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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天就闯一次祸,他不知道为他掉了多少白头发?
看到他手里那张一万两的银票,不能说她完全没有动心。
可是,她身在衙门,就该公正廉明,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做出不公平的判决。
如果她答应冯老爷替他的小儿子脱罪,她如何对得起冤死在他手中的被害者?
她该怎么给对方家人一个交代?
“冯老爷,很抱歉!在下对这桩案件绝对不能徇私。”她不留情面地拒绝。
席夜语看了眼黒焰司,见他脸上波纹不兴,似乎不想插手干涉她处理这件事。
这么说来,他也认为自己不接受贿赂是对的吗?
“贾爷,你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老夫好歹是县令的亲戚,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他咬着牙暗示她,要她识相一点,免得连代理师爷都没得做了。
“冯老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你是县令的亲戚,在下就可以随便替令郎脱罪,这有违在下的原则。”她说得理直气壮。
衙门里虽然时兴收贿,可她席夜语,可不是贪财之辈。
她要成为衙门里真正的清流与典范。
大哥生前为官清廉公正,她现在身处衙门,绝对不能丢了他的脸。
冯老爷见席夜语固执不知变通,转而向黒焰司求情。“黑捕头,你倒是说说话呀C歹替老夫求求情。”这贾生目前寄住在黑府,黒焰司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黒焰司蹙眉沉思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贾生,你就把银票给收下吧!”话毕,席夜语睁大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他居然敢公然叫她收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可以体会他即将成为县太爷女婿的苦衷,但公归公,私归私,他不该公私不分,这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她咬了咬下唇,坚持自己的立场不能改变。
衙门的名声已经很臭了,她不能再助长此歪风,她必须以身作则。
“冯老爷,在下真的不能收下你的银票。”她说得铿锵有力,态度坚决。
黒焰司的神情变得冷峻,却不再发表任何言论。
对于冯老爷,他自认已经仁至义尽,而且,事关他的任务成败,他不想再插手管这件事。
冯老爷贿赂不成,顿时恼羞成怒。“好,贾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不通人情。你记着,老夫绝对会要你的好看。”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日,他定要让贾生得到教训。
听说,黒焰司即将迎娶童水仙,他就买通杀手,在黑焰司成亲那天,让席夜语血洗婚宴现场。
眼看着黒焰司与童水仙的大婚之日即将到来,席夜语的心中除了感到惆怅与难过之外,还忧心着自己的将来。
一旦童水仙嫁入黑府,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可是,现在她又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大婚前一日,她收拾好包袱,准备到书房向黒焰司道别。
黒焰司一见到她拎着包袱,浓眉紧皱,下颚紧绷。“你这是做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黑捕头即将成亲,夜语不方便再待在黑府。”她低垂着小脸,力持镇定地说道。
她不敢抬头,怕一见到他,眼中的泪水会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直到他要成亲的前一天,她才明白,自己老早就爱上他了。
究竟是何时爱上他的,她记不得,也许是大哥尚未因公殉职前,她就对黒焰司存有好感了吧!
黒焰司的声音沉冷,不悦地质问:“本捕头才是黑府的当家,本捕头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擅自作主离开黑府?”
“夜语很感谢黑捕头这阵子的收留,如果夜语不离开,相信童小姐也会驱赶夜语离开,既然如此,夜语不如自行离去。”至少,她还能保有一点点的自尊心。
“谅她也没那个胆量,你是我……黑府的人,她不敢动你的。”差点讲错话,黒焰司的额际冒出一层惫。
她怎么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他的人?
而且,看到她要离开,他的胸口居然隐隐闷痛着。