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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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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定的母亲?”她简直无法呼吸!

可是,就算她愿意,也得有个“法定的父亲”,法院才可能通过这项申请。换言之,他打算找何人来代表小雪花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合法丈夫”?

她简直不敢再推想下去!

“是的。”他仍然处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答中,完全没有平日的爽朗。

这也难怪,他自头至尾就不曾下定决心去“娶”一个女人为妻,尽管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他心动。

也许是他无法突破“结婚”这道关卡吧!

“我可以知道小雪花的法定父亲是谁吗?”她鼓起勇气问道。

“是我。”他故作镇定的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她决心要他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小雪花需要一个母亲。”他还是没说到重点。

“这个我知道。然后呢?”她仍不罢休。

“然后,我就如此请求你。”他还是很难承认对她的感情。

“那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担任小雪花的母亲!”她生气了。他当她是什么人?保母吗?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他又说。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虽然疼爱也怜悯小雪花,但是我可能需要一个丈夫,一个真正愿意与我同甘共苦,同心协力抚育小雪花的男人?”她逼自己摊牌,也逼他正视问题的重点。

他不语,在屋内走来走去,最后问道:“你有要好的男友,是吗?”

她停了好一会儿,直想该怎么回答他。

“是那个骇客──桑椹吗?”他突然想起这么号人物。试想,有什么人会为一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这么劳心费力?

“桑椹?”老天,这男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将月儿联想成她的男友了?

“不然他怎么会为你安排所有的事情,还将你安排到我的身边?”他不理智地推测着。

她真想大笑,又觉得有些可悲。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有关桑堪的事,我不能多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一项协定。”她也就顺着他的话,让他误会。

“你就这么保护他!”他有些吃味。

“STOP!言归正传好吗?”

“OK,你的意思到底如何?”他的口气又恢复一贯的不温不热。

“我想问你另一个问题。”她的神情十分认真。

“问吧。”

“海边那个黑发女孩是谁?”这是她的隐忧。

“她已不值得再提。”他有些无奈地说。

“为什么?”

“她──走了。”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惋惜,有无奈。

“走了?!”她内心有点隐疼,却又不明白他口中的“走了”,是代表什么意思。

“死了。”

“死了?!”她惊讶地合不上唇。

“还有疑问吗?”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爱她吗?”她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深怕一个错眼,漏掉了重要的讯息。

他折回她的身边,“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有。你只管回答我。”

“不爱。你满意了吗?”他有些恼怒。

她低声轻喟,“那你打算让我们的关系仅止于小雪花的父母吗?”

他眼神变得复杂难懂,“你希望变得如何?”

“不是我希望,而是你希望变成怎么样!因为是你请求我当小雪花的母亲的。”她要他面对她是一个渴望被爱、被尊重的女人。

“就是这样了。”他特意强调,仿佛这么做就可证明他的“求婚”,只是单纯地为小雪花与小麦而已。

但他知道,有极大的部分是为了自己,因为他终于找到了此生最爱的女子,偏偏他就是说不出口。

“你从没想过娶一个真正你爱的女人,也真正疼小雪花的女子,然后共同组织一个家庭?”她大胆地切入问题的中心。

“时间不允许。我的工作很忙,而小雪花太小,急需要母亲照顾。再说,这是小麦临终前的托付。”

不知是大男人主义作祟,还是他不习惯将爱啊情的挂在嘴上,抑或是他根本不敢坦承自己对她竟会有如此深重的爱,所以明明只需三个字──“我爱你”便可说清楚的事,却东拉西扯地一直不肯说出口。

登时,葛雪灵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心……好痛C痛!

为什么会痛?为什么会感到心像被撕裂般疼痛?

为什么?

她一再自问,而答案就像一面镜子,毫不隐讳地照在她的面前──她已爱上这个自我而霸气的男子了!

“让我想想好吗?”当下她没有完全拒绝他。

“谢谢你。雪灵。”他的波光闪现少见的温柔。

有一瞬间,她以为他对自己有这么一丝爱的曙光,窗外的初阳渐渐升起她开始陶醉在那“假象”中,却为连卡佛所打断。

“雪灵,既然你极可能会当小雪花的母亲,我可不可以知道一些你的私事?.”

“私事?”她惊觉地反问。

“你在昏迷的这几天,一度又哭又叫地昏厥过去,而且梦中不时喊着爸、妈的字眼,口气──很哀伤。”他说出他的观察。

她的心仿佛被人重重一击,曾经撕裂的伤口,又被人挖开。

她冷着张脸交出小雪花,拒人千里的说:“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精神好一点儿,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好吗?”

他接过小雪花的同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办法找到问题的重心。

“好,你好好休息。”

***凤鸣轩独家制作******

连卡佛一走,葛雪灵就按下泰阳的专线,“我需要你的协助。”

泰阳很快赶到她的卧房,他正经地对她说:“我老哥为你一直昏睡急得快疯了,只差没拆了我的地下室及剁下那些医生的手脚。”

“别这么夸张。”她虽然有些惊讶,但却不完全相信他的说词。

“就知道你不相信。你和佛哥是同一种人,不轻易相信别人,不轻易释出感情。”

“我还不知你会看相。”她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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