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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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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应对。

「爷儿,你在想什么?」在一旁站得两腿有点发酸的贾亦晴,见主子恍神了,好心地唤他一声。

「我要走一趟傅记织造厂。」

去会一会那个人,顺便瞧瞧她到底在要什么把戏,再绕到傅府,让她回去见见傅老爷子,那丫头不想归宁了不成?

有什么事、什么人,会比她今儿个归宁的事还重要?

难不成……那人真与她掺上了暧昧?

***凤鸣轩独家制作******

浚丰茶楼

内院人工湖泊边的亭子里热闹非凡,里头约有十来人或站或坐高声嘻笑,而对岸唱戏的花楼上也有不少人。

听闻锣鼓喧天,丝竹绕梁,热闹得教人莫不想要到这儿探个究竟,瞧瞧到底是谁好大的派头,居然叫戏角在大白天上戏,更在亭子里聚集了几位在城里有头有脸的商贾。

「爷儿……」贾亦晴侧眼偷瞄着脸已经黑了一半的主子。

「那些人有几分眼熟。」臧夜爻状似随意地淡问,一双深沉的眼眸却一眨也不眨地瞪着里头唯一的女人。

这女人惊世骇俗是真的,标新立异是真的……

真是教人不敢相信,她竟是这般怡然自得的周旋在这一群男人之间,别提她是个已出阁的妇人,就算她是个黄花大闺女,她也不得如此:就算她是个商贾,也不可如此明目张胆地与数个男人共处一地,甚至并肩而坐。

打自卧龙坡来的姑娘家,自然不比一般千金闺秀,行事作风上多少沾染了一些江湖儿女的豪爽不羁,但她会不会太过分了?

好歹也得要先搞清楚自己现下究竟是什么身分。

「爷儿,那里头有玉商、米商、布商,大抵都是见过的,而坐在她左边的那位是茶楼掌柜,坐在她右边的那位应该是傅记织造厂的新总管。」

贾亦晴眯起眼,瞧个仔细之后再细说分明,他没发觉主子的脸不只黑了,简直都快要冒烟了。

「哦,那位就是米弰?」

他只瞧见了背影,可是光瞧背影,便感觉得到那男子不流俗的气息,而他的手正悄悄地攀上她的肩,她不知是没半点知觉,还是摆明了要他占她便宜,竟是一动也不动。

眉一拧,没多细想,臧夜爻忿忿地往亭子走去,大手一探,抓起那不安分的手。

「你……」男子讶然地往后看。

在场的所有人皆错愕地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唯独他面前的女人仍无动于衷,他顺着她的视线探去,见着她正瞧着湖泊对岸的花楼戏班。

「好!」她击掌叫了声好,随即又道:「华都,打赏!」

华都挑高眉头看着脸色不善的姑爷,不着痕迹地踢了她一脚。

「你踢我?」傅廷凤怒目瞪去,正要开口大骂,却见他一双眼眸暗示地直瞟向她的后面,她登时才发觉自己身后多了一大片的影子。

缓缓回头,乍见是臧夜爻,她杏眸倏地瞠大,赶忙又缓缓地饮下,露出讨好的笑。

「相公……」真是见鬼了,一大清早的,他跑来茶楼做什么?不会是专程来逮她吧?

他不是还要招待他那几个洋人朋友吗?啊,她想起来了,贾亦晴说那些洋人已经回去了。

就算他们回去了,他也不需要急着找她,他不是也挺忙的吗?尽管忙他的,压根儿不需理睬她,她很懂得打发时间的。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相公?」臧夜爻似笑非笑地道,阴骛慑人的黑眸缓缓抬起,扫过亭子里头的闲杂人等。

「我们先告辞了。」识相的人纷纷抱拳离去,转眼间,亭子里头就只剩下他和她,还有华都、米弰。

华都留下倒还情有可原,而米弰……留下干什么?

彷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米弰扬笑淡道:「我还未同我家主子报告最近织造厂的大小杂事。」

「是吗?」臧夜爻隐怒的眼眸遮掩在浓密的长睫下。「依我看,晚些待我送她到傅府时,你再同她报告。」

「你要我回娘家?」闻言,傅廷凤有点意外,

她知道自己酒后梢梢乱性,不小心打了人,更不小心打伤他的洋人朋友,虽说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贾亦晴说得绘声绘影,她就当自个儿真是干下祸事了。祸既已闯,她也乖乖地自动自发闭门思过一日了,难道他还想要再追究啊?才不过是成亲头三日便要赶她回娘家,这会不会让她太没面子了?

好歹也要再撑个几天,要是这么轻易地被他给休妻,爹肯定会给她一顿骂,可她才是真正亏大的那一个。

「你想到哪里去了?」臧夜爻难得地拢紧眉,语气微重地低咆。「我要你回傅府,是因为你今儿个要归宁!」

「归宁?」

「你该不会连你要归宁的事都不知道吧?」他眯紧黑眸,微微俯近她一些。

傅廷凤没料到他突如其来的亲密,向来不为所动的心头有些异样地悸动着,嫩颊微透着晕红,不知道是这天候的暑气所致,还是因为逼近的他。

「那可不可以等我把这一出戏看完?因为我昨儿个闭门思过一天,在房里无聊的待了一天,今日一早便叫戏角上工,总不能一出戏没看完便走人,这太说不过去了。」她呵呵干笑,借题别开眼。

他是怎么了?她以为他该是生气的,但这样瞧来,好似没啥怒气;反正他这个人向来都是如此,没气瞧起来也像是在生气。

不对,他不怒而威的嘴脸,有啥让自己好讨论的?

教她意外的是他突来的温柔和亲近,他不是不怎么喜欢同她出现在同一个诚吗?如前一日,他就派人守在她房门前,就是不希冀她出现在涛和厅里,偏偏到最后,她还是到涛和厅去了,连带筵席也砸了,人也打了。

唉H酒误事,谁要他们拿什么西域酒给她尝的?

往后她再也不喝那种怪酒,害得她糗态毕露;而他,当真不气她吗?她以为唯利是图的他,会气得大骂她三天三夜的。

没想到他只字不提,甚至还提起归宁一事,他要是不说,她肯定忘了。

她怎么记得了这种事呢?她心里暗思忖着。

她的双眸依然紧盯着花楼上扮相漂亮的旦角,不忘给两声掌声,再大声称许几声好。

臧夜爻瞪大眼,瞧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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