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死倒没什么,若是连累到娘跟弟弟就糟了,组织的规矩很严,被他们发现,娘跟弟弟的性命也是难保的。”
“哦,原来跟血教一样,都是不讲人性的地方。那就等到他们以为你死透透了,再也不会怀疑的时候我们再来吧。”
他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长叹一声,想回头再望一眼,最终还是忍住了。
少年过来握住他的手,“走吧,姐姐还在等我们呢。”
男子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少年急忙扶了他一下,“你的腿又痛了?”
“没事。”
少年正是女扮男妆的夏溪,而戴斗笠的男子便是险些命丧老虎岭的司徒麟。司徒麟被及时赶到的夏溪所救,卧床三个月才能下地行走。这期间一直被一位叫闻人命的老郎中照顾。夏溪则是十天半个月出现一次,然后,招呼也不打,莫名其妙地又再度消失。
司徒麟很感激夏溪的救命之恩,但更感激的却是一直照顾他的闻人命老郎中,夏溪将他丢在那里后基本上就不闻不问了。久病成医,这期间他倒是对药草有了一些了解。
直至一个月前,夏溪与她干姐姐许夫人一起出现。那时司徒麟已经丢掉拐杖也可以正常行走了。
许夫人带来消息说,司徒家人已经平安到达江南,并在那里安家落户,司徒麟得知家人平好,长吁口气,待伤势痊愈后便起身前往江南,夏溪挣命也要跟着去,沈兰阻拦无效,暗叹或许真是天意,但毕竟不放心夏溪,处理完一些事情也随后跟了过来。
出了城,早有马车等候在那里,两人一前一后跳上马车。
夏溪问赶车的车夫:“我姐姐呢?去哪里了?”
“夫人收到传书,有急事先行一步,让夏姑娘与公子到四方镇的四方客栈等她。”
“哦,那赶车吧。”夏溪脑袋缩进车厢,转头,看司徒麟已经将头上的斗笠拿了下来,露出一张俊逸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脸庞。夏溪直直地盯着看,这张脸她就是百看不厌啊!
司徒麟抬头,“看什么?”
“呃!没啥……你在看什么?”
司徒麟将手上的书扬了一下。夏溪看到封面,一吐舌头,“又是医书啊!你难道真要跟闻人那老头学医术啊?”
“学一技之长总是有用的。”说完又低头埋于书中。
夏溪无聊地噘噘嘴,觉得司徒麟好像变了些,姐姐说变得比以前更沉稳了,要她说,是变呆了。整天不是看书就是想事情。以前在府里的司徒麟多好啊!陪她说笑,教她习字作画。她就算不是他的发妻,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夏溪的屁股蹭蹭蹭,挪挪挪,挪到司徒麟身侧,“麟哥哥,你教我写字好不好?”
“我上次给你的字帖,临摹得怎么样了?”司徒麟头也不抬地说。
“上次?哦,临拿了。”夏溪在车厢的壁柜里摸出一叠宣纸递给司徒麟。
司徒麟翻看了一遍,“嗯,进步多了,怎么只有这几张,其他的呢?”
“就这些啊!”
司徒麟微一蹙眉,“再将这几个字各临摹一百遍。”
“啊!”夏溪惨叫,“我不是已经写得很好了吗?还要临摹啊!手指头都酸了。”
“差远呢!写完交给我看。”说完不再搭理夏溪,又自顾地看起书来。
夏溪两条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这人真是无趣,谁要真的写字啊!只是想跟他聊聊天而已。一赌气,掀开车帘,跳出去坐到车夫身边,“我来赶。驾!”
车厢里的司徒麟险些磕到脑袋,“溪儿,慢一些。”
“知道了。”夏溪嘴巴里答应,鞭子却越甩越响。
司徒麟为了稳住身形,双手抓住车壁,这会儿他也别想看书了。身体随着颠簸的马车摇椅晃。这时突然听到外面的车夫喊道:“夏姑娘,走错路了。”
“没错。”
“夏姑娘,夫人让你去四方客栈。你不可……”
“哎呀!真?嗦,现在我说了算,我说去哪便去哪。”
“溪儿,停车。”司徒麟大喊道。
夏溪当没听见。
“停车。”司徒麟突然大喝一声。
夏溪不情不愿地将马车停了下来,“干吗?”
司徒麟掀开车帘,沉声道:“去四方客栈。”
“不要。”
“必须去。”
“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对救命恩人大呼小叫,你……”
“夏姑娘的救命之恩,司徒麟一刻都不敢忘,日后定会报答,请夏姑娘将马车赶回原路。”司徒麟冷声说。
“你……你敢……”她气得手扬了起来,“信不信我一掌打死你。”
“夏姑娘不可!”一旁的车夫惊恐地叫了起来,夏溪发狂的样子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也略有耳闻,凭他的武功可是十招也招架不住啊!若真伤了司徒公子,他如何向夫人交待啊?
岂知司徒麟却是非常硬气,眼一闭,“我的命本来就是夏姑娘救的,你想要取了便是。”
“你……”夏溪手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了起来,“你、你是装的,其实你心里怕得要死是不是?”
车夫的心脏随着夏溪的手悬起,落下,悬起……
司徒麟缓慢地睁开眼睛,轻叹一声:“是,我是怕得要死,但夏姑娘要取,司徒麟决不反抗。”这次他没有闭上眼睛,反而扬起头,一直静待夏溪的反应。
夏溪与他对视半晌,最后气呼呼地说道:“我不赶车了。”将鞭子扔给车夫,一错身,钻进车厢,这家伙除了那张脸之外,其他的真真是无趣之极。早知道就不跟来了,还不如跟那个闻人老头在一起有意思呢!
“去四方客栈。”赢了!司徒麟轻吁口气,对车夫说完,转身坐回车里。
车夫握紧马鞭,擦擦额头上的汗,天爷的,还是这位公子有本事啊!竟然能震住夏姑娘,平时也就夫人说话时,夏姑娘才肯听。怪不得夫人异常重视这位公子呢。
司徒麟见夏溪身子委屈地窝在一角,心微微有些软了。自己若不是笃定疯丫头喜欢他,适才也不敢与之争执了。想想还真有些后怕,疯丫头喜怒无常,若真是发起狠来,他这条命可就交待了。他刚才发什么疯?怎么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