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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人间俗事。
这是唯一可喜之处,起码她的仙术还算不差,能用净水净世,免除灾劫和苦难。
“我……我……”她本来就不是女人嘛!听说女子生育之痛可会要人命。
幸好幸好,再过一年约定期限到后她就回去了,不用再袖手旁观难产孕妇死在自家床上,血流满地一尸两命。
净水有些不舍凡间美景地抚抚怀袋中一粒凸出的圆物,表情微露飘忽地似有些失落,虽然她已游遍三山五岳,看遍湖光山色,但心中总有种空空的感觉,好像有某种遗憾尚未填平,叫她不甘心空手而归。
“你说够了没,尽说些伤人的话语,娇宠自己的妻子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何来怨言。”让人无法视若无睹。
“什么,妻子?!”他在说什么鬼话?
“呃,谁的妻子?”好纳闷喔!
一旁粗壮的大树后走出一道俊挺身影,鹰目如灼的瞪着濯洗女人衣裳的麒麟,目不斜视地露出正直男子的气势,为受辱妇女一伸不平。
风妒恶不解为何会尾随两人其后而来,那一吻之后本该分道扬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无暇顾及儿女情事,何况她表现得比他更云淡风轻。他实在不应挂记在心。
可是那只欲迈开的脚实在走不开,不知不觉地跟着那道雪白影子越走越远,错过了官道,错过了宿头,错过了将采花淫贼逮捕到案的时机。
当他看到他们双双走进破旧的茅屋时,他蓦然惊觉自己在做一件蠢事,同住一屋除了夫妻外,还能有别的关系吗?他们看起来可不像一对兄妹。
不过他还是没办法走远,在瞧见饭桌上单调的菜色,他简直难以相信他们竟苦到没一餐好食,简单的菜根和叶蔬便凑合着当是一顿。
为此,他又多停留数日,为他们砍集柴火,挑满一缸水,猎杀山禽野兽囤积粮食,好丰富两人的菜肴。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是为了报答女子相救之恩,若非她适时解了他体内的毒,这会儿他早就是荒野中的一具残尸,任凭鸟兽啄食骨肉。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为“丈夫”的男子竟冷漠至此,为了一件脏污的衣服责备“妻子”,将她的示好和求和当无物,一味的冷言责怪。
人如其名的风妒恶妒恶如仇,最看不惯强欺弱、长凌幼,性子刚直的他不允许有此等事情在他面前发生,就算旁人说他多事也要出手干预。
“为夫之道首重夫妻同心,妻弱夫强本该怜惜,劳其力以养家口,锻炼筋骨好护卫家园,而非终日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地违背为夫者该负的责任……”
有如卫道人士,说得口沬横飞的风妒恶越说越激动,振振有词地怒斥“丈夫”的不是,像是爱说教的地方耆老,一开口便不知节制,一古脑地不曾停歇,足足念了一刻钟。
听得满头雾水的净水和麒鳞十分呆愕,完全听不懂他到底在激动什么,人家夫妻的事关他们何事,怎么莫名其妙饱来一个怪人,说些连神仙也无法理解的天语。
原本两人还颇有耐心的想听出端倪,毕竟他那么费力的“调解”,好歹要给点面子,让他畅所欲言的纾发怨怒,人要说出心底话才不致积郁成疾。
可是风妒恶的滔滔不绝似绵绵无期,耐不住饥饿感的净水只好扯扯他的衣角,用极其委婉的神情小声出言,中断他宏伟抱负。
“呃,请问一下,你从头到尾说了一堆,拉拉杂杂的,重点究竟在哪里?”算她驽钝,真不解其意。
盯着殷红小口,风妒恶莫名而起的怒火骤消。“有此且人并非你的过错,你勿苛责过深,他若不懂珍惜你,那又何必眷恋于他……”
“等一等,你口中的良人指的是丈夫吧!”怎么她越听越古怪,一片茫然。
他眼神为之怪异的移开,不看那张如花的娇容。“也许你会怪我多管闲事,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家务事,我……”
一阵柔腻的笑声突地扬起,让他错愕地怔立当场,神情微僵地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引人发噱。
但是看到如芙蓉般绽放的花颜,他的心头浮动得厉害,好像胸口有什么东西快进裂开来,酥酥麻麻地,搔弄着内心最深处。
这就是天乐吧!纵使仙女下凡也难有此乐音,一下子掳获世人的心,洗去所有的烦忧和不堪,回复原有的平静和祥和。
风妒恶的深眸转柔了,幽黑的看不出思绪,他看着别人的“妻子”,油然而生的妒意竟是如此强烈,晃动的道德观正一步步消减。
如果她是他的妻子,他定会全心全意的呵护,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即使无华屋美服可养娇花,至少遮风蔽雨不是问题,不至于落个破草屋栖身……
等等,他胡思乱想什么,别说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以他目前的状况根本没法成家立业,长年在外奔波忙碌,缉捕逃犯,哪有空闲安顿家小?
他自恶的沉下脸,眼眸深沉的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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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夫妻?”
“不是。”
“那是兄妹喽?”怔忡、惊愕,和一丝丝莫名所以的释然。
“你看我们像吗?”仙、畜殊途,真要相像可糟糕透顶。
“外在不足以判定一切,同胞手足亦有肖父肖母之回异,何况你们也有可能是异母血亲。”一夫多妻所生之子女自是有所不同。
装不来大家闺秀的净水掩嘴低笑,“我们既非亲也非戚,若硬要扯出一个因果来,充其量是结伴而行的异乡客。”
“因果?”
不信佛、不道怪力乱种的风妒恶仅抬眉一扬,未去深思她口中的玄妙说法,但他已明白了两人非亲非故,非他以为的结发夫妻。
从那一刻起,他原本快消失的道德观又猛地抬头,开始管东管西地严禁两人同处一室,若无外人在场则不得接头交耳、窃窃私语,依礼而行不可逾矩。
在问明两人并无久居之意,他非常大方的陪同上路,不论他们想去何处,总有他的身影常相左右,以相当严苛的态度不许两人过于亲近。
他看不见自己的私心,只认为做了一件好事,姑娘家的闺誉不容毁损,他的用意是保全女子的名节,不受流言所伤。
不过大多时候是由他决定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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