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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绑了瑾彤、让她担心受怕,最后甚至还受伤的这笔帐,他总会好好和李俊嘉算清楚。
「他是笨蛋吗?」崔妏蔷想也未想的道:「你可是韩门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那七十二手擒拿能赢得过你的还真不多,李俊嘉想找人堵你根本是找死吧。」
韦佑书蓦地抬头望向她,锐利的目光刺得她发毛。
「怎、怎么了?」他那什么表情,她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吧?
「你怎么知道我学过武术?」他的语气几乎可说是严厉了。
「我……不该知道吗?」崔妏蔷吓了跳,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她想到自己刚上大学那年,有一次和同学在外头玩得晚了,在回家的路上却遇上两个强盗,正惊慌失措,他却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简单几招就制得那两名强盗哭爹喊娘的,活像手脚被他废了似的。
从那时起,她就晓得他有学武术,而且还学得很不错。
不过现在再想到这事,她突然觉得,以他对她的心意,应该不是偶然出现救了她吧?
「这事我从未告诉过公司任何人,甚至有好几年的时间,我父母都以为我下课后是去游乐场鬼混。」韦佑书直盯着她,「他们现在也只约略知道我大概有学过武术,却不知我师承何人,唯一清楚我是韩门弟子的,只有妏蔷。」
所以那天在妏蔷的丧礼上,他是真的对兄长手下留情了,要不以他指掌的劲力,只要一招就能重伤韦佑伦。
不会吧?崔妏蔷吞了吞口水,有这么巧的事?她随便说说就讲出只有「崔妏蔷」知道的事?天啊,她做了什么蠢事?
「我、我也不晓得自己是从哪听来的,反正我就是知道嘛。」她心虚的拨了拨垂下的发,「也许是我先前……呃,太爱慕你,所以查了不少有关你的资料,现在还有点残留印象吧?」
反正都推给过去的叶瑾彤就对了,失忆果真是好用的万年梗。
韦佑书当然知道她在胡说八道,这种事哪那么容易查到?可他实在想不透为什么她竟会晓得自己学过武术的事。
疑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滞了许久,最后他才开口道;「总之李俊嘉不会来找我,却难保不会对你出手,你自己务必小心一点。」
他虽未继续追究这话题,心里却隐隐将这件事记下,提醒自己日后无论如何想办法找出答案。
崔妏蔷微怔,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脸色黯了几分。
因为他以为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才会这么在乎她的安危吧?
如果他知道「叶瑾彤」和先前与星河签代理约失败有关,还会这么关心她吗?
或许是她已决定往后都把自己视为叶瑾彤,自然认为那是她的责任。
如今他对她的好以及关心,在得知真相后又是否会统统收回?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她轻声开口,却同时在心底决定,从今以后要和他保持距离,以免陷得太深。
***
日子如流水般缓慢前进,一切彷佛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但也有些事确实不同了,比如说,韦经理与他的秘书。
韦佑书搁下笔,揉了揉疼痛的额。
好像有点糟糕。
今天早上他起床时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喉咙干痛、头重脚轻,下楼时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知道自己九成是感冒了,却不想在家休养。
没办法,这几天心情被某人搅得乱七八糟,尽管不大舒服,他还是撑着来上班。
然而他似乎小觑了这次的感冒病毒,原以为得等到第二或第三天病势才凶猛起来,没想到不过半天时间,他脑袋就已昏沉沉不大能思考了。
白纸上的黑字在眼前不断跳动,让他难以辨认。他闭了闭眼,拉开抽屉,摸出一盒成药。
「瑾彤,帮我倒杯温水进来好吗?」韦佑书按下内线。
不一会儿,他办公室的门被人轻敲了两下后打开。
「经理,你要的水。」她端了一杯水进来,将杯子放在他桌上。
他盯着她的举动,发现她从头到尾都低垂着头,没正眼瞧自己。
「谢谢。」他开口。
「应该的。」像是没料到他会开口道谢,她愣了下,接着又道:「那我出去了。」
瞧她匆匆转身欲离去,他如果还看不出她存心躲自己也就甭混了。
事实上自那日历劫归来后,她似乎便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拒绝他接送上下班不说,她甚至不再主动和他聊天、下班后不和他一起用餐,几乎拒绝与他有公事外的接触。
就算她怕再成为李俊嘉的目标,也用不着把界线划得这么清楚吧?
他不知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只晓得自己不喜欢她的疏远。大概这阵子他已经太习惯和她和平共处,无法忍受突然生份起来。
所以他叫住她,「瑾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