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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但必须租下整层的小公寓,这是房东笑嘻嘻的在电话另一端补充说明的。
所以,他们只再对望了一眼,就合租了红纸条上的那间小公寓,然后又爱又恨又诅咒的住在一起,连都快毕业了也不曾想过要各自搬离。他跟她,再加上偶尔会跑来打游击插花借宿的丘小晚,三个人常常搞得整间屋子乒乒乓乓的热闹透了。
“他是像阿翰哥还是阿翌哥?”古贞贞的几个哥哥兵团的成员里,柯竞方最最最欣赏的就是他们两个了。
说起古千翰跟古千翌,他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他们又能打、又能说,文武双全外,还有一张醉死人不偿命的国际牌大众情人的“Face,合该是生来让女人爱慕而的。
古贞贞千津跟古贞贞千森不是不好,只是一个像是恐怖分子,另一个又总是森冷着一张冰死人的脸,平时连一些国民外交的手段都不屑进行,真是让人一见就却步不前。
“你不相信我的话?”古贞贞的脸塌了下来。
“对。”柯竞方回答得坚决又果断。
一张嘟成小圆形的嘴翘得更高了,古贞贞很火大他竟然敢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可偏偏又无法开口叫那个藏进屋子里的绝版冰人出来做“见证”——哪有偷儿主动唤出主人来捉贼的。
“待会儿……如果你……他一定……真的是很冷感的男人……”结巴了半天,这几句牛头不怎么对得上马嘴的话,硬生生的被古贞贞给挤出齿缝。
“他冷感?”柯竞方掀动了唇片。
“对、对。”总算,阿方看来是有些相信了,古贞贞心头舒服了些。
“你试过?”他暧昧的眼神直抛向她。
“试过?”古贞贞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迎视着他的促狭,他是什么意思?“什么试过?”
“没试过人家的……嗯,功夫,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很冷感的男人。”
“功夫……你……”瞪着他愈显暖味与取笑的贼脸,古贞贞的脸在忽白了几秒后,逐渐被羞人的热气及怒火给烘上了嫣红。
柯竞方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奇怪,而且……还这么的一语双关了?
一接触到赫连铎微眯的眼神,赫连锋那张冷削的脸绷了起来,并习惯性的皱起了浓眉。
“怎么啦?”
“我们有客人。”将头微微的往院子的方向一撇,赫连铎粗犷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好似有人翻墙偷闯进来是很稀松平常的事般。
“客人?”赫连锋几个大步就跨到桌边,低俯下身跟弟弟一起望着那萤幕,“是她!”
那个喜欢吊嗓子吵死人的聒噪女人。
自道场出来时,他就已经发现了她跟另一个家伙鬼鬼祟祟锁着他的踪影,但他懒得甩他们,也不想费事去追究他们的目的,但没料到他们会那么不死心的追到家里,而且还翻墙进来。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赫连锋都没什么兴趣知道,不过,他们不该进犯到他家。
“认识的人?”赫连铎的眼神有些变了,变得阴幽。
自出事后,他就很讨厌见到那些怀着打探心眼寻上门来的人,尤其是陌生人。
“不。”脚跟一转,赫连锋挺直身躯往前院走去。
他直截了当的走向他们,这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就算没瞧见监视萤幕上显现的位置,想在偌大的前院找到他们也不怎么难。
但两兄弟都替他们感到丢脸,若偷儿做成这样,干脆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古贞贞跟柯竞方两个人像少了根筋似的,完完全全忘了此刻的处境。他们是偷偷摸摸的爬墙溜进来的小贼,照理来说,既然是贼儿嘛,那一翻进到墙内的第一要件,就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扑进屋内隐藏身影,然后好好、仔细的将环境观察个彻底才对的。
但是他们不但没有展开下一步行动的打算,反而还像是争上了瘾似,两个人盘起了脚坐在缘油油的韩国草皮上,连谈论的声音都忘了压抑一下,而且是愈嚷愈大声的嚣张,那模样,就彷若平日在自家房间里聊天、吵嘴似的忘我。
青绿翠亮的韩国草皮掩去了赫连锋轻悄悄接近的脚步声,高高的身杆立得笔直,脸上的表情犹如黑魔神般散发出来的黑幕,沉得吓人。
“出去。”没有散询、没有怀疑,也没有半丝的客套,赫连锋冷着张慨的脸向着他们。
“哇!”倏地止住了口,却又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两道受到惊吓的目光迅速移向声音出处,不约而同的,两个人又同时倒抽了口气。
“是他!”瞅着来人,古贞贞可乐了。
老天垂怜,活生生的“见证”主动送上前来以兹证明,这下可好了,看死鸭子嘴硬的阿方还有什么话好说。
没有丧失理智的柯竞方只愣了一秒,喉咙一窒,虽然同古贞贞一样目不转睛的瞪着赫连锋瞧,但他心底没有半丝如古贞贞还胆敢显露的欣赏神色,他发了慌的脑子里只有猛然闪烁不停的惊骇念头。
怎么办,被主人逮个正着,这下可精采了。
他待会儿要找谁去警察局保自己好呢?但是……哼,他一定不管蠢跩妹,就让她在看守所里发霉发臭好了。
“有没有瞧见?”七月半的丑小鸭浑然不知死神就在她身前,还兴致高昂加理直气壮的猛扯着柯竞方的袖子。
虚软的吭不出半个字来,古贞贞这七月半鸭子的反应让柯竞方哭笑不得,甚至于头皮都隐隐的开始发麻。
瞧见什么?老天,这跩妹真的蠢到该去配眼镜还是看医生了不成?她难道看不出来摆在他们眼前的有些什么?威胁加危机这两道“开胃菜”呀!
只那么一转眼的工夫,柯竞方的胃就开始紧缩成一团了。
可古贞贞真的完全没有感受到波涛暗涌的电流,还拚命的用肘撞着柯竞方的身体,暗示他别浪费眼前的奇珍异景。
“看,我没骗你吧!”她沾沾自喜的说着,鼻头差点没翘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