方向溜去。
若下次,定要看清楚前方的状况再走,这样的麻烦,能躲就躲。
然而书房门外的矮台上,放着一包东西,是用绸缎包着的。
司月玄确定自己刚才出去的时候没有这个,处于好奇,她走了过去,打开一看,良久,把那个包裹收了起来,放进自己的袖子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